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机缘（2 / 2）

独眼老头牵着粉嫩女童，站在巨大的青玉雕刻下，一老一少抬头望着所刻之画，仙女赐福图！

独眼老头蹲下身，和粉嫩女童对视一眼，脸色凝重，见粉嫩女童坚毅眼神郑重的点了点头，独眼老头陡然伸出手掌，“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粉嫩女童脸上，然后，立马双手捂耳，粉嫩女童吃痛“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哭声震耳欲聋，离得近的独眼老头，第一次听到这哭声时，震得差点灵魂出窍，后来次数多了，就有了经验，知道捂耳朵，嘴里和蔼的说道：

“妞妞，好好看看，这物件儿有没有星星啊？”

粉嫩女童哇哇大哭，眼泛白光，眼泪却只在眼里打转，恁是一颗也没掉下来，眼神死死盯在青玉雕上，上下打量，好一会儿后，才转头看着独眼老头，委屈巴巴的摇了摇头，嘴里嘟嘟囔囔的念道：

“没有星星，和上次一样，里面只有一幅破画，”

说完，擤了擤鼻涕，忍不住抽泣了几下，就停下不哭了。

独眼老头脸上没有出现任何表情变化，心疼的摸了摸粉嫩女童的头，一脸愧疚，其实他心中对此也没有太高的期望，只是有些懊恼，这该死的霍英，到底把画藏在哪儿了？

独眼老头在进入乐城之前，就带着粉嫩女童先去了一趟霍英墓，在其附近山头转悠了几天，还用了好几次粉嫩女童的特殊能力，一无所获！

粉嫩女童并非独眼老头的孙女，几年前，独眼老头还只是个行脚商人，钱财不多，路遇山匪半路劫财，仓惶逃命时，误入一处山谷，却见一只巨雕正在啄食一物，细看之下，惊惧的发现，竟然是个昏迷的小女孩，每被巨雕啄食一次，身体就痉挛一下，显然还活着，巨雕也发现了他，振翅嘎嘎尖叫着，威胁着打扰自己美餐的不速之客，独眼老头也不顾那只巨雕的威胁，救人要紧，捡起一截枯木就冲上前去驱赶巨雕，巨雕竟然不怕他，经过好一番折腾，终于救下小女孩，精心照料了几天，小女孩才醒了过来，从此独眼老头身边就多了个不会说话的小女孩。

独眼老头无后，所以对待小女孩就像自己的孙女一样，捧在手心里都怕她化了，在另一次行商途中，行至一座大山深处，不会说话的小女孩只是一直哭着，拉起独眼老头往深山里走，在一处悬崖的崖石缝中发现了一株奇花，粉扑扑的，散发出淡淡清香，就算肉眼凡胎的他，也能看出这珠奇花绝非凡物，独眼老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此花弄到手，心中欢喜得不得了，看到小女孩眼巴巴的盯着他手中奇花，眼神中透露着无比的渴望，心想这本来就是她发现的，给她好好瞧瞧理所应当，就递给了她，小女孩开心极了，蹦蹦跳跳的一把接过就直接往嘴里送，吧唧吧唧几口就没了，独眼老头错愕的下巴还没合上，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小女孩肉眼可见的长高了一截，皮肤从嫩白变得粉嫩粉嫩的，并且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好吃！

后来，粉嫩女童又用同样的方式，找到些宝物，每次都说那些东西都散发着像天上星星一样的光芒，那些宝物之中，有些她直接吃了，普通一些的就留给独眼老头，从那以后，独眼老头才知道粉嫩女童是那传说中天地孕育而出的精魅！

独眼老头得到那些宝物后，转手就赚了不少银子，随着生意越来越好，名气越来越大，甚至还接触到一些那神秘的山上人，只因他手中有山上人需要的东西。最近青霞山奇景百年之期临近，本来快被遗忘的事情，突然间又热闹了起来，所以，独眼老头也带着粉嫩女童来碰碰运气。

粉嫩女童的特殊能力就是能感知到附近具有灵气的宝物，而且必须眼中有泪才行，除非是灵气特别重的宝物，则不需要眼泪，所以，每当粉嫩女童有些感应又吃不准的时候，就会让独眼老头扇她耳光，助助兴！

独眼老头和粉嫩女童的这种特殊缘分，是种双向奔赴，就算当初独眼老头救下粉嫩女童，在知晓粉嫩女童的身份和特殊能力后，如果一味的索取，说不好粉嫩女童本身的灵性早就消耗一空，甚至小命难保，所以，在这方面独眼老头没有用商人那种唯利是图去对待粉嫩女童，却更加珍惜这种天大的福缘，粉嫩女童不愿意给他的宝物，绝不强求，或许独眼老头真的是因为自己无后，真把粉嫩女童当自己的子孙对待，而粉嫩女童其实可以不用暴露自己的能力，为了报答独眼老头的救命之恩，堵上了自己的修行前途甚至是性命，投桃报李，善良的人遇上同样善良的妖也好，鬼也好，都是福报，或许这就叫做善有善报吧！

