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翠翼鎏金凤16(2 / 2)

席间,李应对他说道:“既然崔老弟喝了我这酒,那不妨帮我办些事。”

崔喜喝的烂醉如泥,说道:“只要你李应应了我的需求,别说一件事,就是让我崔喜,上刀山,下,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啊哈哈哈!”

说着,崔喜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李应叫来下人,吩咐道:“把这烂摊子收拾了,他奶奶的,喝完酒就跑。”

说着,起身要回屋,突然又回头,对着下人的耳朵说道:“别飞太远……”

第二天,李应一直睡到正午,起来才发现,金雕早已凭空消失。

李应对昨晚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经过下人提醒,才想起来崔喜的事,于是当机立断,将崔喜告上了衙门。

崔喜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押着送到衙门。

见了李应,崔喜恨不得将其生吞,不停地喊冤,被知县大人的一击案玉止住了。

知县放下案玉,问道:“崔喜,你昨晚可曾与李应一同喝酒?”

崔喜回答道:“小人是曾与他喝酒,但小人并没有偷盗,望大人明察!”

李应:“崔喜啊崔喜,我说你怎么还妄言狡辩,昨日你把我灌醉,是否给了你可乘之机?”

崔喜面目狰狞地看向李应:“放你娘的狗屁!分明是你将我灌醉,用金雕一事诬陷于我!”

李应:“哎呦我说崔喜啊,你何等的糊涂啊,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诬陷你,这金雕是我祖上所传,是我家族的根系所在,我怎么可能押这么大的宝来对付你呢?”

两人欲吵愈烈,知县击了一下案玉,问李应:“李应,你就如此断定是崔喜偷了你的东西吗?”

此话一出恰恰在李应的射程之内:“大人,家父把这金雕传给我,是让我时时刻刻想着皇上的恩惠,这崔喜以卖画为生,十分穷苦,也是我的门人,他定是心生歹意,想将金雕据为己有。”

知县思考一会,又问道:“会不会是你自家的下人所为,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物太过诱人,家贼难防也未可知啊。”

李应回答道:“大人,我家下人不多,大多都是服侍过家父的老人,再者言,见金雕如见皇上,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

这下子,作案动机有了,崔喜一时间没了说辞,方寸大乱,对李应喝道:“李应,你这厮就是想谋害于我,就是因为那……”

崔喜突然不说了,李应早就料到如此,面带嘲讽地说道:“崔喜,如果你执意认为是我李应冤枉你,我也无话可说,你若能找到一点我冤枉你的证据,我李应给你磕头认错,如何?”

李应这一招以退为进无比绝妙,直接将局势扭转,知县看了看崔喜,问道:“崔喜,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应轻蔑一笑,崔喜急中生智,说道:“如果大人不信,尽管可以派人来搜,小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应听了这话,眼神微微怔了一下,但转瞬即逝,说道:“此法甚好,望大人三思而行。”

知县随即派人去到崔喜家,屋子并不大,只三个人进去就绰绰有余。

李应用眼睛瞟了一下下人,下人点头示意。

果然,几人把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崔喜如释重负地大笑道:“李应,给我磕头认错!”

李应笑了笑:“崔喜啊,你可真是个刻毒之人,难道这么大一个金雕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吗?”

知县得知此事,也犯了难,当天夜里,李应找到知县。

“大人,小人有一请求,还望大人成全。”

知县:“但说无妨。”

李应告诉知县:“只需知县大人借我几个人,这期间,衙门不要管此事,仅此而已。”

知县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刘岳凉打了个哈欠,此时的太阳也快要落山,随即在陌野住了下来。

半夜,刘岳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外面并无一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关上门,轻声说道:“这才没过几日,你就到了卞都。”

孔霖霜喝了手中的茶,刘岳凉问道:“你来做什么?”

孔霖霜开门见山道:“李应与崔喜的案子,快要终局了。”

刘岳凉笑道:“这貌似与我并无关系啊,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孔霖霜:“你要管,但不能管的太明显。”

刘岳凉不解道:“何为明显?”

孔霖霜没有解释,只是送给他一句话,便消失不见了。

“心假真亦假,水中亦留神。”

刘岳凉反复阅读这几个字,不出孔霖霜所料,李应的案子,开始出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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