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父母的卫生间(1 / 2)

魏绮丽住在G省D市Q镇,失踪时67岁。

魏绮丽老伴已经去世多年,唯一的女儿早已嫁人,所以魏绮丽独自一人居住。魏绮丽虽然也是年近七十的人了,但身体很健康。为了排遣孤独和打发时间,她在住家附近一家养老中心做志愿护工,帮助那些行动不便的老人。

魏绮丽非常有爱心,护理工作做地体贴入微,获得了老人们的交口称赞。

魏绮丽笃信佛教,她喜欢在早上读佛经和写日记。

魏绮丽和女儿葛晓琳不仅是母女还是最好的朋友,她们几乎无话不谈。

葛晓琳说,2019年4月30日早上,一天像往常一样开始了。通常,她和妈妈每天早上都互相发微信问好,当天她们还互相发了几条信息。

几个小时后,葛晓琳想起一件事要和妈妈商量。她拨打了魏绮丽的电话,然而没有人接听。葛晓琳又给妈妈发了微信,但没有回复。她试着再打了几次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葛晓琳联系了魏绮丽工作的的养老中心,看看她是否在那里,是否没事。但是,养老中心的人告诉她魏绮丽并没有到单位,而且是既没出现也没电话通知。养老中心的主管立刻知道出了问题,因为魏绮丽一直都非常守时可靠。

葛晓琳拨打110报警后,和丈夫一起开车去了她妈妈家。警察接警后迅速赶到,一名警察敲门,但无人应答。警察在房子周围走来走去,没有看到任何不正常的迹象。从窗户往屋里看,魏绮丽上班骑的电动摩托车仍在屋里停着。

葛晓琳奇怪为什么妈妈的摩托车还在屋里。警察问她魏绮丽有没有可能搭别人的车去了某个地方。葛晓琳说妈妈只愿意搭她的车。

葛晓琳允许警察进入她妈妈的房子四处搜查。连通她手机的门窗警报器开关没有打开,这让葛晓琳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往常,魏绮丽总是会将警报器设置好,从来不曾疏忽。

警察在屋内查看了一通后告诉葛晓琳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葛晓琳坚持说她妈妈出事了。警察让她进屋四处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经过仔细观察,葛晓琳发现卧室的地板上有擦痕,衣橱的门脱出了轨道,还在床上发现了魏绮丽的眼镜。如果没有眼镜,魏绮丽就看不见东西了。很明显,无论在魏绮丽身上发生什么,一切都是从她的卧室开始的。

葛晓琳在屋里查看时,她注意到了其它一些奇怪的事情。地上有一堆烟头。但魏绮丽是一个人住,不抽烟。茶包还在她的杯子里。她的镜子、化妆包、佛经和日记本都在厨房的桌子上。魏绮丽很爱干净,平常都会把家里收拾得很整洁,不会把东西乱放。

魏绮丽失踪的那天,葛晓琳曾收到了她发来的一条奇怪的信息。上面写着:“我和一个老朋友约好出去旅游,要离开大约一周,照顾好家里的一切。我们这一次会痛痛快快玩一下。”

葛晓琳知道这条信息不是她妈妈发的,她说因为母女二人每天都会沟通,所以平时魏绮丽只会使用简短的语句、缩写和表情符号和她沟通,不会费神一次写这么长的句子。魏绮丽的姐姐即葛晓琳的大姨魏秀丽也同意这一点。

葛晓琳和魏绮丽在4月29日还进行了交谈,所以她知道她的妈妈没有旅行计划。葛晓琳还说,父亲去世后,有不少人给妈妈介绍新老伴,但是都被妈妈一口回绝了。妈妈也没有交往很深的女性朋友。

魏绮丽被正式宣布为失踪人员。

警方利用魏绮丽的电话信号记录追踪她最后的行踪。她的电话信号在离家隔几条街的一家湘菜馆附近出现过。警察带着魏绮丽的照片走进这家餐厅,但餐厅的工作人员和顾客都没有人看到过她。

一名法医被派去搜查魏绮丽的家以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法医在魏绮丽卧室的被子和床柱上发现了血滴。

葛晓琳继续进行自己的调查。她在网上搜索了妈妈的银行记录。晚上9点左右,有人用魏绮丽的借记卡在ATM机上取了5000元。

警方从ATM机上获得了监控录像画面。取款人穿着一件超大的连帽运动衫,头上戴着连帽,很明显不是魏绮丽。这个人又高又胖。运动衫的侧面有一片油漆痕迹。

警方还调阅了魏绮丽家附近的监控录像。有一个监控镜头可以看到魏绮丽家正面的情况,但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看不清楚细节。

4月30日上午8点40分,魏绮丽关掉了警报器,打开了前门。就在魏绮丽打开前门之前,可以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前门附近。前门一打开,一个模糊的身影从面包车下来走进了家里。上午9点16分,那个模糊的身影好像背着毯子包裹的一个东西走出并随手带上前门,将背上的包裹放到面包车上后开走了。

这辆面包车看上去是台五菱之光。

葛晓琳的大姨告诉警方,魏绮丽与一个名叫白大河的杂工有矛盾,白大河曾受雇为魏绮丽已故的丈夫干活儿。魏绮丽丈夫去世前经营着一家装修公司,去世后这家装修公司交给了一位职业经理人管理,魏绮丽只是偶尔过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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