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欢而散(1 / 2)
“阎、阎婆惜。”
阎婆惜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名字如此失态。
王伦有点失落。
原著中,阎婆惜嫁给宋江,却和张文远搞在了一起,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很不喜欢。
尤其后来还威胁宋江,更是得寸进尺。
这种心机婊,他很反感。
“你找我何事?”
王伦态度冷漠许多,重新戴上了半脸面具。
阎婆惜脸色一变,她不明白王伦为什么突然就变脸,那冷漠的语气让她呼吸一滞,鼻头微微发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胜。”
王伦喊了一声。
守在房外的白胜一脸贱兮兮的正在偷听,面对如此美娇娘,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做点什么。
还以为两人要搞点事情,却没想到里面画风突变,充满火药味。
“大人。”
白胜连忙进屋,偷偷瞥了眼阎婆惜,只见后者眼圈微红,暗道大人真不是人。
“我公务繁忙,想要银子或者帮忙找他便可。”
王伦对阎婆惜说了句,接着便转过了身。
阎婆惜抿着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有点倔强的擦了擦泪水,望着王伦背影,颤声道:“大人为何突然翻脸?在大人眼中,奴家便是那贪财好利的女子吗?”
“奴家自知出身卑微,入不了大人的眼。”
“既然大人如此厌恶奴家,奴家就不打扰了,大人的恩情,奴家记在心中,他日定当回报,至于上次赠予的银子,奴家也会想办法还给大人。”
阎婆惜转身离去。
“这。”
白胜想说句话愣是没敢开口,急忙跟过去。
行至楼下,白胜叫住阎婆惜:“姑娘,你们这是咋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咋就突然翻脸了。”
“问你家大人去,喜怒无常的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
“虽然俺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俺清楚俺家大人表面看着凶,其实人还是挺好的。”
阎婆惜略微犹豫,还是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大人为啥听到你名字如此反感。”
“奴家也很迷惑。”
阎婆惜离开了。
二楼窗口处,王伦叹了口气,刚才的表现是不是有点过了,也许她并不是那种女人。
算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想这些毫无意义。
王伦的手捂住胸口,那里隐隐作痛,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且说阎婆惜心情低落的回到家中,刚进院落便听到房中传来哭泣声,急忙冲进房中,看到母亲趴在床边哭泣。
“娘,咋了?”
“你爹、你爹他走了。”
“爹……”
阎婆惜急忙冲到床前,摇晃着父亲胳膊,痛哭起来。
许久之后。
哭泣声渐渐停止。
阎婆一脸发愁:“婆惜,咱家已经山穷水尽了,连给你爹买棺材的钱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要不你再去找找那位大人?”
“我。”
阎婆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之前刚对人家说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转眼又去找人家要银子,岂不让他更误解。
这时,一名老妪嗑着瓜子走了进来。
“呀,这是咋了?阎公他……”
“唉,走了。”
阎婆抹抹眼泪,叹了口气:“王婆,你有事?”
“你看,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本来是想给婆惜说媒的。”
王婆有点尴尬。
阎婆惜脸色一变,语气颇为冷漠:“我爹病逝,为爹爹守孝是儿女分内之事,此事无需再提。”
“你。”
王婆吃瘪,脸当即黑了下来,一脸鄙夷的扫了眼房中光景,阴阳怪气的说道:“就你们这样的人家,谁会看的上,也就是看你模样还过的去才来说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阎婆惜刚要怼回去就被阎婆拉住了。
“王婆,阎公刚走,婆惜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不知你说的是哪户人家?”
“哼!这还像句话,县衙押司张文远看上了婆惜,托我来说媒,这张文远年轻英俊,尚未娶妻,深受宋押司器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王婆话音刚落,谁知婆惜毫不犹豫的当场拒绝:“那人就是个登徒子,我不嫁他。”
“你。”
王婆气结。
阎婆却是好奇的问:“婆惜,你认识他?”
“我在茶社唱曲时见过此人,他百般纠缠于我,言语轻佻,与那市井无赖一个嘴脸,不是好人。”
阎婆惜满脸厌恶之色。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
王婆气呼呼的离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