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菲利克紧张的瞪大了眼睛，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女人：“你太急了，就不能先拉个窗帘么？！”

男人不耐烦的抬头瞟了一眼窗帘，“拉着呢，这里也没人会来。”

紧接着就是有些奇怪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会让某些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杰罗麦按着菲利克的脑袋，迫使他看向帘子后面。他凑到菲利克的耳边，像蛇吐信一般轻吐着气息，“好戏开始了。”

菲利克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里面正在上演的双人戏，听到阵阵作响的声音。说不出的感觉在血液中，伴着心脏的起搏如潮水般，阵阵涌来，一点点刺激着他的神经。

菲利克发现自己有更加奇怪的想法，这让他格外的不安。

里面的那对男女一边做事情，一边讨论着另一件事。

“甜心，我爱你，你就不能帮我做件事吗？”

女人声音轻柔了不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娇羞：“我已经将期末考试的卷子提前给他了，不能再多了。”

“哦，你说什么不能再多了？”

女人抓着男人，央求道：“不，别。我都可。”

男人满意的笑了，“很好，你还是我的好姑娘。我的要求也不高，让汤米继续保持这样的好成绩就行。”

女人应允，声音甜到粘腻。

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着菲利克。

杰罗麦在他身后无声的笑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看吧，这就是哥谭。很刺激是不是？”

等他们走了，杰罗麦立刻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诺亚，“看，你都有反应了。”

他伸手捏着菲利克泛红的脸颊，仿佛在看可以一只手捏爆的水蜜桃一样。

杰罗麦的手很冰，菲利克再一次感觉到那种被蛇缠上的窒息感。他开始不安的挣扎，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感觉。

杰罗麦显然不想放过他，一只手紧紧的捏住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菲利克剧烈挣扎起来，尽一切所能的逃离这冰冷，逃离这窒息。吸进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

菲利克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软的倒下了。杰罗麦把他留在这间无人问津的房间里，清理掉自己所有痕迹，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了。

杰罗麦走出学校，将校服和学生卡全部丢给一个学生，“今天代你去学校上课的钱，50刀，给我。”

对方爽快的付完，“后天能替代我，再来学校上课吗？”

杰罗麦点钱，“不了，后天我要和寄养家庭一起定居大都会了。另请高明吧。”

杰罗麦离开后没多久，放学的铃声就响起。白天的课程正式结束了。

他匆匆离开，就像是一阵风，来过，飘过。只有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证明自己来过。

菲利克被铃声震醒。他不记得自己失去意识的时间是多长。此刻，眼睛睁开面对夕阳的感觉，就像是从黑暗的山洞中摸索到了出口的光亮一样。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格外珍惜夕阳的美好。

菲利克冲了出去，扶着门口树干止不住的呕吐。喉咙被掐住的窒息感让他格外后怕。缺氧的晕眩感，让他无法顺利的空智自己的肢体，只能踉踉跄跄的走着

一不小心，他似乎撞到了一个人，“对，对不起。你能扶我去学校大门口么？”

“嘿，菲利克，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是怎么了？”

菲利克这才发现，自己遇上的居然是乔纳森。他苦涩一笑，“乔纳森，你好啊。我遇上了我的死对头，又被他整了。”

菲利克刚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乔纳森当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关切的问：“你这样不应该去校医室么。我还是带你去校医室吧。”

他还学着医生的样子，先试探下菲利克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你的死对头并有给你泼冷水。”

乔纳森的话有些奇怪，菲利克稍稍缓过神后，才发现对方头发看上去是干的，但衣服却湿漉漉的。外套下的羊毛衫，手抓上去还在滴水。

“看来你今天也不顺利啊。”

乔纳森和菲利克都苦涩一笑，异口同声的说：“谁还没有个死对头。”

缺氧的后遗症似乎还没有缓解，菲利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乔纳森将他交给等在门口的管家阿尔弗雷特和布鲁斯。

阿福总要问个究竟，“感谢你的同情与慷慨。但我现在有个请求，你能慷慨的告诉我，菲利克遇上了什么事么？”

乔纳森还是个天真的胆小鬼，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阿福，“他说，是他的死对头弄得。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阿福判断出他说的是实话，便不再多问，“感谢你的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