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2 / 2)
“你包里有没有发夹之类的,等等吃饭沾到菜汁就不好了。”
楚玉:“我才没那么笨,挂在耳朵上就好了。”
说是那么是,但女生不扎头发吃饭其实是很不方便的。陆石去找服务员要了一根木筷,并解释了要做的事情。
陆石:“想不想看魔术?不过要你头发配合。”
“你想变啥?把筷子变消失?”
“你等一下。”陆石站在背后,将头发往筷子上绕,筷子旋转至另一边,插入头发。然后把另一边头发扯到同一边,一起穿入筷子。便得到了一个扎好的丸子!
“你摇一下头看看。”
楚玉:“这么神奇?!你怎么做到的。”,任凭楚玉怎么转,头发也掉不下来。
“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技巧,以前学着玩的,今天也是第一次成功。”
“下次教我好不好。”
“先吃饭吧,菜要上齐了。”
吃着吃着,楚玉又好奇的问起了陆石的童年,看着陆石的常常乐观的样子,感觉他童年肯定会比自己轻松许多。
“真想知道?我怕影响你。”陆石有些不愿提起,但面对楚玉还是聊起了这个话题。
“你怕打雷和黑吗?”
楚玉:“打雷不怕啊,黑倒是有亿点点。”
“我都不怕。小时候我很调皮,我弟也是,虽说有时候我带着他闹。”
“有时候我挨打并不是因为我犯错,是因为我是哥哥,弟弟犯错是因为我没做好榜样。挨打我们一起的,拿着剥好的枸杞叶藤条,唰唰唰的打。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如同梦魇般,即使是入睡也依然在脑海里回荡。”
“而我现在还忘不了的是,我们被打完。爸爸还要出去工作,关了灯罚我们在客厅站着,我在前面弟弟在后面。家里很黑,只有楼下一些灯光散射在天花板上。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雷雨,雨也是唰唰的下。”
楚玉听的入迷,额头上也紧张的冒着汗珠。
“雷声大的振聋发聩?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一打雷,被抽过的脚就奇痒无比。可即使爸爸不在家,我们也不敢动,痒得不行了也只敢用力的伸直肌肉。我很清楚家里只有我和弟弟,可即便忍受着黑暗中可能有柯南黑衣人的恐惧,也不敢开灯。对那时的我来说制造这片黑暗客厅的人,便是恐惧的本身。”
她没被父亲打过,但对于陆石言语中所描述出来的那般情绪,跟她面对自己父亲时一般,充斥着压抑、恐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她小时候因为不想睡觉而吵闹,被父亲关进小黑屋,无论如何哭喊也不放她出来。是母亲劝说,才将她带回房睡觉。
突然一阵呼噜噜的喝茶声,楚玉才从故事中醒过来。
“啧啧,还是碧螺春好喝。”陆石说完自己的经历后,喝着茶看着楚玉。
“是不是太热了,怎么出这么多汗。”连忙抽出纸巾递给楚玉。
楚玉:“啊,没有可能吃太急了,热到了吧。”
“我还以为你每天这么乐,童年会很轻松呢。”
“错啦,童年是童年,我是我。我也是只是忘不了那些画面罢了,但如今我再站在那个位置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毕竟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了。”
“那你能原谅你爸对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吗?”
此刻楚玉想从陆石身上得到一种答案,一种能让自己也解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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