粉嫩女童停止了哭泣，望着眉头紧锁，正在思考的独眼老头，也不说话，静静的待在一旁等着。

霍英的墓中没有，这里没有，那幅被抢走的应该也不是，那到底在哪儿呢？霍家祖宅？也不对啊，数百年来，肯定有很多能人异士已经探查过了，不过也说不准，不得已还得带着瓶儿再去看一次，死马当活马医，今天是不行了，妞妞的能力一天只能用一次，只有明天再去看看，如果还是没有，就只能和霍楚楚好好的做个买卖，独眼老头心中打定主意，才回过神来，朝粉嫩女童笑了笑说道：

“走吧，这就去给妞妞买好多好多糖葫芦！”

粉嫩女童开心得一路上蹦蹦跳跳的。

霍家祖宅外，今日，来了数波客人，有江湖路人，也有官家仕人，其中有一位白胡子的苦行僧人，最为特别，胸前一串硕大的佛珠，一手持金刚杵，一手端钵盂，一大早就来了，自从来到这里，既不上前叩门，也不四处走动，就坐在门前不远处的大树下，打坐念经。

安小六对这位老僧则产生了一点好奇，他从早上出门应付第一波客人时，就见到老僧在树下打坐，这都午时时分了，依然在此，老僧明明也看到了安小六，只是微微一笑，继续闭眼诵经并没有向安小六询问什么的意思，似乎他和其他人的目的不同！

当安小六和霍楚楚两人，在家吃饭时，安小六心中甚至担心起老僧人有没有饭吃，最终没能压住心中的想法，盛了一碗饭和素菜，给老僧送去。

苦行老僧见到安小六端着一碗饭菜站在自己面前时，双手合十，宣了一口佛号：

“阿弥陀佛，多谢小施主！”

这才接过饭菜，放在一旁，又接着闭上眼诵经。

不对啊，按理说老和尚应该趁这个机会问点问题才对啊，安小六都准备好了所有应对问题的腹稿，岂料老和尚屁都不放一个，这下安小六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老和尚身边，看着老和尚说道：

“大师此来的目的，亦和那帮凡夫俗子一般？”

“小施主，相信运数，机缘吗？”苦行老僧缓缓睁眼，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抛出另一个问题！

如果说之前，那些虚无缥缈的神怪机缘，安小六是不信的，经过那事儿后，不由得他不信，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啊：

“所谓机缘，也需人们努力修缮自身，待到时机成熟，机缘到来才能抓得住，否则，就算有天大的机缘摆在眼前，你也抓不住留不下，空欢喜一场，对不？”接着又说道：

“自家事自家知，我和我家少爷，属于后者，就算天大机缘摆在我们面前，也是抓不住的，我家少爷，读了许多书，考过几次乡试，都名落孙山，反而倒是那些学问不如我家少爷的却考上了，上哪儿说理去，多半是使了银子的，我也劝过我家少爷使使银子，少爷却说，那样得来的功名不要也罢，即使将来做了官，也是个贪官，我就佩服我家少爷这一点，大师，你说我家少爷今后能不能当个大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心如明镜，缘来则应，缘去不留，你家少爷是个好人，你也是！”

“好人？哈哈，笑死我了，我家少爷坏习惯一大堆呢，我也一样，我家少爷好赌，常常刚领了俸禄就输得精光，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少爷说那叫搞，不叫偷，只是每次说搞东西，就只会叫我去，不过也不是没好处，有几次偷鸡的时候，还偷看过娘们儿洗澡，嗯…看娘们儿洗澡也不好，当时吧看得心痒痒的，就是有个地方胀得特别难受，有时候还被吓得一聚灵，不好玩…”说完脸上还透着无辜。

“阿弥陀佛，小施主，俗家人有时候为了活下去，不得已而为之事，佛主都会原谅的，只不过…那偷窥之事却是不要再干了，佛曰：莫以小恶，以为无殃，水滴虽微，渐盈大器，凡罪充满，从小积成；莫轻小善，以为无福，水滴虽微，渐盈大器，凡福充满，从纤纤积。小施主要把控住自己，懂得惜福，福缘才会绵延不绝！”

“惜福？那也得我有那个福才行啊，不说了，无趣，跟和尚聊天就是无趣，真无趣，拐弯抹角的半天了，也不知道唠了个啥，回了。”

