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灵息止境（2 / 2）

张雅看向祁阳回，捂嘴故作惊讶的问道：“糟糕！祁师兄，你还需要吃点什么吗？我忘记给你点了。”

祁阳摇了摇头，有点不忍心看张雅的表情。没多久，店老板端着油条来到了餐桌前，因为张雅经常来，所以老板对张雅的身份、性格十分熟悉。

“张警官，你这眼睛进砖头了？”

这句话差点没让她已经孕育好情绪崩了，准备好的眼泪差点就跟着笑容流出来。还好，她受过专业的训练。她恶狠狠的瞪了老板一眼，老板很识趣的放下油条，消失在了张雅视线中。

“第二次了！”她本想用哭泣的语气说出来，可这话一出口依旧是破防了。这就导致这句话是笑着说的。但她很快就恢复了状态，假意哭泣的说道：

“你是第二次拒绝我了。十年前你说你要结婚了，那我退出成全你的婚姻。但现在十年后，你单身，我单身，我没有理由退出。况且，我还希望你能主动成全一次我的婚姻。”

完了！祁阳最害怕的场景还是出现了！

张雅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低声呢喃：“要不是我知道嫂子的墙角挖不动，我肯定得再试试。”说完，她就拿起一个包子，狠狠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化悲愤为吃饭的动力。

“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吃的么？”祁阳抓住机会，赶紧转移话题。

“啊！当然！但是，你看……”张雅站起来，在祁阳面前转了一圈，反问道：“十年了，你看我这身材保持的怎么样？”

祁阳只觉得，这情况更糟糕了！

看着张雅一脸期待的表情，祁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女孩子的这种问题，答案只能是肯定的。

看到祁阳点头，张雅更加开心了。她将一根油条一分为二，对祁阳说：“给你的理智赏一根油条。”就在这个时候，张雅再次看向了祁阳左脸的面具，不自然的与那只眼睛形成了对视。

阴暗、恐惧的压迫感瞬间来袭，内心复杂难解的情绪一霎那被清空。她赶紧转头，问道：“你刚刚在看什么？”

“嗯？”祁阳反问。

“在警局门口时候，你在看什么？当时，你愣神了很久。”张雅补充道。

“哦，被一个嫌疑人吸引了目光！”那个人确实带着手铐，应该是一个嫌疑人。

张雅回想了一下，很快就想起那个嫌疑人。她说：“他啊，是一个精神病，三天前，失手杀了两个小女孩。现在就在等精神鉴定报告、之后再定罪！”

“哦？”祁阳忽然来了兴趣，想要继续打探。然而就在这时，张雅的手机铃声响了，手机铃声十年未变。

张雅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雷坤死了，在房间里猝死了！”

“什么？”张雅语调拔的老高，似乎是在质问。毕竟这人死在了警察局里，如果不尽快处理，怕是会引来预想不到的后果。

一分钟之后，张雅挂了电话，狠狠地在嘴里塞了几根油条，呜呜呜的说：“我先走了，你付钱，下次我请你。”

祁阳只能点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餐。然而又过了一分钟，张雅又折了回来，此时，她嘴里的油条已经完全吞入腹中。她捂嘴低声在祁阳右耳边问道：“祁哥哥，你不会是看到那嫌疑人身边的死神了吧？那嫌疑人刚刚猝死了！”说完这句话，她将自己的那份豆浆一饮而尽，然后就真的走了。

死神？难道真的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