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剥皮拆骨炼人丹(1 / 2)

永盛城往南便是沟壑数万里绵延不绝的魔渊,两地交界地带以及周边依旧能看到两千年前大战留下的痕迹。虽然被镇压了下去,但开天辟地以来仅有的武道两脉却是又多了魔修一路,而同境之中魔修兼顾武夫体魄以及修士术法无疑是更胜一筹。仅此两千年前大战后魔修便是在南域遍地生花,围剿不清。

少年当年也只是永盛城边地主之子,幸好算的家中富裕,打小就练气习武。便是当年好不容易熬过了痛苦的打熬体魄的阶段,体外的十出外穴被打通度过了十方晋入九宫,算的上天赋不凡。

家中自然是大喜,这般下去只要能安稳修行,不是没可能前往北域军中发展,更胜的话入北域安北将军麾下,那是所有武夫的毕生梦想,届时便可以远离南域这鬼地方好好过日子。

彼时年仅十四的少年也是春风得意,但却是忘记了一件事,那便是南域从来都不是个能安稳的地方。

结束了一天的锻体,少年一如往常一样跑回家,还在猜测母亲会做什么菜肴时便是撞见了满庭院的残状,真是血流成河残肢遍地。哪见过这种场景的少年直接呆愣在原地,紧接着便是直犯恶心大吐特吐。没有人知道,当一个少年看见自己母亲被人拦腰截断却是只剩上半身,而父亲却又是被人自上而下一劈两截脏器流落一地时会作何感想。

而在这炼狱里,那园中的白衣青年注意到了少年,那不沾滴血的白衣在这血色的庭院里格外醒目,就这样踩着黏腻的血液一路踱步走到少年面前。如若只看外表,谁又能知道眼前这像读书人一般的温婉青年造成了这种惨剧。

“还有一只小老鼠呢,十四岁的九品武夫?好苗子好根骨,可惜。”

掐着少年的脖子将其提到了半空,细细打量了一番却又是叹了声可惜:“真是可惜,这根骨居然也是修魔的上好璞玉呢。”

但是看着少年眼中泛着眼泪却依然不减眸中憎恨的样子,青年笑着有加大了手上的气力,笑着说:“没事,我可不是那话本里的蠢蛋,见你天资不错就非要收你为徒,炼了你送你去和父母团聚。”随后手指点住少年穴道,少年抽搐一下昏死了过去。

等到已经不知什么时辰后,少年迷迷糊糊醒来,眼还为睁开,便是先是嗅到刺鼻的血腥腐臭味。等习惯了刺眼的火光后,少年终是看清了了自己所处一洞窟中,宛如地狱般的洞窟。宽阔的洞窟内当真是骷髅若林,骸骨如林,人发碾作毡片,人皮肉烂作泥尘,遍地残肢。

少年双手虽然没有被束缚,但是浑身瘫软如泥提不起一点劲来。而面前则是一鼎一人多高的巨大黑鼎,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透露着说不出的邪意的同时居然带着丝丝奇异的药香。洞窟内也不止少年一人,身边也是躺着有七八人。

白衣青年从鼎后绕了过来,蹲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少年,把少年拎起来使其能坐着靠着岩壁,有些意外的说道:“长在南域又有这副修魔的好根骨怎么会没杀过人呢?”随后陶醉般的深吸了一下洞中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怎么样?有这幅魔修根骨应该觉得此地美如仙境吧?这鼎可是我花了老大力气从魔渊边上刨出来的,附带的这炼丹之法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创造的。”

青年走到鼎边拍了拍厚实的黑鼎,面带微笑的扭头问少年:“知道那位天才是怎么炼丹的吗?”

少年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青年无奈的耸了耸肩,笑而露齿的继续说到:“把修士放血,剥皮,拆骨,炼人为丹!是不是天才!”边说一遍揪着少年边上一个男人头发把他拎了起来

“脖颈喉结之处,不能用刀具,需要人力生撕开喉放血入鼎。”

边说一遍拎着男人将其头颅搁置在鼎口,少年哪里听过见过这种诡谲血腥的炼丹手法,死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但那青年也不知是玩心大起还是怎么,点了点手指,少年紧闭着的双眼被无形的力量强行睁开,嘴巴也被无形的封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可是天下独一份的手艺,让你观摩观摩,虽然你等会也会亲身体验一下,哈哈哈!”

在青年嬉笑间,在少年失神崩溃的目光中,青年右手作爪生生撕开了男人的脖颈血肉,一时间大量鲜血喷涌入鼎。许是血液喷溅时溅到青年脸上有些痒痒的,青年支棱着血红的右手用指甲挠了挠脸,原本俊秀的脸上血痕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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