安小六说完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迈开步子，往院子里走去，远远的就瞧见霍楚楚斜靠着里屋门框，呆呆的望着他和老和尚！

苦行老僧则轻闭双眼，接着诵经！

“小六子，在家呆着好无聊啊，要不，咱去天和赌坊玩一把，就一把，我保证！”霍楚楚见安小六走近，嬉笑的说道。

“少爷，想去就去吧，不过我不去，我怕挨揍，那个叫萧狼的一伙异族人，我敢保证，少爷要是敢去，被那伙人碰上了，非得脱成皮不可，在乐城，自个家里还没几个敢硬来的，就算那四人不揍人，还他银子，估计多的都得还回去！少爷还出去吗？”

“谁说要出去了，我就是逗逗你，看你脑子还好不好使，别被猪油蒙了心，不识好人心，少爷的书还没读完呢，哪有功夫出去瞎溜达，哼……”霍楚楚说完转头就往里屋走去！

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安小六！

下午，又来了几波好事者，安小六一一应付过去，霍楚楚在这个时候事绝对不会露面的，这是他们俩霍楚楚早就商量好的策略，至于那伙现在看来威胁最大的异族人，霍楚楚起初着实担心了一把，因为再过两天就得动身去往青霞山中祭祖，万一那伙人半路杀出，岂不是小命不保，安小六却叫霍楚楚放心，因为他认真分析过，如果他们动身前往青霞山，绝对会有人跟着充当免费的护卫，所以这几天，他们要做的就是等，等那些有份量有实力的人，自动现身，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心甘情愿免费的担起这个护卫之责，而且，两人计划这次祭完祖，就出去远游一番，所以，在这期间，要是还有大豪客主动送上银子的话，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别扭的是，那老和尚直到傍晚也不曾离去，还在树下枯坐诵经，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就搞得两人有点手足无措，霍楚楚说这老和尚来意肯定和那些人一样，安小六却觉得这老和尚似乎真不是冲那东西来的，至于到底有什么目的，中午聊了一大堆，也没个所以然，暂时不清楚，就是隐隐觉得这老和尚绝对不简单，最终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既然送不走，那就不如请进来，瘟神也好，神仙也罢，总之家里有一尊神，总能起些作用！

于是，安小六把苦行老僧领进了家门，苦行老僧也不扭捏，安小六刚一开口，就直接起身朝院子里走，搞得安小六瞬间觉得好像中了那劳什子的苦肉计！

苦行老僧与霍楚楚只是简单的客套了几句，就不再与霍楚楚说话，吃了饭后，倒是和安小六颇为投缘一般，说得较多。

原来这位苦行老僧来自蜀懿国大名鼎鼎的蜀道寺，法号慧悟，云游到此，只说是来了却一段俗世因果，想要了却这段因果，还需机缘，除此之外别无他意，说出家人不打诓语，叫霍楚楚和安小六放心。

对于慧悟老和尚的说词，霍楚楚和安小六压根就不信，你了却因果，哪儿不能去，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来这里，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心中想法是一回事，表面表现得那是相当信服的。

霍家祖宅，就两间房，所以自然的，慧悟老和尚和安小六一个屋，床铺让给老和尚，安小六打地铺，慧悟老和尚本来是反对的，说他出家人，有个能遮风避雨的地儿就行，这那能行，来者是客，哪有那般待客的道理，推诿一番，慧悟老和尚才肯睡床，也不是睡，就在床上打坐，无声的诵着经！

安小六躺在地铺上，如果没有这个老和尚，他现在应该在修炼感知天地灵气，老和尚就在一旁，自然不能修炼，就像偷情的男女刚要进入正题，却被人打扰，别提多窝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慧悟老和尚早就看出安小六的烦躁，没有作声，是想看看这小子的性子能忍到几时，慧悟老和尚的确来自蜀道寺，是蜀道寺祖师级人物，佛门大修士，境界已达涅槃境中期，外表看起来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实则已有近400岁的年纪，这样的大修士的确对那仙女赐福图提不起任何兴趣，只因曾经在某处寻觅大道机缘时，遇上一人，凡夫俗子一个，一路同行下来，此人行事颇有侠者风范，给慧悟老和尚留下很好的印象，若不是因那人无法修炼，他都有收徒的念头。

不久二人行至一个村落时，恰巧碰上一个无德的山上练气淫修，掳劫附近各个村落的女子助其修炼，那淫修稍不顺意便直接打杀那些女子，更为变态的是，还要对尸体玩弄一番，那狭者知晓后，只身前往淫窟，此人武艺不凡，和那练气修士斗得有来有往，最终练气修士动用灵物才杀了此人，一心在大道机缘上的慧悟老和尚，先前并不知道有淫修在此附近做恶，当知道此事时，赶到已晚了一步，慧悟老和尚觉得自己有大罪过，心中悔恨，于是在超度那狭者时，与他魂魄沟通，问他有无遗愿，可替他完成，算是一种救赎吧，然，那狭者只求了慧悟一事，就是让他来乐城一趟！

