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瘊子顺着头灯的灯光,看见两个人走了过来,一个高,一个胖,马上就到面前了。

这俩是干啥的?警察?不对,没穿制服。文物局的?还是附近的村民?

瘊子脑子里快速闪过无数猜测。

“站住!干啥的?”瘊子先发制人。

走过来的两人,高的是洛永健,胖的是梁满仓。

“老哥,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羊?”洛永健满脸带笑的打招呼,“我们是前面刘家庄的,羊丢咧。看见你这有亮光,过来打问一下。”

说着话,走过来就要给瘊子递烟。

“别动,这深更半夜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贼娃子!”这倒好,贼喊捉贼。

“哪来那么多贼娃子,老哥你开玩笑哩,”洛永健直打哈哈,尽量让对方放松戒备。“来,抽烟,”递上一支烟,接近了瘊子,“你们是打猎的吧?别把我的羊当猎物给打了,哈哈!”

“嫑胡说,”瘊子接过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谁打你家羊了。我们是地质勘探队的,这个,”瘊子拍了拍肩上的枪,“是防野兽的。”

野兽?野兽都在山里面呢,这附近哪来的野兽。洛永健并不揭穿,一个劲的点头。

“你们赶紧到别处找去,不要影响我们工作!”瘊子正儿八经地装腔作势。

“呣,呣…”躺在地上的大壮这时候一下子坐了起来,不断地挣扎,他看见了爸爸。梁满仓心急如焚,就要上前…

刚刚放松的瘊子马上警觉起来,“哗啦”端起了枪,对着二人,“别动!说,你俩到底是干啥的?”

“哎,别别别,”洛永健一把拉住满仓,“我们就是来找羊的。别拿枪对着我们哪,小心走火。”

又装作不经意的问:“这咋还有个娃娃啊?”

“噢,这是个碎贼娃子,偷我们东西,被我抓住了,明天送派出所。”瘊子说得一本正经。

“娃娃么,送啥派出所哩。我看这娃像我们村有财家的二小子,”洛永健又递上一支烟,假装套近乎,“是这,娃娃小,不懂事,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让我带回去,叫他爸好好管教管教,美美地打上一顿,咋样?这捆上一夜还不把娃给捆坏了。”

“少来这套,站好!”瘊子“呸”地吐掉嘴里的烟,端好枪。歪着头,两只眼睛斜着滴溜溜地在二人身上瞄来瞄去,又向周围望了望,心中暗暗思忖,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什么找羊的,就是冲这小胖子来的。那个半天没说话的,一看就是他爹,瞅那急赤白脸的样子。自己这边,两个还在坑里,地上只是俩。真要动起手来,二对二,手里有枪,能蹽翻一个,吃不了亏。就怕对方有埋伏,这土枪,打一发就得换子弹,人多了根本不管用。

双方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闪烁的警灯由远及近,警察来了!

两边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好你个驴日的,看你俩就不对劲,还把警察给引来了,”瘊子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扣扳机,“老子先弄死你!”

“满仓!抢娃!”洛永健大喝一声,上前抓住枪管,往上一托…

“砰~”

枪响了!洛永健往后一仰,倒了下去。隐藏在暗处的人们一下子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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