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闲来无事25（1 / 2）

“你如果选择现在走，不会有人有意见。”言少说。

焕和彻瞥了方齐一眼，方齐还是一脸淡然。

方齐不免有些无奈，咱们四个人差不多是面对面围坐在一起了。你瞄我一眼，我瞅你一下，真不觉得别扭？

“果然还是一开始就该把话说明白的。”方齐叹了口气，翘起腿，背靠座椅挺直了腰，正视三人，继续说，“不需要担心我会投降了总局出卖你们，不能说是固执和信念坚定吧，我这个人比较封闭，不懂变通，也不愿意为了可能的美好去改变。我是个多愁善感，缺乏毅力的人，做任何事都是半途而废，所以总是一事无成。不过，这件事除外，毕竟是新世界的新人生了，总得有些改变。”

他的语气和表情很真实，即使好像并没有有力地解释出什么。

言少还是选择相信方齐。他本来也只是要确认方齐的意图而已。

“法术师的世界远超乎出你的想象的，精彩或是危险与否，无可预测。但你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按照意愿行事，这就是上辈子你一直奉行却从未实现过的信念吧。”言少说。

方齐点点头，完全正确，“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做这件可能和大陆总会甚至是全世界各种势力为敌的危险事情吧。在此之前，我想说的是，不要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去判断他人的意愿与否，你自己就在做，为什么觉得别人就会不能理解接受？只要是在这个世界发生的不论是任何事，我都理解，相信。其实任何人都一样，所以才有选择，个性和信念，人生百年，谁不希望自己的墓碑上撰写的是史诗级传记，只是绝大多数人都难免从众，被所谓的大势裹挟。”

“你是学文史的？”言少疑惑，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很深奥透彻，其实都是些废话？

“当然不是啦。”方齐微笑着摆了摆手，“我只是偶尔感慨罢了，也算是聊以自慰，有些时候，必须要骗过自己才能坚持着过去。”

“你好像还是没有说为什么要帮我？”米洛也被方齐类似洗脑的迷惑发言给绕弯了。

“确实，讲了这么多，我也没听明白你想表达什么。”彻说。

方齐想了想，这倒是不难解释，“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闲来无事，或者说暂时没找到想去做的事，暂且只能随意而为。”

这下子几个人都能轻易理解。他就是太闲得慌了，想找件事做。貌似是挺正常的思维。

方齐瞥了眼米洛，他是无事可做，没事找事。如此来看，他好像有些犯贱的嫌疑了，但人要是闲着无事可做，总觉得闲着慌的吧？

米洛和他有些类似，又像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她同样毫无信念和意愿可言，一生只做一件事，可以说是被迫占据，支配，到死都无法摆脱。

“我其实一直担心你会不会觉得麻烦的。”米洛语气中带着微量的歉意，她用麻烦代替了原本想说的，担心方齐会觉得被绑架了，被迫帮她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人生拒绝麻烦，又离不开麻烦。推动世界进步和发展的从来都是负面的缺陷。”方齐回答。

米洛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打断了方齐有些沾沾自喜的骄傲，“说实话，我感觉你说起这样的话多少有些奇怪。”

方齐干笑几声，有些尴尬，果然，硬装文化是个硬伤。

“可是海城这么大，嘉蒙又是一位特级法师，他要是用法咒有意隐藏气息，除非是面对面，距离在五米以内，否则我都无法察觉到。”米洛语气担忧。

言少，焕和彻没有发言，连米洛都无法追查到，他们就更别说了，除非是见过且记住了嘉蒙的样貌，否则就是擦肩而过也百分百察觉不出。

“这个不需要担心。”方齐给出可以信任的定心丸，“短期内嘉蒙不会有所动作，我可以找出他的位置。难度不小，但只是范围上的层面，巡查量大而已，时间上也允许。”

“大概需要多久？”言少问，“他可能会随时移动，这才是真正的麻烦吧？”

方齐自然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也无需担忧。“可以放心，最多一个星期之内，我会确定并追踪到他的具体位置，不会有意外和失误。”

“你到底是怎么能做到？使用你的能力？”米洛也好奇，这大概是她唯一能称得上为兴趣。因为一直都被迫与法师典籍为伴，她对世界的理解大多来自于那些书。

“对。”方齐回答。

米洛感到疑惑，她不明白，“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构建的？”

在法术师的世界里，所有一切都来自构建世界的法则领域，来源于各阶领域的力量支撑术式和法咒的释放，表现为超越自然世界存在的超凡效果。但方齐的能力不需要任何力量支持，不属于任何领域，完全不符合法咒和术式的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