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阴阳风水秘术(1 / 1)

“张兄,你看我这徒弟怎么样?你给他看看。”老道士虽然知道方知命的不凡,但是知道张三爷通晓命理之数,希望张三爷替方知命好好算算,自己也能安一份心。

“不满你说,你这徒儿绝非凡人,我今天一上山就发现这里被天机所笼罩,在这里我算不出任何事情,只感觉这里似乎有着浓浓的迷障,不让我窥伺半分,如果我要强行窥伺恐怕这条命就要撂这了。”

众弟子听到瞬间竖起耳朵,要知道他们的师傅学究天人,从来没见他说过如此重的话,便认真听下去。

“你没有发现吗?你这里好像是单独的一个世界,这里的一切与外界格格不入,自从我上山以来感到的就是无尽的生机,你这里防盗古代也是是个洞天福地了,去年我来的时候你这做破观可不是这样,这里应该就是你徒弟来了之后才有的变化。”

老道士思考了一阵到:“确实如此,自从知命上山,我这里再也没了蚊虫的叨扰,而且这里花草树木也比以前更加茂盛,平日里我没注意,今天一下山就感觉心头笼罩一股闷意,只想回到山谷里,回到山谷后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巨石。”

“这就对了,你这徒弟绝对不是凡人,我虽不能算出什么,但是看到他后就感觉身边的阴霾一扫而空,浑身舒泰,这就是他的气场,你这山谷里弥漫的气息我能感觉与他身上的气机同出一辙,仿佛……不对这里就是他成了的道场!有他在这里就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福地,把这里与外界隔开,所以我们进入山谷,身上的晦气等等就被驱散,自然感到身轻体健。”张三爷好像知道了什么,肯定的说道。

“你这真是走了大运啊,他虽然现在并未觉醒,应该是哪位神人转世,现在处于胎中之迷,但是偶尔散出的气息绝对够我们凡人受用一生了,你要好好把握这机会,本来我算出你日后有一死劫,所以我每年都来见你一面,替你相面,但今天在山下我就发现你的死劫已经消失不见,甚至变成了福寿绵延之象,这绝对是因为你徒弟替你化解了,说不得我们以后也有求得到你的地方了。”

“哎,这就折煞老道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求不求的,只要能办到的事,老道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给你办成。”李老道急忙回到。

“行,就冲你这句话咋们在干一杯”张三爷说完拿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他的弟子听了也把这件事深深的记在心里。

第二天早上,方知命起床发现四位师兄早已起来打水做饭,看到方知命后也热情的招呼起来,早饭后方知命还要晨练,听了昨天师傅的话,四位师兄也纷纷指导他一些动作要领,甚至自己的绝学也教授了一些。他们见传授的步伐要诀方知命听上一两遍就会,多试了几次就能融会贯通,心想果然非同凡响。

中午吃饭后,张三爷拉过方知命,问了他一些周易和道藏一类的问题后说道:昨天答应你师父要教你一些异术,你想学习这些首先需要把周易道藏一类所背熟,你师父说你过目不忘,这些都已经熟练,如今我拷问了几句确实如此,那我就放心教你这些了。”

说完拿出三个一个册子,说到:“左边这册是阴阳术,是我年轻时有所奇遇所整理出来的,此术通阴阳命理,有躲天地造化的能力,据我推测修到极致可升仙,只是目前我都无法达到,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所以我每次下斗都会去寻找一些古籍,希望有所突破。

中间这一册是我更具摸金校尉自古穿下的寻龙诀再加上以阴阳术中推测天星运动,山川走向整理出的风水术,所谓‘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世间万物皆有对应。

右边这一册是我们摸金校尉的看家本领,更因为它是由摸金校尉的高手所著,所以里面还涵盖了大量各朝各代古墓形制、结构、布局的描述,以及摸金校尉们在倒斗之时遇到过的各种疑难艰险。

这三册就是老我的毕生所学了,我只希望有生之年能把这三册融会贯通,那我也死而无憾了,我能看出,你绝非此界之人,这方世界绝对孕育不出你这般的天纵之才,只是我预感以后我的路不会顺畅,如今我把这三册都交给你,也算是留下了传承,你那四个师兄天赋不够,每人只能学习我这秘术的一项,你却不同,我会在此多留一番时日,你先把这三册背熟,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方知命看着这三册,也能看出又一丝天命环绕其上,知道这也是此方天道的布局,便认真看了起来,这一看就入了迷,期间老道士来过都被张三爷打发走了。

就这样张三爷在这里多留了半个月,期间一直在教导方知命阴阳风水秘术,期间四个徒弟每天都在旁听,但是明显看出只有孙国辅兴致听了进去,其他三个徒弟听了开头学了点可能因为年纪大了听不进去,心思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张三爷见了也是暗骂其他几个朽木不可雕也。

要知道如今这片地方算是洞天福地了,在里面人自然头脑清醒,更有方知命在旁边,学习更是事半功倍,看着几个弟子虽说学了比少,但还是未能领悟精髓,只要耐得住,这些知识就是硬塞也能塞进去不少,也算是占了方知命的便宜,但他们不懂珍惜,机缘可遇不可求,自己也不能提醒,他们反而浪费了这番机缘,只有孙国辅算是学到了一丝精髓,张三爷也算是略有欣慰了。

这半个月里张三爷也算是把能讲的都讲了,方知命也是学的极快,剩下的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了,只是每当看到几个徒弟心不在焉的样子,方知命却能举一反三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每次学完都带着几个徒弟外去去练手,回来后都是鼻青脸肿的,铁磨头最重,孙国辅最轻,看的老道士和方知命一顿咂舌,心想对待徒弟还是那么大的人了,还要这么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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