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病史及社会心理学个例(1 / 2)

对于边缘人李健城患有抑郁症这事,得从2001年腊月三十说起。这天年三十,父亲李有财去世,享年75岁。此时,李健城正值而立之年。至此,他开始成了黑白双煞,一个人练双修,左右手互搏,成了个周伯通。黑鬼白鬼被他玩弄于鼓掌间,这种修行当然不被白鬼认同,也不被黑鬼认同。当然,世人也在被他嘲笑的范围。

他父亲临终前,同父异母的姐姐来看望,老父亲不愿多看这女儿。正月初七,丧葬落在小溪沟的阴冷潮湿之地,与小溪沟一条田埂的距离。坟坑全是稀泥,棺材全被水泡着。

“先生”是他同母异父的嫂子家亲娘舅,而自己母亲又在这个嫂子家住,嫂子家又是别人的嫂子。由于自己同母异父的二哥97年去世,一个入赘的外家在嫂子家安营扎寨。自家娘舅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又不能接母亲回家,他能怎么办呢?他能做的事,就是想,想而再想,感悟人生真谛!

善良且迂腐之人,又不善表达之人,终究被善良又迂腐而反噬,不会表达自己的观念和想法,这就追崇着传统的善良和迂腐。这是关于风水的问题,也是无关风水的问题。你念叨着风水问题,就关乎风水问题,你不念乎,它也就不关风水什么事了!正所谓鲁迅言,世间本无路,皆因走的人趟出来了路。

以至于他时常在心里念叨着: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一番,画地为牢的困境,一步步进化成抑郁症,抑郁症一步步不被理解,则就成了精神上疾病,然后一步步进化成疯子,癫子。索性没疯没癫,虽说他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但世人不会这么想。

2002年,待家不出,至此便渐有退出江湖之意。在家种起了田地,田地不多,种的不多,稻谷,包谷,蔬菜自给自足。照看着雾村12岁李思琪,8岁的李思曼同住雾村周家,由患耳疾的岳母赵氏扶养,相距几百米。

耕田插秧,别人走前,他走后,反正是不换不忙的做,这也无可厚非。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没常人的积极性,惰性随身携带。

亲生老母亲赵氏(和岳母同姓同辈同宗)看着惰性的儿子,这般不作为,掀被子,揪拉弹唱,声泪俱下,李健城勉强起来。他的言语,充斥着嘲讽和揶揄,世人看不懂。直到成年的李思琪明白着,行为的出发点。

人一旦失去精神支柱,便成了行尸走肉的僵尸,毫无灵魂而言。对世人说大白话,会敞漏心扉,他们选择不,选择自我包装。此时的雾村,交通不便,一切走水路,公路只有货车运输物资用。饮用水完全靠小溪沟用指姆粗的水管流转,尽管门前就有条河流,清澈见底,但农村拉屎拉尿都往河里倾倒。李思琪时常看见父亲去弄水源,下河淘菜,爬坡上坎,有时就是自己去。

物资的不便,周氏的拮据,农作物原材料又成了生活与现实困境,给思想闭塞上的又出了一大难题!

间歇性的劳作,间接性的耕耘。这样的日子,直到04年,李父的坟墓,迁移至三四百米山坡树林下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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