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2)

此时的小红帽正悬浮在空中不怀好意的看着跳动的红点和蓝点。

这里还是最初的废墟地带,但是又多了一些苍天大树,还有一些花花草草,更多的是到处散乱的,废旧的围栏。不管是哪个方向,每个面都有高高立起的铁栅栏,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吧。

四号房子周围的围栏已经震动,那是独属于鬼怪的声波所带来的影响,明显鬼怪,第一个找上的是四号房子里的玩家。

29号正是之前在那里阴阳怪气的那个大婶,现在他望着窗外飘来的鬼怪,不断的靠近他们的房子,慌的紧紧的抓着窗口“快点升级,快点升级!”

“有多少惊悚币?快点快点,再来几个炮台,快点!你们要是想死,就行行好我这个老人,我可不想死!”

“叨什么叨,再叨我就把你煮了!”27号拿着围裙口袋的菜刀,对着空气甩了甩。

大婶立马噤了声。

25号随手点了一下窗口,弹出来一个红色的面板,上面写着:

惊悚鬼币:1500枚

惊悚鬼币使用:

床位Lv1级,得每秒2枚惊悚鬼币→_→床位Lv2,得每秒4枚

(升级)

围栏Lv1级,防御20%→_→围栏Lv2,防御40%(200鬼币)

(升级)

木门Lv1,防御20%→_→砖门Lv2,防御30%(200鬼币)

(升级)

木墙Lv1,防御20%→_→砖墙Lv2,防御30%(123鬼币)

(升级)

炮台Lv1,伤害20%→_→带鬼气电压炮台Lv2,伤害45%(50鬼币)

(升级)|(购买)――无法拆除

火把Lv1,威慑20%→_→马灯Lv2,威慑30%(30鬼币)

(升级)|(购买)

铠甲Lv1,防御20%→_→附魔铠甲Lv2,防御50%(500鬼币)

(升级)|(购买)

“你们怎么看,那玩意要打过来了。”

“惊悚鬼币1500,一人选择3次最公平。”

29号弱弱地说“我3个都选炮台。”

鬼币会随着时间过去而叠加。

案板上的纸张飞起,风声“呼呼”,原来是窗外的风,助推了它们的前进。

鼠标旁边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电脑界面上正是一号房大门处的景象。

屏幕下方是一个蓝色对话框,唯一和玩家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对话框的左上角是一个红袍萝莉形象,对话内容则是“真是期待啊,太无趣的话,我会让你们有趣起来。放心,痛苦就是一下而已。”

没过几分钟,一个人坐在案板前,笑容灿烂道,“反派死于话多。”

他也是玩家,只不过相对其他在现场的玩家而言比较特别。

【游戏爱好者】是他的技能:

把一个具体存在且有具体时间限制的游戏为背景剧情载入电子产品(有萌萌心心念念的可存档键),反之亦可以。(具体存在且有具体时间限制的游戏将成为他私人可以控制的工具)

技能(只能在恶梦游戏里面使用)

【寄生】是他的能力:

可以寄生鬼怪而不会被发现,寄生时间越长,他被动获得的鬼气越多。

能力(现实与梦域都可以使用)

[梦妖]是他的鬼物:等级未知,可以创造空间(目前可以知道的)

“让我看看玩家们都在干嘛吧。”

他点开一号房,入住12号、24号、26号,他们正在升级床位和升级木门;他切换画面到二号房,入住14号、15号、15号,升级床位、木门、炮台;然后3号房,入住16号,19号,22号,他们正在升级床位、木门还有火把;最后是4号房,入住29号、27号、25号,他们正在升级床位、炮台。

同样在看着玩家们的举动的鬼怪[小红帽],那是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监视且【寄生】。

小红帽的手上拿着的是一张地图,上面标有四个房子的数字,然后还有红点和蓝点,红点就是已经在房子里面玩家,蓝点就是已经落单的玩家。

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谁第一个倒霉,被[红衣]找上门。

左右看了几下红点和蓝点,发现[红衣]去了四号房,对于这么有趣的事情,她当然是不会放过。

手上一挥,四号房子里的场景还有入住玩家跃然漩涡镜面。

拿着菜刀的男人浓眉大眼,只不过横生一种屠夫的错觉,他正和同屋的玩家商量惊悚鬼币的分配。

不过,他拿着一把菜刀啊!

旁边那个光头壮汉穿着僧衣,手上拿着棍子,边施礼边说“我觉得吧,把床位升级了,当最重要。”

“我觉得还是炮台,总之我三次都选炮台,那东西要过来的都。”大婶,这次没有很着急的一股脑的说,而是慢慢的说。

生怕拿菜刀的那位一个激动把她嘎了。

“嗯,那我来升三个床位。”拿着菜刀的男人说。

“既然如此,也是可以。同屋的,是可以互相升床位的”僧人摸索着手腕上的佛珠,微微一笑。

“这样,那我把炮台升到3级。”

大婶还是心慌,左右张望,但很大的角度都是倾向于拿着菜刀的男人。

谁叫她之前没有好好观察,这人一看还算是好说话,但是当他拿起他那把菜刀就那种气势,仿佛下一秒能够让某人血溅当场的感觉。

真的是服了,她一个杂货店的大婶,今天这会儿本来是要收摊的,没想着这个游戏,直接把她匹配进来了。

不过看这个和尚似乎是好说话的,必要的时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想着她就撇了撇那个素衣和尚,然后对上了他的眼光,尴尬一笑。

