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相与假象(1 / 2)
宇文凶望着安若珍手腕上喷涌而出的鲜血,脸上满是厌恶,对手下吩咐道:“用布条给这贱人包扎一下,别让她死的太快。”
宇文凶几个如狼似虎的手下得令扑上去,不由分说摁住安若珍,为她止血。
……
……
不多时,一个十岁左右,白白胖胖身着锦衣的孩童被拖了过来,脸上涕泗横流,口中大叫道:“你们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娘,让我爹好好收拾你们!”
宇文凶看着自己的弟弟小小年纪,已经仗势欺人,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将手中刀扔还给侍卫,自己大踏步走上前去。
“你,你要干什么?”安若珍看着宇文凶杀气腾腾,大叫道。
宇文凶也不回答,揪着自己这弟弟的领子,左右开弓。
“啪!啪!啪!”十几个巴掌狠狠扇在宇文吉的脸蛋上。
宇文凶下手极重,宇文吉的脸蛋登时高高肿起来,几颗牙齿混着血吐了出来,脸上的面皮已经被打破了。
宇文凶只觉得心中畅快至极,冷笑道:“老子正好帮你换换牙。”
说着,恨恨将哇哇大哭的宇文吉丢在地上。
“小兔崽子,你有什么气,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宇文泰目眦欲裂,如同发怒的狮子,就要冲上来。
然而早有几个手下,将他死死摁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公子,主母的遗物在此。”那个高大侍卫恭敬将一套甲和一柄刀递给宇文凶。
宇文凶看去,只见一柄长刀和一副甲静静躺在自己面前,一瞬间,宇文凶眼眶湿了。
那副甲名叫冷甲,据母亲所说,是由东海海底的冷铁混着紫金锻造而成,为了轻便,只有左手的臂甲和胸甲,以及左右护肩,至于战裙和战袍,都是母亲用西域天蚕丝混着金刚耦丝织造,用的是从幽朝就已经失传的星月针法。
宇文凶从手下手中接过来冷甲,脱出衣物,露出一身健壮肌肉,一边换甲一边冲宇文泰问道:“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还没回答我。”
那冷甲用的是上古东海寒铁锻造,寒冷无比,贴身后能自动帮助内力运转,宇文凶摩挲着冷甲上的纹路,继而又一手接过长刀。
话音未落,一名持刀武士走入院落,单膝跪地道:“公子,张兰将军回来了。”
“公子!”张兰率一行人鱼贯而入,随后关上大门。
“外面情况如何?”宇文凶笑着对张兰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启禀公子,外面火势已经控制,各家守卫已经分批撤退,这边的异动,想来不久便会被察觉,”张兰如实说道。
看着安若珍和宇文泰面露喜色,宇文凶神色自若道:“留给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大约一刻钟,”
“那就再玩一会儿,”
宇文凶手中龙牙刀“锵”得一声出鞘,幽暗狭长的刀身幽幽反折出光线,是一柄好刀!
一朵刀花挽出,落在宇文吉的手腕上,闪电般的已将宇文吉手筋挑断!
“孽种!孽种!你在干什么!啊…啊!”宇文泰双目充血,看得宇文凶施暴,大叫道。
“说,还是不说?”宇文凶的刀,已经顶在了宇文吉柔软的咽喉。
“哈哈哈哈,你不说,我来说!”安若珍神色怨毒,披头散发地站起来道:“那我就告诉你原因,因为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你娘那个狐媚子,给他带了顶天大的绿帽子!”
宇文凶刀为之一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道:“你,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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