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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侍卫也醒了过来。

“公子,我们这是在哪?你怎么样了?”祁冬晃动了下胳膊,挣扎着起身,关切地问道。

“暂时还死不了!”嬴子夕叹了口气,突然喊了起来,“有没有人啊!”

“里面的三人就交给你了,让他们老实点干活,千万别惹事。”那劫匪不仅卖了货,还考虑到售后,叮嘱一声,听动静,大步流星地走了。

门被重重地推开,进来一位肥头大耳的汉子,估计就是农场主了。

“你!去放马!”农场主指着嬴子夕分派了任务,然后又指着两位侍卫吩咐,“你们俩,先去砍柴,然后清洗马厩!”

“大叔,你好歹先给我们点饭吃啊,这大早上就让干活啊!”嬴子夕扭了扭身子,小腿都摔肿了。

“知道我花了多少银子吗?还没干活,就想吃饭!想的美!”农场主拿起鞭子就往嬴子夕腿上抽了一下。

“住手!好大的胆子,胆敢对九,”祁冬想要亮出身份,被嬴子夕及时制止住了。

毕竟,几人都是偷偷溜出来的,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大,等会想办法偷偷逃掉就是了,以后再来收拾这肥头大耳的土拨鼠也来得及。

“九什么?就是我舅爷,在我这,也得乖乖的干活!”马场主瞪大眼睛,一鞭子又抽在了祁冬身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嬴子夕赶忙开口:“干活,我们这就去干,你总得给我们松绑吧,不然怎么干活!”

“来人,给这三个小子松绑!”马场主见自己镇住了这新来的长工,满意地用手心拍了拍鞭子,

很快,进来一粗布白衣少年,那人麻利地给三人解开了绳子,找来斧头放在祁冬两人旁边,然后递给了嬴子夕一个马鞭,示意他前去放马。

嬴子夕发着烧,手脚无力,等拿着鞭子站起身,才突然发现这少年有些眼熟。

正是昨晚在自己酒楼吃饭的侠客!

那人很有些功夫,在此处放马岂不是可惜了,而且既然能逃离此地,他为何还要回来,而甘心在此处放马。

简直大材小用。

出了那个稻草房,在外面四周环视一圈,这马场还真不小,一眼望不到边,估计有百来亩地。

在一个马厩里,嬴子夕被分配了有五匹马,要在指定草地区域让马儿吃草。

他四周看了看,想找找有没有昨晚自己丢失的大白马,结果找了半圈,一无所获。

那匹马来自皇宫所属的马场,想必到了这也会人生地不熟的不听使唤,而且也是认主的,嬴子夕试着吹了声口哨,果然有一匹马出现了异动,嘶鸣了起来。

那匹马就在那白衣剑客的不远处,看来那剑客不仅负责放马,而且也负责劈柴,正在弯腰用斧子坎一段木桩,一斧子下去,木桩破了四瓣。

估计那剑术就是劈柴练出来的吧!

见马场主不在,嬴子夕慢慢蹭了过去:“兄台!你功夫这么厉害?在这放马岂不是屈才了?”

那少年大概有十四五岁,一张寡淡的脸上面无表情,也没打算理嬴子夕,依旧埋头苦干。

“喂!”嬴子夕饿的肚子咕咕叫,恨不得薅草吃一口。

那少年大概看对方还是个半大孩子,虽然没说话,但从腰带处拿出了一个布袋,递给了嬴子夕。

嬴子夕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糕点,他惊喜地眼睛都亮了,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这一天只能吃一顿晚饭了,没想到遇到了救星,那块糕点,此时无异于山珍海味。

“谢了!看在你给我吃的,我带你一起逃跑吧。”

“哼!”少年冷哼一声,“外面有监工的,路上也有巡逻的,逃跑的后果就是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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