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守夜人（五）（1 / 2）

哈维走了过来，勾住戈登的肩膀将他带到一角：“别打扰这位女士的工作，让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年轻人。”

“发现尸体的是几个妓女，她们结伴去客户家的路上，别这么惊讶，新人，就算是妓女也会担心路上发生危险，犯罪巷的老鼠想要单独行动，也得掂量掂量夜晚的猫头鹰。”

一只流浪黑猫从两人头顶的“桥”上路过，听到响动的哈维抬头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停顿了一会。

“为什么是猫头鹰？”戈登也看了过去，随口问道：“不应该是猫吗？”

哈维摆了摆手，示意戈登太较真：“只是一段哥谭流传已久的童遥。回到刚刚的话题，那几个妓女结伴前往客户家的路上，看到一群人围着两具无头尸体，她们十分自然的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黑帮行动。”

“黑帮行动在犯罪巷实在太常见了，但凡去往客户家的路程超过二十分钟，她们就能路过那么一两起。所以当时，她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当女孩们下班回家的时候，她们又路过这个地方，看到这群人还围着那两具尸体，所有人的动作都没有变化。就好像……”哈维的目光落到一具站着的尸体上。

戈登顺势看过去，又看了一遍验尸官摘下人头的画面，接到：“活着一样栩栩如生。”

“今天早上，警局接到了十六起报案电话，去掉重复，犯罪巷有六处案发地点，每一处的现场都十分诡异。”哈维形容了另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地方：“死者的四肢像被放进绞肉机里，头完全不见了……”

“你觉得警察有希望抓到犯人吗？”哈维突然问。

戈登沉默了一会：“希望渺茫。”

“局长也这么想。”

戈登看向哈维，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什么意思”。

哈维转身离开，走出巷子，往右边的道路走进去。

戈登跟在哈维身后，两人步行了大约五分钟，戈登看到一辆黑色面包车。

他注意到面包车周围站着的人，是警局里的一位同事，只不过他现在穿着自己的便服，看样子似乎只是路过这里。

戈登可不相信这个同事只是路过，他注意到车里有人影晃动，便想要走上前近距离观察。

哈维一把拉住戈登，他用身体挡着戈登，防止他突然冲过去。两人自然的走到同事身旁。

他热情的和同事攀谈起来，戈登知道哈维在警局的风评很好，作为警局的老前辈，哈维十分懂得经营关系。

他和任何人聊起来都不突兀，这就是警局老油条的特殊能力。戈登在正式和哈维搭档前就听过他的传闻，听说他是哥谭警局混的最久的员工之一，比现任局长的任职年龄还长。

戈登就趁着哈维引走同事注意的时候，偷偷往车内看去。

车厢里有四个少年，三女一男，10-14岁上下。

四人蹲在车里，双手都背在身后，这个姿势戈登很熟悉，他顿时想到，这些少年被拷住了。

脑中回想着犯罪巷发生的事情，戈登想不到抓住这些孩子的原因。

更何况，看守的警察穿着便服。

如果说这是一项秘密行动，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们这样严肃的应对几个还没他肩膀高的小孩。

戈登转头准备发问，哈维见状，先他一步将他拉走。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

走过几条街，来到犯罪巷和哥谭老城区分界的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