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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皓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帅哥,而且这声音很熟悉。他回头一看,两个女孩子朝自己走来,其中一个正是张玉燕。

众人纷纷垂头丧气,各回各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小妮子要死啊。之前不是说好的要保密,要断绝关系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姜皓然背过众人,心里暗骂不好,谁知道她会发什么疯。

另一个女孩一脸不情愿,明显是被硬拽过来的。两人到了跟前,张玉燕嗔怒:“我喊你好几遍,为什么不吭声呀?”

姜皓然严肃道:“这么晚了,请问你有事吗?”

“我想介绍你们认识一下。”玉燕往前推了推另一个女孩,后者用胳膊肘抵抗着:“快滚吧,张玉燕,我用你介绍?快松开!”

玉燕不理会:“不知怎么,感觉你们很搭配。”

姜皓然看了张玉燕一眼:“配你个头啊。”

女孩子看了姜皓然一眼:“配你个头啊。”

两人几乎同时张嘴。玉燕哈哈一笑:“你看你看,已经这么有默契了。走,走,我们去吃夜宵吧。”

姜皓然身心疲惫,毫无心情去吃什么夜宵,摆摆手走了。女孩子说夜宵对减肥不好,也骑车走了。张玉燕愣在原地,自己好心办坏事,一下得罪两个人。两个对自己都很重要的人。

姜皓然本打算第二天再去找老闫,想了想又放弃,决定改天。这种事不能急,不能逼。每一家店都是老闫亲自打下的江山,相当于他的孩子。卖店换钱,在感情上多少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心态。历史上,一旦开了割地赔款的先河,民族心态基本上已经崩了,无法接受,也无法挽回,后面只会割更多的地赔更多的款。

这世界上,没有只有一次的事,姜皓然扶着腰回想几天前,很清楚这一点。创业如逆水行舟,不进则大退,慢进则小退。姜皓然回想几年前,很清楚这一点。更别说主动退了,这基本上等于承认自己败了。

那天晚上姜皓然冒死直言,只是撕开一个小口子。老闫需要时间,去想明白他必须要这样。姜皓然也需要时间,去放松身心,让自己准备好,于是正常上班两天。

店里前台只剩一个了。梦兰和若萱决定交替值班,一人一天,反正不影响任何事。白师傅休假了,问及原因,说是身子不舒服。李晨亮低声道:“白师傅可能要离职走人了。”

姜皓然知道为什么,但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李晨亮道;“白师傅打电话给老闫要工资,结果被骂一顿。老闫说了很伤人的话,说白师傅水平不行,当年是看他可怜,才让他进了觅酥。实际上白师傅是老闫高价从商超挖来的。”

姜皓然感慨:“原来如此。”心里暗想,老闫果然还在气头上,谁碰谁倒霉。只是自己也间接害了白师傅。

来替班的是吴双双。梦兰打趣道:“觅酥烘焙四大护法,环球店就占半壁江山。”三人在前厅索然无味,提不起精神,于是听了半天摇滚乐。打开吃鸡游戏,发现还差一人,于是姜皓然去裱花间去叫吴双双。

为了方便打扫清理,更好地保持干净卫生,裱花间的空间被设计的很狭小。姜皓然一进去,就看见吴双双斜背对着屋门,正在工作台上忙活。

浅色紧身打底衫,工作起来更便捷,奶油也不会蹭到身上了。深色修身牛仔裤,冬天室外更保暖,拍照也不用专门修图了。嗯,有生活品味。

这时,吴双双上半身微微向前,右手拿刀,左手固定,正在横切蛋糕胚。她动作熟练,速度均匀,力道也刚好适中。半长的马尾打秋千似的,一下一下,乖巧柔顺。从上腰到小腿,整个身体都被带着左右摇晃,洁白的围裙在腰间勒出一条凹痕,视觉上使得上下对比更加激烈。多余的系带从身后正中间垂下来,也保持着同样的摆动幅度。裤子被姿势影响,向后微微绷紧,任由带子来回游荡撒野。偏偏围裙只能挡住身前的污渍,却防不住身后的肮脏。

这一幕甚是诱人,姜皓然悄悄挪动身子到吴双双正后方,紧贴墙壁。他稍微低头,发现这里的风景更秀丽。无声的迪斯科舞曲从脑海深处传来,节奏明确,整个世界都跟着慢摇。

摇了不到三分钟,吴双双突然后退一步,屈膝下蹲,弯腰直背,要从工作台下的上层置物架拿蛋糕盒底座。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瞬间变小。姜皓然只觉得鼻腔内有一股奇香袭来,他咬紧牙关捏住鼻子,硬生生憋回去一个喷嚏。再低头一看,两人的姿势过于天衣无缝,姜皓然的身体急剧充血,眼睛立刻报告大脑,高度正常,角度正常,准备起飞。

一发千钧之际,姜皓然用左手使劲掐了右手背一下,才稍微放松。谁知吴双双的身体却一前一后,大幅度动了几下,每一次都险些发生碰撞,姜皓然踮起脚尖,拓宽几公分安全区,使劲向后挤压墙壁,又向两边拉扯自己的裤子,才堪堪避免重大事故。

她到底在干嘛?姜皓然抬头向前看。吴双双正在用力往外拽被压住的包装底座,她不得不一次次尝试,一次次用力,这才使身子一前一后跟着变动。姜皓然脚尖麻了,开始期待快点结束这场旅行,他已经看够了,这简直就是折磨。同时也在心里抱怨白师傅平时疏于整理:八寸蛋糕的底座,为什么要放在十四寸底座的下面啊?小的放上面才好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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