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金条(1 / 2)

“自是当真。”

于风微笑的望着眼前的呆愕的程公子,玩味的说道:“令尊对书店的看法,很合我意,况且,在下刚好想置办一些营生,书店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风的话里的真假,程公子自是听的出来,随即苦笑的摇着头道:“于兄怕不是方才想好置办营生的吧。”

于风对此轻笑了两声也不做答。

实际正如程公子所猜测的,于风置办营生的确是临时起意,但对书店感兴趣是真的,毕竟如何能更好的融入和了解此方地界,书自然是最好的途径,当然对程父这种怀有理想之人,于风也是很尊重的。

“方才聊的兴起,未问大概是多少银钱。”

于风微笑着给着重新入座的程公子斟了杯酒,这杯是花雕,虽然自己不喝,但也不能浪费不是。

程公子拿起便倒进了嘴里,随即只感觉着一股热气从着喉咙直至胃里,后又返冲到天灵,程公子脸色一红,借着酒劲说出了一个数字:“八百两银子。”

“嘶。”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却不是于风发出的,而是好奇关注着这边其中的几人。

“那小子托大了。”离着于风远些的一桌,一个光头大汉嘿嘿笑着,对着一旁的瘦子道。

“八百两啊,好多啊,师娘每个月也就给我一两银子。”

邻座的少女,听着程公子的话后,一边掰扯着手指一边嘴里念叨着,而一旁少女的师兄,瞧见少女这般模样也是摇了摇头:“师娘给你算多了的,寻常人家一个月能不能攒下一两银子都是个问题。”

春风居的二楼,在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中,几道调侃或是好奇的目光,聚到了于风的身上。

于风对此宛若不知,沉思了会儿便将手伸进了怀里自顾自的说道:“八百两是有点重了。”

听闻的程公子,红着的脸更是红了,其实他自己倒觉得自家父亲的做法令人难以理解,在这段时日,不知多少人在背后说他们爷俩掉进了钱眼,程公子虽感愤怒,却也无力辩解。

正不知如何接茬的程公子,却见对面的于风从着怀里掏出一根东西放在了桌前,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根金条。

于风看也不看此刻呆若木鸡的程公子,又自斟了杯道:“程兄,这根金条足十六两,折合一百六十两银两,就算是定钱吧。”

实际于风的储物戒里何止八百两银钱,便是金子,再多十倍百倍都不止,但是寻常人身上又如何带得了如此多的银钱,是故于风才拿出了金条,虽然重还是重了点,但至少看上去体积没银两那么夸张。

那些望来的调侃目光早已不见,而是化成了灼热死死的盯着不远桌上那条黄白之物。

不同于一楼的寻常人家,春风居的二楼本就消费高些,上此的众人要么怀有银钱,要么身怀武艺,这般人等自是见过黄金的,但眼前完整的一大条,实在是不多见。

于风对此并不在意,而是调侃的对着面前呆呆的程公子说道:“程兄,剩下的明天去到书店再细算吧,你开的价太重了,我身上可放不下。”

缓过神来的程公子,苦笑连连,方是知晓是自己误会了,但也是眼前这位于兄故意为之,银两太重而非银两太多,一字之差呀。

摇了摇头,程公子将着郁闷之情寄于了杯中之物里,一口便给喝了下去,随后起身作揖道:“于兄既如此,这金条暂放此地,容在下取来笔墨立下字据后再拿。”

见财而不起意,很是难得呀,便是自己,初次见到张宇遗留下的金银珠宝的时候,内心也是动荡不已,许久方才止住。

于风看着眼前作揖的程公子,内心一抹的欣赏:“无妨,身外之物拿去便是,立字据什么的,耽搁饮酒的时辰了。”

程公子听闻一阵哑然,等了许久方才又行了礼,将着金条小心翼翼的收进了怀里,随后入座便又吃了起来。

而对面的于风见着此景也是乐呵,随后唤来了小李又添了两壶的冰玉酿。

小李远远的闻着于风的话,不多时便拎着两壶酒过来了,待到进出见着那明晃晃的金条,也是一阵乍舌,眼睛差点都离不开了,待放下酒壶后,暗自咬了咬舌尖,两腿方才听着使唤朝着一楼离去了,原先传话的小李自是知道,程公子的事成了,自己可是多了一个大大的谈资。

“师兄,那名白衣公子品性不错。”

不过,后边的‘长相俊俏’却是不敢说出来,邻座的少女旁望着不远处的两人,对着一旁的师兄说道。

少女的师兄听闻,少见的点了点头,少女见此也是脸上一红,心底不由得暗暗得意起了自己的眼光,少女自是知道自家的师兄虽然不修边幅,实则心高气傲,很少肯定旁人。

暗自得意的少女,却见自家的师兄点头之后又是摇了摇头,便哼了声重重的咬词说道:“方师兄又有何高见吗?”

少女的师兄疑惑的扫了一眼莫名气鼓鼓的少女,又看了看邻座的方向,内心已然了然,一边倾着酒壶抖了抖,一边调侃道:“唐师妹这是看上了?”

“你胡说什么?”

少女突然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不止少女的师兄,连着二楼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目光不由得寻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来。

“看什么看,哼。”

气头上的少女扫着四周哼了声后,便自顾自的又坐了下去。

而寻来的目光刚在少女身上停留,便见一旁男子深沉不善的眼神望向自己,是故便赶忙散去。

于风因着醉心于酒,也并不想花心力留意周边发生了什么。

是故忽闻少女的声音自是吓了一跳,待望向邻桌之时,见得男子抖了半天酒壶方才勉强匀出了半杯的模样,不由得失笑了起来,随后将着那半壶花雕往着男子得方向挪到了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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