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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莫相语]:喂,蚕念你在干嘛啊,这场戏可真无聊^_^鄙视你喔。

真是可恶的执念莫相语,阴魂不散。╰_╯对于老朋友的这种问候,她相当火大。

月光拨开云雾照亮了这片废墟。

而她本来挺好看的面容升腾起来一股怒气,就像突然裂开尖牙的食人花。

非常宽的、完全平行的双眼皮以及给人深邃的感觉,她的眼睛无论从高度还是宽度都非常的大。

要知道大眼睛的人如果嘴巴小、鼻子矮,那就会让脸部看上去非常不协调,但是她的鼻子小巧而平直,她的嘴巴又是非常丰满,加上下巴小小、尖尖的下颚骨紧窄而内收,下颚线非常清晰,整张脸非常立体,非常的美。

美而危险,远观也很不妙,下一秒蚕念察觉了什么,不屑地对着她的东南方向啧了一声,最近距离的萌萌顺声音望去,一抹亮红先是吸引眼球,再是探出来的人用温柔的女声道:“没有危险,我是来探险的玩家,放心。”

某人拍拍手,大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个漂亮大姐姐啊,你好,我是主播萌兔子蚕念,后面加个好友哈。(╯3╰)”

这人相当自来熟地往新面孔身边大跨步,笑得合不拢嘴。

只是,原地的萌萌一脸懵逼,虽然困惑加不理解,但还是走上前去认识新面孔。

红色波浪卷即使在这么灰暗的环境下也是亮丽,特别是近距离,她叫迈迈,拥有绝对的骨相美,还有迈迈一站到她们中间,就成为了最高的了,而处于最低视角看美女的萌萌已经被帅得开始啃手了。

她的脑袋里面全装满了霸气,帅,大美女,女神等词,循环意念播放,同时,一旁的大狗狗疯狂地对着大美女摇尾巴。

三人世界孤立她,她沉迷于美色已经无所谓了。

平行的双眼皮,眼睛长而宽,相较于大体量的眼睛和鼻梁,却长了一张小嘴,薄唇。

五官也在视觉上形成了一种上宽下窄的感觉,但是非常吸睛,身材高挑而且极富曲线感,加上立体感的面容给人一加一大于二的化学效果。

……

……

……

……

“什么,你也是主播吗?真的太巧了,我们同行啊。”

“副业,但是我也很高兴可以遇到同行。”

“那这位姐妹是主播吗?”迈迈问蚕念,眼神却是望着发花痴的萌萌。

有点败兴的女生掰掰手指头,翻了个白眼对着那只还呲着牙的拉布拉多,吐着舌头:“我们别理她了,说不定这里更适合她和她的狗狗长住。”

“都是缘分,你好,你也是来探险的主播吗?”

听了她们的谈话,萌萌知道了和她差不多高的叫蚕念,最高而且是她的女神叫迈迈。

无语的萌萌对着蚕念竖起中指,戏谑地说:“搞笑,我和你很熟吗?我过来是想认识新朋友,完全和你不是很熟,谢谢。”

萌萌回以迈迈一个抱歉的微笑,“我不是主播,你看我都没有带着相关设备,而且那个很古早呢。非常有钱才买得到的。”

蚕念:????

迈迈:????

“一部手机而已,额,这娃看来活不过这个梦域了。”

这回是蚕念扶额头了,“你说的古早是什么意思?还有非常有钱才能买到?我服了你了,这孩纸没有9了。”

被批斗的萌萌感觉莫名其妙,嘴巴跟6弯一样就说:“啊,蚕念你拿的这个手机还有手机支架都是很古早的东西,在实体博物院里面才能见到,其它的都是祖辈那传下来的,宝贝得很。”

“啧,你说什么,你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噢噢,懂了,迈迈你听她说的这胡话,真是浪费我们时间。”侧身看向远处,选择无视直播间的聊天内容。

忽然想起来什么道“你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很不舒服,你是不是女巫?”

“虽然我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只是蚕念一问,我也很想知道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另外,我才是女巫。”

“???你??我最讨厌女巫了,再见,不见!”

话说完,这个叫蚕念的人便活生生的消失了。

原地的俩人满脸问号,面面相觑。

“女巫是什么?”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萌萌,没办法她真的有很多想知道的。

整理了一下红色卷发的迈迈大美女微笑道:“女巫是职业,凡是拥有女巫类技能或者工具等游戏奖励的回到现实世界可以成为女巫赚钱。”接着从手提的褐色包包里拿出来一只口红,完全没有看是哪个夹层,就那么信手拈来,反正萌萌又是被帅到的那一个。

“你很多职业对吗?”冒着小星星的萌萌迷妹附身地提问,

浅笑了一下,她捂着唇边,然后对着萌萌轻抿几下唇峰,“多职业在高武大陆是很正常的,不然很难单靠一个职业活下来。”往有光线废墟外的位置站,

“我这个唇色怎么样?”

唔,什么,漂亮姐姐在问我要不要亲一个?