等到床位已经升至六级,木门升到三级,炮台升至三级且有10个,一身红衣的身影已经飘然至围栏前。

黑发飘散,红衣飞扬,看不到脸,但是绝对没有脚。

三个人望着窗口的鬼怪名字[红衣],观察她接下来的举动。

一挥衣袖,一道空气刃打过来,拦路的围栏已经破碎了。

就离谱,这伤害有点高……

在红衣接近大门的时候,附近的炮台一起对她发动了攻击,那瞬间发射的弹道整齐地对准了[红衣],且射速越来越快,三个玩家看不到对面鬼怪的血条,但是可以看到,门上的血条依然是满的,鬼怪,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近门。

炮台的火力让鬼怪想要前进却是不断后退,突然,鬼怪转了一个圈,手上出现了一把长刀,挡住了正前面炮台的火力,然而,剩余的炮台的火力还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鬼怪的身上,瞬间,玩家们看到了鬼怪头上的血条,已经是掉了一半百分之七十的血了。

本来紧张的玩家们一下子感觉到了踏实。

“还得是你,炮台选的对,没看出来啊,大婶。”

“确实,大婶是厉害的。”

“啊,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个老太婆子,就是惜命。”

“十个炮台直接打掉了一级的鬼怪,70血。”

“全是惜命,我只是怕死而已。”

“我可不经常夸人,你别再推脱,再推,我可想砍你了。”

“明白明白。”

“要不再来几个炮台”,僧人说“如果能把他直接在这里给解决了,那我们也算是赢了。”

当下三个人默契同意,每个人购买了十个炮台,然后升至三级,这会儿他们三个人的惊悚鬼币已经不过1000枚,200枚左右了。

这样算来,40个三级的炮台,全就是碾压式的火力,对于一个残了70%血的鬼怪来说,[红衣]大概要喊“不要过来呀!”

“她完蛋了。”

“我感觉也是。”

“完全就是靠火力直接碾压。”

“就是那个小红帽不是说了必须两个小时吗?”

“那没办法呀,我们40个三级的炮台,对面就一个残血70%的一级鬼怪。”

“一句一句说,说太多让我很想刀你。”

“游戏直接结束吧。”

“我才不管他怎样,只要能活着就好。”

“我的孙子还等我回去。”

大家似乎已经默认了结局,大婶,这回变成了一个想念家人的老人家,言语之间没有了最初的尖酸刻薄。

拿刀的男人介绍自己“我其实是一名厨师,我有狂暴的病症”

“但凡对面一直说话且不听我劝的话,控制不了自己理智。”

“所以我没有家人,也没有亲人”

“阿弥陀佛。”

“每个人都有一段伤心的过去。”

大家还想继续掏心掏肺,大门外的响声打破他们的思绪。

鬼怪的血竟然回升了!一跃而成LV2!

炮火还在怼,鬼怪再次挥刀,然后[红衣]的血又从100掉到了50%,没有一会儿掉到了20%。

再次升级,哐当的一声,鬼怪等级直接LV3。

这下所有人都懵逼了,该升级的升级,慌乱的忙成一团。

“这是什么操作啊?”

“别管他什么操作了,快点升级,能升的都升。”

“你一个僧人,你焦躁什么?你一紧张我也紧张了。”

“别停下手上的动作。”

能升级的都升级了,外面的鬼怪还在挥刀,“她的狂暴状态怎么持续这么久?她一直升级,我们的炮台也一直升级,反而伤害没有多少。”

“无语”╯﹏╰

“完了,没有鬼币了。”

“根本不够升炮台了。”

“刚刚谁升门去了,咱们是主升炮台的。”

“白白浪费了鬼币!”

“鬼怪已经在破门了,现在这些炮台的伤害只会刺激她升级。”

“3级的炮台没有用了,她狂暴时候”,

“3级炮台的火力打到她身上,一滴血没有掉。”

“没有眼瞎都知道了,老太婆我啊摆烂。”

“阿弥陀佛。”

“俩条命废一条。”

“现在9不回来了,这局面。”

不知道是谁话音刚刚落下,大门就裂开了大口,一刀又一刀探进门里,三个玩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心情复杂到悲壮的程度。

“拜拜。”

“原来你还挺有礼貌的,小伙子。”

“阿弥陀佛,有缘再见。”

“这个鬼怪会碰瓷啊,不就是打了她一些血,直接赖上我们了。”

“服了。”

劈门的声音一下一下,木门悲催呜咽。

三个玩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一致。

已经知道结局的大婶心态不好,不甘心地来了一句:“要不我们逃吧,这样子把一条命让出去,就是我们自己断自己的后路啊。”

不同意大婶说法的僧人面对大婶摇摇光头:“没有用技能和能力,我们玩家跑不过鬼怪的手掌心。”

系着围裙的男子听僧人这么说,气地握菜刀的手抖了抖,不发一言。

真无语的任鬼怪宰割,他们无力吐槽。

“再说,对面那鬼怪已经破门而入了!”僧人也是不淡定了。

#&%#&**,什么玩意,难道真的砍玩家吗?

鬼怪从她自己破开的门中门飘进来,在他们中一个光头巴拉巴拉完最后一句,[红衣]甩了甩红袖,开口即是怒吼“你们这几个小小人类,想什么开局就解决老娘!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恶梦梦域成你们家开的,胆子真大啊!”

“[小红帽]没给你们介绍规则吗?!说了攻击房子的鬼怪受到超过本鬼怪级别的伤害时,那会让我狂暴后升级没有!”

“你们开局准备那么多炮台干嘛!先升床再升门再升炮台才对吧。还升炮台不升门先,笑死鬼了。”

“你们傻逼吧,碰见老娘怂得可以!”

不给玩家们反馈机会,三下解决了他们的性命。

刀起,刀又落。

血水滑冷锋,“嘀嗒,嘀嗒”。

三人脑袋搬了家,在地面滚了几下,每个都是傻傻的张着眼睛。

直到脑袋和脑袋以下身体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空气中冷不丁的有“滴滴滴——”的警报声刹时响起。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