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还真是件好玩儿的事儿(1 / 2)

直到走出了那个破烂不堪的地方薛世晴才发现那里竟然是城东的破庙。

薛世晴听说过那破庙还是清末时期薛家人建的,那时候香火还挺旺盛的,但后来新中国成立,那里就被搬的搬砸的砸成了一个破庙,城里的人为了避嫌都是绕着道走的。

再后来就总听人说夜里里面会传出“叮叮当当”的铁链子声,然后谣言四起,说以前庙里的大仙儿抓了妖怪封在里面从前的香火旺能够压的住它,现在衰败了压不住了,这妖怪随时都有可能跑出来吃人,听说还有胆子大的夜里进去过,见里面有白皮白面的夜叉,逃回家后没有几天就病死了。所以这里就更成了人们不敢踏足的地方了。

所以人们嘴里说的拴着铁链的白皮夜叉就是鲁昌明吗?

薛世晴有点儿想笑,转过身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朝着薛家庄的方向走了过去。

骄阳似火,热烈的照耀着大地,回到薛家庄的时候整个薛家,除了哥哥之外都因为她的失踪炸了锅。

从昨晚发现她不见,到她回家一整夜的时间整个石方城都几乎要被薛家人翻了个底朝天。

她一进薛家庄的牌坊就看到了焦躁不安的扈蓉在青石路上踱步。

她看到薛世晴先是愣了下,好似没认出她似的,等反应过来立刻冲上来,拉住她的手力气很大,大到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扈蓉的脸上是气愤,但还没说出斥责的话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她抱着薛世晴的身体都开始颤抖。

薛世晴莫名的心底里传出一阵疼痛,她抬起胳膊抱住了这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妈妈,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我错了,您别哭了行吗?”

扈蓉这才松开了她,然后回了回神“你跑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你要是有什么闪失让妈妈怎么活?”

扈蓉擦着脸上的泪像个孩子一样抱怨着,然后看着她一身的脏污,忽然看到她的小腿上,惊了一下“你的腿怎么了?”

“我没事!”薛世晴咧着干巴巴的嘴唇笑着,那个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扈蓉立刻站起身牵着她的手风风火火往牌坊外面走“妈妈带你去医院!”

“我真没事!”听说要去医院薛世晴有点抗拒。

“闭嘴!”扈蓉没好气的斥责一声扯着她的胳膊就朝着享安医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她在医院上刑场一样的消毒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然后就是面对家里人的审讯。

从吃饭一直到晚上睡觉之前,她听到最多的问题就是“你晚上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受伤?”薛庆跃和扈蓉连番轰炸,各出奇招,严厉的,和蔼的,声情并茂的想从她的身上问出点儿什么。

但是她跟鲁昌明有约定,见过他的事情一定不能和第三个人讲起。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牵连着薛莹莹还有那个被杀了的康佳丽,她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说起这件事,而且这会不会给她的家人带来危险,最后她也只能三缄其口。

就这样她在家里躺了两天,在这两天的时间里电视新闻里经常爆出关于康家的事情。

先是康佳丽密会男模的照片被曝出,然后就是男模站出来表示他被康佳丽包养的事情,还爆出他同时和四五个男人不清不楚。

这件事情让康氏集团受到了重创,然后晚上就是康氏偷税被查,所有的丑闻铺天盖地,让康氏的股票一夜间跌到停板。

第三天早晨关于康氏的新闻有所停歇,但莫名的有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而这时候,薛世晴的伤口已经不疼了,于是下午趁着扈蓉午睡的时候,她按照鲁昌明的嘱托,一个人走到林荫大道打车去了半山别墅区。

这里是别墅区,自然也是富人区,她找到了1266的门牌号趴在那高大的欧式黑色大栅栏门上往里面看。

里面的院落很大,有草坪,有花园,有喷泉还有池塘。

她正闻着那些不知名的花香味入神,抬眼就看到一只棕毛黑背的肥壮大狗朝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狂吠。

薛世晴吓坏了松开栅栏往后退了一步,可那得有一米多高的狗子走到她近身在门里低头嗅了嗅竟然摇起了尾巴。

这只狗长的肥头肥面,嘴巴不似一般狗那么尖长,黑色的耳朵耷拉到嘴角边上,一咧嘴哈喇子都顺着舌头往下流。

它硕大的爪子使劲扒拉着大门,好似要把门撞开一般。

薛世晴心里边“扑通扑通”直跳,指着它结巴道“你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是谁在那里?”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很快这人就沿着院落红色的柏油小路朝她走了过来。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头发乌黑,盘至头顶,身上穿着一身浅咖色的对襟短衫,她面目板正不苟言笑,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小孩儿你在那儿干嘛呢?”这妇人皱眉开口道。

薛世晴胆怯的不敢抬头看她,但受人之托也不好临阵脱逃,只得小声的回答道“我……我来找人!”

这妇人走到门前来,看了看摇晃尾巴的大狗,又看了看她,神色有些意外,开口询问道“你要找谁?”

“花……花姬……”薛世晴虽然声音小但口齿还算清晰。

对方一听到这个名字明显变得紧张起来,随即怒声道“谁跟你说的花姬这个名字?”

薛世晴一惊,她答应过鲁昌明不能把见过他的事情跟别人讲起,她忽然想起那枚戒指,然后打开书书包“他说戒指拿给花姬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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