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合作（2 / 2）

一阵沉默，但突然静止的剑尖代替了警长回答。瓦伦丁的笑容扩大，他猜对了，伸手轻轻把利剑拂下，“剑是御敌的凶器，警长还是注意一点为好。”

剑的那段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就顺着瓦伦丁的推动垂下了剑。

“我早知道的——妈的，那头该死的黑熊，没屁眼的赌鬼。”乔治警长像是突然卸下了伪装，倚靠在桌子上，从裤子里掏出一根香烟，“啪！”火光亮起，那男人深吸了一口，“说吧，你要什么？”

“伪造身份证明？消除犯罪记录？检索公民信息？”警长毫无顾忌的说出一连串足以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的大罪，仿佛在讨论明天吃什么菜一样平常。

获取把柄的小人通常都会要求这些，就像以前巴巴尔要求他一样，只不过换了一个人而已——从大人换成了少年。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永远要受钳制了。

除了巴巴尔，他也认识很多灰色领域的“朋友”，只要舍得给点好处，不出几天臭水沟就会多一个名叫瓦伦丁的尸体，而自己的把柄将再也没人知道。他在燃起的烟雾中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少年：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给点好处就能轻易打发了——乔治警长自认为自己说出的筹码很诱人。

“还没想好吗？钱也可以，五百铜币？一千铜币？你要是愿意等两千——”

“或许您还是想错了，”瓦伦丁抬起头，口气温和而不容置疑，“我们之间并不是上下级，而是合作关系。秘密只是我们两人之间必要的信任纽带。”

“呵，你？你能用什么和我合作？一具皮包骨样的身体吗？”乔治冷笑，他认为这个少年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开玩笑，自己可是新敦克市副警长！他呢？平日正眼都不会看的平民！除了一个把柄他还有什么？

“破获至福灵液遗失案，怎么样？”瓦伦丁微笑着开出一个无法拒绝的筹码。

乔治听了瞪大眼睛，喉咙咽下一口口水，前天的至福灵液工厂失窃案他可是知道的，作为城市纳税第一的企业受到了非法手段造成的损失，正警长可不是一回在他面前发了工厂主的职责的牢骚、

如果自己破了这个案件……不说能立马升任警长，但肯定能大大提升在局里的威望。乔治警长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了，“你真有配方和案件的凶手位置？”男人随意的把烟头丢在地上碾了碾，疑惑地问道。

鱼儿上钩了，只有想买货的人才问价。瓦伦丁嘴角勾起，张口报出了巴巴尔家的地址，“工业区第五大街四十六号，他的家里应该有两瓶至福灵液仿制品，两瓶和至福灵液外表完全一样的液体，但气味上会比起正版会微微偏香。我建议你可以找人试一试，这可以有效加强双方的信任。”

瓦伦丁笃定巴巴尔一心立功，肯定会在抓住他和那些仿制至福灵液再一齐上报，因此那两瓶仿制品肯定在家里。

他看着乔治警长怀疑的自门外招来一个年轻人，耳语了一阵复又把门关上。他又点上了一支烟，吸上一大口，声音沙哑的说道：“如果你是对的，我可以和你合作”

瓦伦丁当即对着警长伸出了手，“那我想我们可以先握手了，”警长有些不知所措，“顺便能换个椅子吗？这个有点咯人——我看你的那张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