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月下彼岸花（终）（2 / 2）

他的问题代表了在场大多数的心声，人们的目光纷纷落在了一旁一言不发的老人身上。李挠了挠头，做出了邀请，“这里天冷，我们进屋说话。”

……

房屋里的灯火像是引魂灯般，在经历了如此凶险又恐怖的一夜后，格温再看到这灯火后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随着李的娓娓道来，人们终于从另一个角度窥得了这个故事的全貌。

李在穿越错时间后，以时空管理局暂借的无限宝石之力斩杀了那位历史上真正的开膛手杰克，也就是目前已知的这个宇宙的初代龙骨持有者，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位恶魔。而那个龙骨，就是灰狐面具，其最大作用就是“抹除存在感”，所以格温才会曾经看到后来的杰克，也就是威廉的克隆体在大街上使用能力却没有被人们关注的情况。

但是在海伦·史黛西带着那枚原本属于19999宇宙的龙骨穿越而来，并且将龙骨还给了一体两魂的威廉·布莱克之后，这个龙骨——骷髅钥匙奇迹般地融入了这个宇宙，与灰狐面具平分了恶魔之力。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李只要想办法藏好灰狐面具，这个宇宙就仍然只有一个龙骨。

可问题就出现在了格里芬上，严格意义上讲格里芬和其他所有恶魔都不一样。和杰克驱使的暗影豹、卡伦驱使的梦魇都不同，格里芬是来自于更高维宇宙的存在。它本身在这个宇宙不能独立存在，神盾局观测到它完全是偶然，可偏偏在“五月花”计划内诞生的威廉因为一体两魂的原因也观测到了它。在漫长的被歧视、孤立的时间中，威廉最终和这个存在产生了友谊。

可威廉本身就是半魔半人，灵魂更是由残缺的夜莺的灵魂衍化出来。他能观测到格里芬是因为如此，格里芬只能短暂寄生于他也是如此。直到那个莫比乌斯环的发生，威廉穿越了回去，接过了海伦·史黛西的龙骨，奇迹般地通过夜莺的帮助置换回了原本自己失去的半个灵魂，解决了一体两魂的矛盾点，从这一刻讲他彻底成为了这个宇宙的一部分。

这也给了格里芬吞噬他的机会，于是一切的机缘巧合下，复仇心切的威廉打破了底线，向格里芬换取了更强大的力量，斩杀并且吞噬了杰克的力量。而在之后的蜘蛛战争中，他更是向继承者们学习了吞噬灵魂的技巧，最后吞下了索罗斯，将自己人类的那半面彻底补全成了一个恶魔。

此时已经被时空管理局放逐的李失去了无限宝石之力，威廉也成为了比最初的开膛手杰克更强大的恶魔。这个局面看似无解，但章帕克奥托却提前料到了这点，他备份了威廉的意识，以备不时之需。同时因为李曾经默认放走杰克时给予杰克的灰狐面具是假的，所以一个拥有真灰狐面具的全新的克隆体卡伦就成了这个无解之解——他拥有威廉的全部战斗技巧和记忆，再加上两个龙骨平分力量的原则，他永远拥有和威廉同等的力量，甚至于因为奥托的克隆工厂的存在，他也可以做到无限重生。

可这个计划有一个致命的漏洞，奥托克隆出来的身体终归只是人体，卡伦无法像威廉那样发挥恶魔的实力，甚至于每次动用力量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光是今天就死了两次。这也是他加入马贾帮的原因，他需要寻求来削弱威廉，各个方面的削弱。

而现在，这个机会在错综复杂的情况下出现了。616宇宙的章帕克把身体还给彼得·帕克的事证明了人的意识并不会真正地被消除，威廉的意识依旧存在于他的身体之中，他们要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消灭重生的格里芬来唤醒威廉的意识。但同样的，灰狐面具也被暴露在了格里芬面前，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拿到这个龙骨来补全自己真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