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问个问题（2 / 2）

张靈玉说：“拿好你的刀！”

张升玺突然掉了下去，一片漆黑中他被一个垫子接住。周围昏暗，他拿出张靈玉给的卫星电话照了一圈，六个带着面具的人走了过来。面具各式各样材质不同、题材不同、派别不同、颜色不同，还真是样貌各异。有大的、有小的、有半遮脸的，有凶的、有善的、有喜怒无常的，六个人看着他笑了起来。

“喂喂喂，新人吗？新人吗？”那个戴着红面具的说。

他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红面具看了看张升玺，从那个战术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脸谱。张升玺接过脸谱那是孙悟空的，那上面是紫蓝涂色，颜料有点褪色似乎已经有年头了。

他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便问道：“戴上后你们带我去哪？”

旁边一个戴木头面具的，把手上的拷锁递给了张升玺示意他戴上，张升玺摇了摇头几个人直接把他按在地上，强制戴上了拷锁。

那红面具点了点头将他的手机收走说：“做个测试。”

几个人走了一会，张升玺觉得那洋楼应该没这么大，可就是见不到个头。那几个人停了下来没了动静，他往前摸了摸摸到了一个门把手，手上的拷锁突然不见了，那几个人似乎也走了。

他打开了门，里面有一堆像是程序员的人在敲着键盘，他们也全都戴着面具。他们听到响动也只是转头看了一眼，看见他后又继续工作了起来。里面有一个戴白面具的把他带到一个电脑前，点开了测试的东西后，那人示意他点确定他摇了摇头。

“你不点，出不去。”那人指了指说。

张升玺点开第一条蹦出来的就是姓名年龄，他填写完后电脑连续加载了能有十多分钟才好。

那电脑是老式台式电脑，字一个一个的蹦出来：“你学业进展如何？”

张升玺盯着那几个字心里想了起来，最后打上了初中两字。

“你对学历的看法？”

张升玺想了想，自己能有什么看法啊？随波逐流活在当下？一个破证一群人魔怔了一样，最后一样被按部就班的安排了，自己也就是其中之一。没有坏处是对于那些村里的孩子，他的那个同学家里先前只有一台式电脑，手机都没有。上了学考上了高中，接下来考个大学他们家就真有希望了。

张升玺依旧是打上了俩字：“还行。”

那电脑黑屏了，他转来转去希望有人来帮忙但没人理他。过了一会后耳机里传来了雨声，黑屏变成了一间山中的小院。他脑袋突然又有些晕了，他想起来了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长头发的男人。他好像问了我什么？什么问题？

那屏幕上有一行血迹流出，电脑也不紧不慢的蹦出来最后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去死？”

好像有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吗？

他眨眼间站在了那桌子上，那电脑和机箱被砸的稀碎一地狼藉。那些人突然暴起将他往下。慌乱中他摸到了那把匕首挥舞起来，几个人将他面具摘了下来然后扔出了房间。他躺在那地上出了一身汗，坐起后周围却并不是一片黑暗，而是自己的房间。

大梦一场？不等他细想门铃声又响起，他穿上拖鞋整理好头发正要去开门，却看到桌子上的那块石头。

等会，那块石头？如果是大梦一场为什么？为什么那块石头还放在这桌子上？他急忙那起手机翻看，确实是癸亥年戊午月庚子日......是五月二十啊？不对这是阴历。他又调回阳历发现还是六月二十六便安了心？啥？

他看着门外的裴元又看了看左边右边，确认只有他一个人后将他请了进来。裴元将文件袋里的一张纸抽了出来，那是一张入职合同。他刚想问裴元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结果两眼一黑又回到了那漆黑一片。

“哥们，我错了哥们，来个人拉我一下啊哥们。”

一阵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延绵不绝，远处又响起阵阵风铃声音。他这下又是身处在医院之中，手上正打着点滴。他没敢往两边看只是听到那熟悉的噼里啪啦，方才那一张合同又被扔在了他的身上。

他心里暗自说到：“风铃声风铃声，问题是那风铃。”

裴元拍了他一下将那手机扔给了他：“醒了？汤引才李怡的联系方式已经给你加上了，炎焕吴和他俩也认识。”

张升玺指了指吊瓶说：“我发烧了还是出车祸了？”

裴元摇了摇头说：“你突然疯了一样砸来砸去之后吐了，半死不活的被戴面具那哥几个拉上来了，结果你越吐越厉害还说什么，听到了风铃声音。”

“张靈玉怕你疯了了给你带来打镇定剂，但是那货说给你打葡萄糖你就能好了，葡萄糖你喝不就行了吗？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