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守夜人（八）（2 / 2）

这次演绎机械师的幸运儿因为不需要露面，所以没有封锁自己的记忆。

伊塔库亚是谁？是侦探！四舍五入等于幸运儿。

你们哥谭都烂成这样了，还要和他们过不去？

他们只是想复活一个人，顺便做点好事，清理这座城市的垃圾，他们做错了什么。

“你说得对，因为他是一个人，所以比某些扎根在这座城市的犯罪团体更危险。”机械师语气冰冷的说道。

戈登隐约感觉到了一种熟悉感，但眼前的事更重要，机械人偶动起来，他就立刻就将这种熟悉感抛之脑后。

戈登守在主控室的门外。

房间内，机械师操纵的人偶摩拳擦掌，打开电脑后，没有按照原计划行事。

几分钟后，机械师顺利破译控制台的权限密码，她直接停止所有设备，关闭主机。

当戈登察觉不对走进主控室时，机械师已经将最后一台备用设备关闭。

没等戈登开口，机械师就对他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想质问我什么，但你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不管是砸烂玻璃，还是一拳干翻赶来查看情况的守卫。”

戈登承认自己听到机械师的提议十分心动，短暂的停顿后，他猜到了机械师改变主意的理由。

机械师也指着被抬到墙角的尸体，证实了他们想到了一块：“看到这具尸体了吗，已经不需要顾虑是否会引起守卫的注意。”

机械师说完，操纵着机械人偶走到尸体旁，抓起地上的头颅，接着走出主控室，顺着原路奔跑起来。

沉重的奔跑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声音穿透玻璃，传入工作中的童工耳中。

化学池里的几个孩子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就见一台机器人在金属通道上飞速奔跑。

见多了工厂管理员站在上方对他们怒吼，奔跑的黄铜色机器人还是第一次见，不过不管是矮胖油腻的管理员，还是这只机器人，在仰视的角度下，脸上的反光都显得十分诡异。

孩子们下意识后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戈登紧随其后，就见机械人偶忽然翻越栏杆，向着下方的工作间垂直跳跃下去。

他立刻拔枪，对准人偶降落的点射了两枪。

砰！砰！

子弹击穿玻璃，以弹孔为中心碎裂像蛛网迅速蔓延。

紧接着，人偶撞破玻璃，在雪花般的碎片围绕下，率先落地。

机械人偶刚刚站稳，戈登才刚刚跑到楼梯旁，步伐快速的走下来。

当戈登赶到机械人偶身边，它周围已经被工作间的孩子们占据。

“我们真的可以离开了？”戈登迎接的第一个问题来自一个才到他胸前的女孩。

戈登点头，报出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女孩似乎不敢相信：“又一次测试？”

又？

戈登正思考着，从后方走出一个一瘸一拐的鹰钩鼻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