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欢迎回到哥谭！（1 / 2）

约翰老爹酒馆公寓，公寓主人是一个叫约翰的白人。

在得知他是个来历不明的黑户后，约翰老爹抬起眼皮看了奥尔菲斯一样眼，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来历不明?没问题。”便直接让他交了钱，然后，将钥匙拍到了桌上。

他们甚至连一份像样的合同都没签。

而这地方的人似乎都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奥尔菲斯来到自己的门牌前，插入钥匙后顿了顿，没有扭动它，松开钥匙直接推开了大门。

门锁是坏的。

奥尔菲斯拔出钥匙，重新回到公寓一楼。

一楼是一个简易的酒吧，摆着几张木制的座椅，整体有种上个年代的老氛围。

在奥尔菲斯这个毫无哥谭人气质的新人出现时，醉醺醺的酒鬼们就齐刷刷望了过来。

他们的眼神，就仿佛盯上了一头小绵羊。

不过，没有人站起来找奥尔菲斯的麻烦。

约翰是个留着白胡子的微胖中年人，正在吧台后面擦拭自己的猎枪。他人高马大的退役雇佣兵侄子，扛着一桶麦酒从后厨走出来，倾斜上身让酒桶滑到台面上。

只是看台面的振动幅度，就能感受到那捅酒有多重。反正奥尔菲斯的本体和大部分推演人物都扛不起来。

显然，这里的主人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他侄子是个擅长教道理的人。

奥尔菲斯满意的走过去，将房门钥匙拍到桌面上：“锁坏了。”

“自己解决。”约翰爽快的说道。

奥尔菲斯也爽快的拿起钥匙放进口袋：“给我两杯麦酒，陪我聊聊。”

约翰的侄子倒了两杯酒放下。

约翰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挪到奥尔菲斯对面，划了一杯过去，手肘搁到台面上靠近奥尔菲斯说道：“我看得出，你不是这里人。”

奥尔菲斯没有否认，他知道哥谭人有属于这座城市的独特气质。

他身上没有，但想在一座城市里混，最好要有。

“我属于哥谭，所以我来了。”他微笑着说道。

“欢迎来到哥谭，你想了解什么？”

奥尔菲斯对约翰撒了谎。

实际上，他不是没想过离开哥谭。

谁会喜欢住在一个动不动就发生恐怖袭击，大部分产业被黑帮控制，精英和平民两极分化严重，下层人民要么浑浑噩噩，要么彻底疯狂的罪恶之都。

至少，他不喜欢。

他只是个普通的，连工作都找不到的落魄三流侦探。

他只是接了一件调查失踪人口的委托，就查到了本地黑帮身上。

很快，哥谭的河里就多出了几具无名尸体。

遇到那种情况，奥尔菲斯有经验但不多，他知道侦探是个不太受罪犯待见的职业，但他没有细想，哥谭的侦探为什么会这样少。

奥尔菲斯不得不用渔女来处理想要杀死他的人。

一波又一波，等终于没人来找他麻烦的时候，石门帮剩下的成员已经分割了帮派财产，原地解散。

哥谭几乎每天都在成立新的黑帮，解散旧帮派，和天气预报通知：哥谭明天有雨一样频繁。

这些琐事在客户提出的要求之外，完成的再多再好，奥尔菲斯也得不到额外酬金。

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地方。

奥尔菲斯唾弃这座城市。

他试过离开过这座城市，但每次到达城市边界时，总是会发生各式各样的意外，打断他的行程。

突降暴雨，黑帮火拼，阿卡姆罪犯越狱导致的交通封锁，或是干脆大桥被炸毁……

简直像有什么东西诅咒了奥尔菲斯，让他无法离开这座城市。

他不得不留在哥谭市，这个真相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奥尔菲斯喝完最后一滴麦酒，吐露自己在工作上的烦恼。

“我只是想从中介所那拿到属于自己的酬金，都要拿出枪指着对方，我明明是那么和蔼的一个人，却不得不表现的像个坏人！”

这很不正常，他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居然要使用过激手段，才能得到自己应得的报酬。

公道在哪里？法律在哪里？警察在哪里？

“哥谭警局和黑帮是一伙的，没有一个警察为了正义工作……哦，不，应该有一个，新来的戈登警察。”约翰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感叹道：“希望他能坚持……还是希望他能活下去吧。一个烂警察，总比一个死警察好一些。”

约翰也忍不住说了些酒馆公寓的事情。

“那群钻钱眼里的混球，你得狠狠教训他们，才能获得最基本的尊重。”

“自从我弄瞎了他们一只眼后，就没人来这找我麻烦。”他得意道。

奥尔菲斯微笑着看约翰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