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功法栏(1 / 2)

伴随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马车也渐渐地行驶到了村口的空地上。

村口有不少中年男女,他们无论年龄身材健壮,皮肤黝黑。此时正在空地上唠嗑,也在等着孩子归来,今天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

人未至,呼喊声已经传来。

一众孩子下了马车,奔向各自父母,和朋友招呼一声后便各自回家。

王维叶三兄妹也朝着自己的父母走去。

其父名叫王乔松,一个地道的农民,皮肤晒得黑里透红,身穿一件旧旧的蓝色棉衣,一条灰色的布裤,脚上蹬着一双打着补丁的布鞋,双手挥舞,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其母名叫杨且惠,人如其名,从没打骂过他们。她皮肤没有王乔松那么粗糙,但是手指粗糙而有茧子,是长期织布造成的,她穿着一件简单朴素的棉布衣裙,颜色暗淡,没有任何装饰,唯独其脚上穿的布鞋有些许花纹。

还没等走近,王灵雨就急忙跑过去,抱着母亲的大腿,“娘,我快饿死了,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杨且惠怜爱地摸着她的头,“做了你们喜欢吃的炖鸡,还有香喷喷的排骨哦!”

“那我们快回去吧!”

王维叶两兄弟紧随其后,也附和地笑了起来,异口同声,问候了父母:“爹,娘,我们回来了。”

“哎,回来了就好,走吧。”王父摆摆手,也没有急切地问儿女的考试情况如何,便带头回了家。

走了几分钟,绕过几条土坎,便到了家门口。

进门便是一个院子,院子里种了两棵树。

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树后面便是一个木房,一家人生活的地方。

房屋整体抬高,分为两层,一层用来生活,二层也用来生活。只不过因为人少的原因,所以二层部分用来堆放物品或者闲置。后面还有鸡舍和厕所。

房屋坐北朝南,东西对称,一层中间是‘堂屋’,里面有香火,是祭祀祖先的地方;两侧是‘座屋’,‘左座屋’再往左有厨房,也叫‘灶边’,所以也在‘左座屋’吃饭,‘右座屋’有一些桌椅,用来当做三兄妹的书房。

堂屋和座屋后面则是厢房,左厢房由父母居住,中厢房由妹妹居住,右厢房由大哥居住,王维叶自己则睡在地上。

啊不,由于房子是用瓦片覆盖的斜屋顶,所以二楼的的中部是空的,只有两侧有房间,左侧用来堆放杂物,他自己一个人就睡在右侧的阁楼里。

又大又宽敞,不仅白天可以迎接朝霞和清风,晚上还可以看星星和月亮,可谓是棒极了。

只是千万不要做任何运动,否则楼下嘎吱嘎吱响。

一家人穿过院子,走入座屋,揭开盖住饭菜的罩子,就开始吃饭。

王灵雨抱着一个大鸡腿使劲啃,吃的满嘴流油,手掌黏糊糊的。

王维叶也夹了一块油脂点缀的排骨,蘸上一点蘸水,再放入口中,用力一咬,汁水四溢,香气顿时漫入鼻腔。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休息,王父王母也终于开始询问他们的考试情况。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王在洲身上,他微微一笑,嘴唇轻启:“你们也知道我两个月前就到达了‘二品’武者,这个考核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好!”王乔松赞了一声,虽然知道二品就是考核的标准,但只有当尘埃落定之时,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王维叶也仔细打量着他这个哥哥,有点小帅,百看不厌。

既然哥哥是一个小天才,自己的武道天赋应该也不算差吧,不知道一年后的自己会是什么形状。

见众人的目光朝着自己看齐,维叶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我宣布个事儿:我是个天才!“

“考试不算什么,成功是必然的。”

王母哑然失笑,他这个孩子,有些跳脱,还有些......

虽然这个世界的人更为聪明和强壮,但王维叶毕竟受过十多年的教育,有一定的素养,学习一些基础的知识不在话下。

接着,众人的目光转移到王灵雨身上,她有些扭捏,不知怎么说。

“怎么,小雨,你也是一个天才吗?这只是你的第一次考试,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就好了。”王父哈哈一笑,继而鼓励道。

王灵雨抬起头来,目光游移不定,“不,我感觉还不错,只是有些题目我不太确定。不过,平常有二哥教我,想来结果是极好的。”说完莞尔一笑,盯着王维叶。

“都说我是一个天才了。”他也朝着妹妹望去。作为一个穿越者,从小到大,他都表现出一副灵动聪明的样子,时不时还给家人灌输一些新奇的想法。

随着询问完毕,各人的肚子也消化差不多了,因此王母催促孩子们洗漱然后去睡觉。

孩子们陆续回房,王父王母仍然坐在椅子上,趁孩子不在,牵着手,抱在一起。

在这个王氏宗族统治的区域,镇子和村子里的孩子6岁入文科,学习两年,再入一年武科,最后根据文考和武考的成绩决定众人的去留。

武考优异的,可继续留在习武堂进修三年,作为巡逻队、狩猎队和侦查队的预备队员。

落榜的也可以根据之前的文考成绩分配去向。

再剩下的人,只能各回各家,参与到其它行业中。

结合孩子们日常的表现以及这次成绩,他们的三个孩子似乎都有成才的希望,因此很是欣慰。

“自从祖先从王氏大宗分离,来到禾田村另辟一族,我们这一脉成才的人不多。”

“我们的儿女或许能有所成就,光耀门楣。”

王维叶听着楼下的窃窃私语,看着脑海的功法栏,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几次辗转后终于入睡。

翌日,王维叶早早起了床,父母似乎离开了,年关将近,估计去了镇里筹备年货,大哥和妹妹还没有起床,可能昨日有些劳累。

他洗漱后,吃掉还有些温热的早餐,匆匆来到书房,打开那本他梦寐以求的“观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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