慧悟老和尚来到乐城，转悠了一大圈，才到霍家祖宅，当他见到安小六时，就已经察觉到安小六是个能修炼的胚子，而且已经开始修炼，想必是只有修炼法门，却没有正确的修炼方法，于是就想考量一下这小子，适当的提点一下，如果这小子与自己确实无缘，待要做的事做完后，他也不会强求，自行离去！

安小六久久不能入睡，闭着眼，心中默默的想着修炼之法，行气的途径，虽然未打坐入定，手未掐决，不过却不知不觉的身体自行行气修炼了起来，安小六不知道的是，这是相当危险的举动，初修时，一个不好，行气途径出现岔子，轻则气血受损，重则从此瘫痪甚至小命休矣。

“阿弥陀佛！”

一道佛音在安小六心湖之中响起，及时阻止了安小六，安小六猛的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死死盯着慧悟。

“安小友，万事不可操之过急，虽得其法，却无正确门道，走火入魔丢掉性命可得不偿失。”

慧悟老和尚依然闭着眼诵经，声音却在心湖之中荡漾，这一幕如此熟悉，仙人，安小六确定无疑，赶紧起身，郑而重之的跪下磕头：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恕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安小六这才惊觉先前的鲁莽行为，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慧悟老和尚这才睁开眼，伸出手虚抬，安小六不由自主的便站起身来：

“安小友不必如此，你我有些缘分，在老衲办完要做的事前，有修炼之上的问题，可为你解惑一二，老衲也不会问你如何获得的功法，那是你的机缘，更不会抢夺你的功法，俗家修炼之法，与我大道大不相同，你大可放心！”

慧悟大师说得真诚，也是叫安小六完全放心。

安小六思索片刻，在分辨此话真假，慧悟的坦诚，加上救了他一命，已经信了七分，如果这个老和尚是个大奸大恶之人，凭借他的修为，何须如此，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丝疑虑，如果老和尚先示之坦诚博取完全信任，而真正谋划的是想获得真正的仙女赐福图，这种可能性是有的，正想着如何回答时，慧悟老和尚就像是知道安小六在想些什么似的，接着到：

“呵呵，安小友有此心性，难能可贵，已有行走世间的资本，不过小友是否太小觑了我慧悟，老衲如今修为涅槃境中期，况且那仙女赐福图对于吾辈佛修乃是避之不及的东西，别说抢，就是送给老衲，老衲都不会看上一眼，这下你可放心了？”

涅槃境中期对于安小六来说，他并不了解修为境界的差别和厉害之处，所以并不觉得如何震撼，只是灵扶玄法上的第三个境界而已，单纯的觉得肯定比自己厉害就是了，对于慧悟老和尚的信任提升到9分，目前他确实需要这样的人提点指导他如何修炼，这才开口说道：

“那晚辈在此先多谢大师了，只是我身无长物，也不知道如何报答大师，这如何是好啊！不如，我给大师捶捶背解解乏！嘿嘿”

“呵呵，不用，不用，老衲身体还行，老衲说了，你我有缘，我佛门讲因果机缘，不求回报，小友现在应该有诸多修炼上的疑问，不用憋着了，尽管提问，老衲知道的，尽量为你解惑就是。”

“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怎样才是修炼正确的门道？”安小六一肚子的疑问，早就憋不住了，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吾辈修士，修炼之法万千，各不相同，术法亦不同，但，修炼的前提必须要有充裕的灵气供修士摄取，一般灵气充裕之地必有修士；门派；亦或是强大的灵兽妖物等伴随，世人聚集的地方，灵气最是匮乏，依你的修炼资质相信在灵气较为充裕之地，哪怕是第一次修炼，都能感知灵气，练气入体！”

“修炼资质？”

“看来小友是对修炼之事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修炼资质，就是修士的修炼天赋如何，通俗一点讲，就如世间武夫习武，文士读书一样，有人一点就通，有人却百般不达，修士的天赋要复杂得多，根骨，经络，悟性，心性，缺一不可，根骨；经络奇佳却无坚韧心性良好的悟性，注定境界有限，同样，心性悟性其佳，却无良好的根骨和经络，境界也不会高到哪里去，而你的资质，老衲观之属上品，不过修士之路枯燥乏味，逆天求长生，大道争锋，前路之艰险，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万望今后多行善事，少行那做恶之事！切记，切记！”

“前辈良言，晚辈记下了！”安小六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