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魏帝高殷施暴虐,李赢王越事新主(1 / 2)

高魏末年,魏帝高殷暴虐,不施仁政,民不聊生。天下欲成大业者众,实际成业者少;欲报国救民者众,实际救世者少。此之谓报国无门者也。

天上阴云密弊,地上走兽横行,大厦将倾,庄稼是寸土未生。百姓早已易子而食,可谓是人间炼狱,如此世间,皇帝犹未得知。

然而此时宫中,金碧辉煌,张灯结彩,魏帝殷笑颜开怀,饮酒作乐,宫女个个身着暴露,淫乐四旋。

唯有先帝遗臣李泗、周泰二人面露难色,高堂之上,二女子公然俯卧于皇帝足下,摆出妖孽之色。

李泗谓帝曰:“陛下,今年各州各郡缴纳的田赋、商税、车币等税附未达先年十八(十分之八),而陛下广修宫舍,又修陵墓,以至于国库空虚,民力衰败,再如此大兴土木,恐怕民心不稳啊。”

周泰附曰:“臣附议,今百姓颗粒无收,来年必有祸乱,臣还请陛下暂休宫舍、陵墓之工,罢工休民,只待来年开春,农事之紧缓解一二,方可解难啊。”

二人说毕,另有忠臣数人进谏,分别进谏,淮南乱党举兵与偏京地区百姓易子而食之事。

帝听之,谓二人曰:“你二人真是杞人忧天,百姓之事,与我大业何干?倘若无有庄稼粮食,猎捕走兽、飞禽,就算是爬虫亦可呀?”言毕竟大笑起来。

笑罢,又曰:“至于易子而食,此心甘情愿之事,我等作何办法。再者乎,我亦颇想尝尝人肉之味,何等鲜美?”

台下大臣个个皆惊。一国之君,如此暴虐无心,此苍生之难,黎民之苦也。

故而引得天下大乱,豪杰并起。淮南乱军苟撅,深知皇帝暴虐,以至于天下黎民受难,故召集乡勇,屯兵淮山。

帝又曰:“淮南乱党,蝼蚁罢了,待其钱粮耗尽,自会散去。”

帝予内官眼色,大内官于侧,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毕,李泗谓周泰曰:“陛下如此,天下迟早大乱。”

周泰叹曰:“高祖之基业,今将倾覆也。”

帝高殷重用宦官,轻视贤臣,使朝堂上下哀声一片,众臣已心灰意冷。

半年,淮南乱党为时任扬州刺史赵原所剿灭。苟撅命丧当场。其手下人等强取钱粮,四散而逃。或重拾残兵重建新势力,或上山落草为贼,杀人劫财。

天下仍然是动荡不安,此时各个诸侯:皆是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然(但是)魏帝高殷虽暴虐,然其智尚可,其未崩天,天下诸侯任然不敢妄动。

数年,落叶现蹉跎,时光竞荏苒。高殷终究数终,其死前使李赢、王越二人为托孤之臣,侍奉其年仅十五之子高休,是为魏末帝。

李赢乃前朝老臣李泗之子,李泗已卒,则其子承父业,时年四十四。

李赢毫无其父半分忠义,乃谋国篡逆之辈,高殷实际念其父忠义而用其子,不料此人奸险,身为托孤之臣却不尽托孤之事。帝休幼(高休年幼),朝政皆由李赢、王越二人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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