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衰(1 / 2)

“既然你们村没合适的就放弃好了,既然会推选你去竞选祭司师?就凭你这个白痴吗?”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冲脚边蜷缩在一块的白衫男子嘲讽着。

然而被揍的止不住颤抖的白衣男子只是在呻吟。双目失神。

黑衣青年气冲冲的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警惕的看了下不远处负责警戒的同伙,面有不忍之色。轻声道:

“抱歉,但是为了族人,只能请你一死。”

说完后眼神变得狠厉起来,警惕的看向她的同伙。一位亭亭玉立的红衣少女。朗声道:

“谁不知道你是陈老头年前从野外领回来的白痴?别怪我心狠,和我哥争,你只有死路一条。”

正说着眼中寒芒一闪,右拳已经抬起就要下死手。

正在这时,负责警戒的红衣女子疾风般冲来,一掌将他推开,寒声道:

“李疯子,你他妈的真疯了不成。教训一顿就可以了,别给我找麻烦。”

被推开的李疯子,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看了眼红衣女子。却也没有放什么狠话,一歪头道:

“李小莲,我哥喜欢你,所以我不和你争,但是我杀他的事情你别管。我这是永绝后患,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疯卖傻。”

“天一村村长既然敢让他去争祭司师,他要是一个真白痴,他们村长有这个胆子吗?就不怕兽王震怒降罪吗?他就是装的,他是他们村杀手锏。”

身穿红衣的李小莲明显一愣,思量起李疯子话中的可能。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后,看着白衫男子躺在地上不受控的抽搐。摇了摇头:

“反正不能杀人,天一村,我们村,还有天三村,这么些年下来各方面一直有所竞争。但从没有闹出过人命。我们都是一个部落,不可以将事情做绝。”

“再说成为祭司师的选拔也不一定存在竞争的关系。完全靠个人,这是村里祭司师承认的事情。”

“哼,我才不信。有记载以来,三个村出现过两个祭司师有超过四次?再说你看上一次两个祭司师同时选拔上后,弱的那个祭司师有啥用?”

也琢磨不透祭司师选拔流程的李小莲微微摇了摇头,紧接着才发现刚才李疯子口里说的喜欢不喜欢的某些言论,忍不住柳眉一竖接着道:

“把你嘴巴给我洗干净了。你哥想喜欢我,成为祭司师以后再说。再敢去我家提亲。我打断你俩狗腿!”

李疯子起身拍打了下屁股低声嘀咕道:“泼妇,也不知道我哥喜欢你哪点……”

李小莲恼怒的瞪着李疯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李疯子,你是忘记我的本命技觉醒了听觉吧?”

话音刚落,一道红色的残影已经来到李疯子面前。踹出的右腿还笔直的伸在空中。

跌落在十米远处的李疯子打了两个滚,一个鲤鱼打挺站直后,擦了擦嘴边涌出的鲜血道:

“休战,你比我大两年我打不过你。等以后让我哥来……”

似乎意识到又要闯祸,赶紧打住,转移话题道:

“祭司师选拔每个村都很重视,今年我们村希望最大,绝对不容有失,要不然你的村长老爹也不会支持我们的行动。

“说明他也很忌惮这个忽然来到天一村里的白痴,也拿不准祭司师选拔会不会相互之间有影响。这样,你领着那四条狗先走,我稍后赶上你成不?”

“不行。”李小莲果断的拒绝道,至于她父亲的心思,她也搞不懂。

现在村里拉帮结派的,按理说父亲不应该支持李疯子他哥才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一起走,这次能引出他来是他们村狗蛋鬼迷心窍。现在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了。一会可能会有人出来寻人。”

说着他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白衫男子,点点头道:

“他的体格,这一顿暴揍没有一周下不了床,三天后的祭司师选拔他肯定参加不了。现在一起走,别整幺蛾子……让你哥拿出真本事来去竞争,这样的事情也不嫌丢人。”

说着已经领着李疯子向东边跑去。

……

随着脑海中眩晕的感觉消散,诗意人缓缓睁开双眼。

月亮轻柔的光照在那片农场中,带有暖意的春风在诉说着情愁。四条向东逃离的狗还能分辨出身影。

大狗?

他微微一愣,抓紧看向农场中央,果然看到一个一动不动的白衣男子。

刚才脑海里的画面是真的,不是幻觉啊。我这是目击证人。下手这么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初来乍到的目击个屁的证人。一会我给你通风报信,让人来救你。

‘时间0点13分21秒’

意识中精准的报时,头脑还算清醒的状况,总算让他长出一口气。

闭目感知后,两道刺头意识交融在一起,刺痛感很明显,却在控制范围之内。其余四道意识还算独立,虽然相互沾染,但交汇不深。只有有平稳的几天时间,就能恢复。

心下放松以后便开始打量起这是什么地方,从刚才身法上来看,好像各个都像小说中的武林高手啊。

对了,那个穿越之前的虚幻球体怎么不见了?……他四处张望了片刻疑惑想道。

冷不丁间,他面色一滞。

这灵魂要去哪投胎?为什么灵魂不受控制?……他脸色苍白惊慌着四处张望一圈。

照这个轨迹五秒钟后会与那个奄奄一息的白衫青年相撞。这是要与他附体?他妈的,不行啊。现在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个时候再添加他的意识。岂不是要神经失常!

再说,你费劲吧啦的来一趟,不说找个王侯将相的附体,土财主也中啊。那白衣青年弱的一批,还没啥根基。别找他附体啊……

可惜命运无常,任他怎么内心嚎叫。他的灵魂只能思考却无法转变任何方向。似乎动一下都无法完成。笔直的向白衣男子落去。

傻缺啊,这得经受折磨躺半年……交融的一瞬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冗长的安静后,诗意人脸色乍青乍白。仰望着天空长长舒了口气。

这就是刚刚他们所说的白痴吗?装的?不不不,我可以给你证明。这真是货真价实的白痴。

意识中只有一个名字,其余全无。白害得我一阵担心。

既然也叫诗意人?缘分吗,还是有什么关联?既然他们要害你,那我来给你主持公道。

只是我没有办法去给他们证明你是一个真白痴了。

正想着他脸色一黑。

这么弱鸡的实力,白痴不白痴的没啥两样吧……祭司师?不管了,先养好伤再说。

这时钻心的疼痛从全身袭来,豆大的汗珠浸出额头。

他妈的,下手真黑,真疼。……四肢的硬伤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活动。不说往前爬,连翻身的动作,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

好在头没受到沉重的打击。他活动着头颅,四处张望。

深更半夜的也没看到有路过的。

要在这里挨到天亮吗?他有些绝望的要呼喊,可惜肺部受到一击,使得他即使张着嘴,也像喉咙里灌满了铅,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二十多分钟后,他紧贴地面的耳朵中传来微微的震动。

他身心一震,仔细倾听片刻,确认不是要昏迷前的幻觉。

天无绝人之路啊,他苍白的脸上挂着笑意迫不及待的向震动的方向望去。

该怎么吸引他注意力呢?这么着急的赶路,急着投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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