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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山道上,只见一个深灰色麻衣男子背着一个背篓唱着歌谣。背篓不大,里面装着不少药草。

而男子身后跟着一头黑色的小毛驴,不知为何,那头小毛驴看着前面男子的眼神总有一种幼稚白痴不屑上神情。

而那驴头高高的昂起,拉着一张长脸,让人能感觉到它的傲慢和神气。

男子歌谣还未唱完,只见那头黑驴鼻子间喷出白气,看的出来十分愤怒。

只见那黑驴向人一般站起,速度奇快,挥着两只前蹄就砸向男子。

男子好似心有所感,一个闪身躲开,一把扔开背篓。

那黑驴眼神中出现了戏谑之色,勾了勾嘴角,拉开一个拳架。

男子也挥着拳头冲了上去,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个死驴,老子唱个歌又怎么了?”

只见一人一驴在山道上打了起来,前几招又来又回,慢慢的男子只能招架抵挡,又过几招便变成单方面的切磋。

只见那黑驴拳法古朴大气,招式并不精妙,却如同波涛澎湃,一浪更比一浪高,延绵不绝。

每一拳都没有巨大的爆发力,可胜在后劲不绝,如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而男子在这拳法中感觉到自身如浸在水中一般,压的自己施展不开,无数的海浪打来,把自己吞噬。

十几招下来,男子气竭,便成单纯的挨打。而这只黑驴丝毫没有收手,毫不留情的挥动着蹄子。

男子只得施展一招驴打滚,黑驴一蹄子踏在男子身上,一口血吐出,受了严重的伤。

驴子抬着头,轻蔑的看着男子,咧嘴发出嘲讽,走到背篓出直接啃食药草。

男子爬起来,接好断裂的胳膊,便盘腿打坐调息。

只见眼眶上两个黑眼圈,脸颊上也破皮,浑身如同散架一般。

而男子身上突然散发出火光,如同笼罩在火焰中。

黑驴盯着那火光,眼神中不知盘算着什么。

几息之间,火光消失。

男子站起来依旧骂骂咧咧的,“他娘的,你是想打死我好继承老子的遗产是吧?”

黑驴看着男子,一副你小子是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男子立马就怂了,赶紧说道:“命啊,你老人家一出气,小子又损失了好几天的寿命。不用你出手,也没几天好活了。”

这一人一驴来到一处寒潭,只见潭水不过两三丈宽,却发出刺骨寒气。

男子站在潭水边,看了看水中倒影说道:“还好没破相,这张脸是可以吃饭的。连我一个男子都喜欢,更何况女子。不愧是姓花,花满楼,花无缺都是美男子!”

男子如同一只天鹅,顾盼自怜。

“花雾太娘了,咱们要体现出男子气概,还是花千树听起来硬气些。”

倒影中,一张雌雄莫辨,温润如玉的的脸庞,轮廓如天然玉质一般,大圭不琢。

“扑通”一声。

只见小毛驴扬起蹄子,吹了一口气,这动作也是跟着花千树学的。

“你头死驴,花野根你势不两立。”花千树说道。

只见小毛驴两只前蹄盘着一块石头,如足球一般。

“算你狠!”花千树嘴皮泛白,一口气扎进寒潭中。

花千树,原本叫花雾。是山下寒潭镇中的一个采药人,不小心跌落寒潭而死,而花千树便穿越而来。

好巧不巧的是,刚好看到潭底中有一道幽魂把一盏莲花灯放入花雾心口处,莲花灯自燃。

花雾身体逐渐恢复生机,驱除寒气,幽魂便钻入花雾识海,想要夺舍。

却不料,一阵吸力,花千树也落入识海之中,转瞬之间便占据了主动。

可花千树哪是那幽魂的对手,一眨眼便落入了下风。

幽魂虽不完整,只有一缕,可却坚韧无比,如同弓弦一般。而花千树却如同满头青丝,虽多,却脆弱无比。

就在幽魂缠绕笼罩着花千树的魂魄,如同巨蟒一般一口吞下之时。

只见一道虚影出现在花雾识海之中,如同一座雕塑,却散发出无边的神威,如同炙阳一般。

花千树根本睁不开眼,眯着眼,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一准身着盔甲的男子,如同虚幻一般。

只听见幽魂咬牙切齿愤恨的说道:“破军,好一个破而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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