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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思神志不清,嘴角不住流着涎水,她掰过慕严的脸眯着眼端详,又一把推开慕严瘫软在地上。慕严看着这个醉鬼老妹麻木了,他竭力想托起慕思,奈何她的屁股跟粘地上一样牢固,更窒息的是小妮子开始痴傻地扒拉草地。

“你们毕业典礼是哪个煞笔操办的!奶奶的,那些洋酒,老子都不敢碰几口,还成箱给你们这些小崽子旋!”

慕思还在划拉,慕严随即打电话给120,他老爹沟通后是不罚他跪了,改成站了。趁着慕老二还没昏迷,赶紧送到医院检查,他回望另外几个喝欠儿登的怒呵,“再喝把你们送局子!”

许是被震慑了,喧闹的一桌人都停下酒杯,换成了茶水果饮,慕严转头尝试扛起慕思,依旧不动如山雕,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着救护车来抬吧。

方堔俞看着这幕笑不可抑,天下的哥哥都会有这般拿不住弟弟妹妹的时候。他目送着救护车载着二人渐行渐远,万物回归平静,他踱步返回了宴席。

因着清俊的面庞,席间有位褐发碧眸的女子注视着方堔简,她是此次合作方的爱女Messada,喜欢中国文化随行游玩,方堔简很符合她心中的陌上君子,但她比较内向,只敢悄悄和身旁的人私语。

“对于诸位的到来,我与方氏全体深表感谢,略备薄礼,望诸位不嫌弃。”

侍从将精美的陶瓷摆放桌上,每个人收到的瓷器别具一格,方堔简做了功课,着匠人勾勒来宾喜欢的事物烧制,众人赞叹着瓷器的做工细致,给Messada的画着一只熊猫,她很喜欢软萌的国宝。

用完餐后,使团都回到各自房间休息,方堔简打算回方禺准备明天会议的题材,Messada唯唯诺诺地拦住了他,用着不算流利的中文,“泥蒿,喔、时、梅莎达,高兴剪刀尼。”似是耗尽了所有脑力词汇,她微微喘息着,挤出一个很甜美的笑容。

方堔简回以微笑,“Olá,meninamessada,eufaloasualínguanativa.”Messada惊喜地瞳孔微张,她没想到对方会说葡语,她随行的人会英语并不会葡语,父亲说要给她带个翻译,她不想跟陌生人交流就谢绝了。两人开心地交谈着中国的各色工艺,大到浮雕小到刺绣,直到代表将Messada带离时,女孩还向方堔简比了大拇指。

方堔俞挺佩服他哥的自制力,他还没尝过洋妞,但这心思只能深埋,因为对方是合作品牌的千金,他哥不会允许。将一切收拾完善,他和他哥分道扬镳,去方禺束手束脚,开拓后宫才是他的乐趣,他得续约那晚的佳人。

昏暗的灯光下,酮体交织,方堔俞很享受被人伺候,他闭眼聆听曼乐,事后他冲掉套子,扔给女人一沓钞票,头也不回地驶向郊区。废旧的仓库里充斥着熏人的硫硝味,数十个穿着防护衣的男子恭迎着方堔俞,为首的给他戴上特制面罩和防腐手套,随后进入了秘密通道。

地下是多台机器搅拌着浑浊酸臭的液体,还有大小不一的铁皮容器,气瓶里沸腾着泡沫,方堔俞拿起一管化学剂品摇晃,瞬间棕色的试剂变成了绿色,他将管子递给身后的人,又将圆桌上的粉末捻起观察,形色好无污染,他讥讽地笑笑,随即派人将这些成品包装,连夜派船出货。

做完这些,方堔俞驱车回了方宅,走前他将外套扔进了焚烧炉,不放心又重新洗澡,裤子扔进了浴缸,下楼迎面遇到了他哥,他本想着共进晚餐,可能是太过疲惫,方堔简没说两句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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