“要啊,我阔以,姐姐亲亲~”完全没有听清楚迈迈说的话的某个傻瓜蛋,还撅着嘴凑过去。

“你从哪来?我看不到你的过去?姐妹,为什么你一切空白,好像这个世界不存在过你的痕迹。”女人眸子忽然亮了。

被闪了眼睛的萌萌无辜极了,“额,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是――是女巫也不能这样探取别人的隐私!”被迈迈这么一试,本来的世界的世界观碎得稀里哗啦,无语了,这个恶梦游戏绝对不是她生活的那个世界有的东西。

无语了,穿了!她,穿越了!她的眉头仿佛在跳舞。大黄则安静地躺在地上甩着尾巴。

“虽然还是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可能找找一个什么东西吧。”

“对,我要找回去的路或者是门,我以后再也不玩这类真真假假的游戏了,直接把我拐卖了到另外一个地方,无语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同行,毕竟我需要值得信任的队友,你也是。”

“为什么是我?我人生地不熟的,选和你同行的多好。”

内心OS:不知道是福是祸啊,要不退出游戏算了,我也是醉了,为什么会把老式游戏连着智感数据玩,自作自受――啊

“不行,怎么说这也是我要玩的,就算过程再糟还能比出去还记得更糟吗!唉,必须通关!必须通关!”

接触这个游戏之前,她只是帮母亲翻新旧屋来着,但是由于母亲与爷爷的矛盾,她被母亲安排到外公房间收拾,上楼梯的时候,母亲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别找像你外公那样的男的。”

嗯嗯,这般随口应几下,萌萌推开飞灰的铁门,开窗,收拾。大件中有个箱子,打开之后,漫开一薄尘,发现了这个箱中宝藏,她没有看那些成叠的书与笔记类的“蚂蚁窝”,直接盯着黑屏中有反光的手机还有旁边躺平的其它配件,她在外婆那就用过,知道怎么回事。

寻了一个老插座,试了一下,黑屏闪了几下。

等待的时间不长,但她的两个想法却在打斗中。

一开始,她是想偷偷的绕过楼下的母亲,把外公的手机卖给博物馆的,只是兴趣使然地按下开启键,就开始玩手机,奇怪外公的手机里只有《恶梦》。

在外婆家玩过,但只有2关还特别简单,简介上明明说是单机游戏,可这部手机里的《恶梦》却是联机,还是一款集惊悚、悬疑、剧情、探险、夺宝的攒惊吓值的游戏,就是那时候(她外公青年时代)盛行一时的手游,得用人们的手指点击板砖形状的手机上按键,才能控制游戏里玩家所扮演的角色。

后来好像因为什么导致了该游戏冷门,哦,外婆说有人因为玩它,然后死了,萌萌现在回忆起来,也还是觉得外婆是故意吓她的。

天方夜谭,玩游戏能死人也是,噢噢,想起来了,

毕竟那时候,因为熬夜玩游戏死了的人也很多嘛。

ok,先不卖它了,说不定很赞呢!

继续打扫,等到一切已焕然一新,

“啊,游戏简介,哦豁,这样玩的吗?有意思,规则还得晚上扔骰子到0,哦豁,妙啊,够刺激。”

把手机放到一边,她坐在地上翻看关于外公的过往回忆。

…………

楼下母亲在喊:“吃饭了啊!”

“好,来了!”楼上的萌萌对门口应道。

这是固定的一种温柔的默契,萌萌就是能感觉到母亲望着她,透过墙,她的声音在那个位置由低到高,她也回望着,透过墙。

在这个大数据控制的时代,为数不多的真情流露。

――

既然事已至此,我呢又不愿意退出,管它那么多,干就完了!

这一会儿,一会儿,就跟冲击波炸脑,带着丢魂45度仰望中的萌萌,在无形雨水冲刷下把前肢高举,最后使劲撑着天灵盖,一声叹息透出三分幽怨七分烦躁。

严重怀疑智感系统坏了,她真的好想按人中,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苦笑咬牙,萌萌感受到真实的意识冲突,她知道是大黄的意识,就是自从那个名字消失之后,但凡小黄想什么她也都能知道。

她看了一眼乐呵着对她摇摇头的大黄,“我也饿,过一会儿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

无语,游戏里吃空气啊,服了……

“汪?”

“别问,问就是这样子。”

狗狗“呜”地哀嚎一声,垂头丧气。

可惜这种她对它的理解只可意会,不管是听大黄的狗叫,还是大黄的意识,只可意会,没有自动翻译的文字,但有没有人语翻狗语的语音,她不能肯定,这是她的大黄啊,但,好像聪明的多了。

“汪汪汪――”

“打住,别汪了,我懂你开心,不用再表示,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在哪,嘘,听我的想法。”

一人一狗想法达成一致,接着往前探索。

其实就是去、走这类意识的想法。

唯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智感数据什么时候有超过体感的技术了,太疯狂了!

能读取她很小时候的记忆,再把她的大黄具象,摸起来感觉毛茸茸的,确实是很赞的体验!

意识共享更牛皮了,这真的是体感的巅峰,害处就是脑袋瓜子疼。

再接下来便遇到了蚕念,她们远远地打了招呼。

随着相互奔赴,俩人彻底聊开了,刚刚开始,她们就互相吐槽对方的玩家名字太逗,话题深入,“我对这个游戏有感情,你知道是什么感情吗?”一手掌5指头张开,和她的表情一样夸张,接着说“知道怎么玩游戏吗?赢了就行,靠实力说话不用求任何人,我把这叫做竞争。”

深陷僵局的萌萌试图明白,结果只能点头称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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