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是一个小偷4(1 / 2)

张文杰屋子的那把火放的不好吗?

就燕娘和牡丹来看,肯定是不好的,这意味着他们暴露了。她俩将案发现场布置一通可不是随便布置的。那个首饰盒就在屋子里面某处藏着,甚至取出了一部分首饰盖在枕头下方,地面上各处都是两人的鲜血指印,掀翻的桌椅、摔碎的花瓶、扯烂的帘子...任谁来了都会说两人在某处行窃,夜晚分赃不匀打斗致死。

亦或说,窃贼昨晚到张童生家行窃,主人发现后奋力抵抗,一番争执两人不幸双双死去,最多可惜一下身上有功名的张文杰。

这把大火不仅将所有明显的,或带有误导性的证据全毁了,还将张文杰的死亡弄得扑朔迷离,本来随便一个小衙役可以结案的盗窃案,变成了张童生被谋害烧火案。

这怎能不让二女与背后势力震怒,屋内两具尸体肯定不会放火,唯一可能得就是坚持抵抗他们势力的人,譬如张太尉之流。

古三鑫这批想查清楚案子的人同样也不希望那把大火烧的太干净,没有丝毫证据即便是知道凶手是谁,也不能定案抓人。现在还不知桃源城的情况,单单听云清风的一面之词可不成,还得到了那好好探一探底。倘若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官官相护、官商勾结,张文杰这个案子正好是个突破口。

只是可惜了这个年轻人,想起张太尉嫡亲的儿子张文素,那聪明智慧、文武双全的探花郎。他们名字如此相似,说没任何关系他肯定不信,何况张太尉安插这人到燕娘住宅附近,肯定有他的筹谋。

希望城内这批势力千万不要是二皇子的,张太尉虽然是坚定的太子党,人又不在这附近。啊!真不喜欢扯进下一任皇帝的竞争。

他是有皇帝陛下撑腰,但那是建立在秉公执法上,一旦他在皇子中站队或是利用职权之便做出格的事情,相信晋中马上就会向圣上上书雪花一样多的奏折,分分钟将之拉下马。

而那夜张太尉后面派来的邬青等人可就冤枉了。

下午接到张文杰消息,他们早早蹲守在小屋隐蔽处,就等着那个拐卖团伙中间联络人一来,便施行抓捕。

这不趁着夜色,看见两个小毛贼偷偷摸摸往里摸,立马就是一把扣住,堵嘴、捆绑一气呵成,根本不给他们丁点反抗的机会,扛着就去大本营拷问。

结果抓的还真他娘的是小毛贼,气的几人那是前仰后合,张口就是一通臭骂。

待邬青他们反应过来,再去张文杰家里查看的时候,谁知道那里居然起火了,远远看到鬼鬼祟祟往东方逃窜的身影,猜测此人正是毛贼中的一员。一步落后那就是步步落后,邬青深知传递信息的重要性,立刻飞鸽传书,让寨子里头随便派几个兄弟带上小毛贼中的赖麻子去堵那个逃跑的。

结局自然是十分不理想,谁都不曾想到那个小混混还练武,运起内力跑的那么快,还能有少见的高手专门保护。

云清风自打将案子同古三鑫讲清楚后,一种冥冥中的感应让他觉得自己得跟着古大人,并且保护他。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倘若这个人意外死去,恐怕此生都只能留在这里了。

这是一种危机的警告,也是离开的契机,修行中人很是看中这些预感。

几人商量完案子,快速上前追上了前头皇子的队伍,路上时候经过古三鑫的介绍,云清风才明白眼前这位皇子竟然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有了他在,相信桃源城一行会顺利很多。

何况他也觉得城里头这些事,应当与太子关系不大。

在云清风抄近路带领下,经过几个小时的快马一行人很快到达了桃源城城门。

只见城门口排着老大一条长队,熙熙攘攘的,大部分都是瘦弱枯槁的老年人,一小部分面容愁苦疲惫的青年、孩童,偶尔有几个身材壮硕、眼神锐利的年轻男女混在其中打量四周。

张三率先骑马到队伍前头打探,敏感的察觉那些人对他的窥探和打量。陆续问了排队的人才知道这几天命案频发,不管男女老少均要路引才让进城,清查十分严苛,不管之前是不是认识的,一概只认路引不认人。

想问问是哪几起命案,围观的众人纷纷支支吾吾的,眼神躲闪中夹杂着几分恐惧与怨恨。不等他继续询问,没几秒钟城门口的衙役就过来驱赶他。

一看这情况,张三就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肯定问不出来什么消息。

而他们家大人的路引正好在和丰城丢失,不禁让人多想几分。

“大人,这可该当如何?”

古三鑫闻言奇怪的问向太子,“殿,咳,李公子你的路引可还在?”

太子身旁时刻跟随的小太监叫庆宝,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是庆宝打理日常换洗衣物等等,只见他愁眉苦脸走出来跪在地上,苦哈哈扯着笑脸道:“奴婢该死,公子您的路引在路上不知怎么不见了,明明就放在那里,平常检查的时候也都在,今儿要用的时候就不见了。”

李玉火大的踹翻这个小太监,“那么多人里面我就带你出来,就这么办事的?难道本,本公子今晚还得随那些平民似得睡在路上吗?”

古三鑫忙上前安慰,拉住变得有些焦躁的太子殿下,说实在的,明明都到城门口却进不去,这滋味确实不好受。一路上风吹雨打,饭都吃不上好的,洗漱什么的更不用想,向来身娇体贵的太子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李公子息怒,李公子息怒,”驱马靠近太子,弱声提醒道:“路上我也和您禀告过张文杰一事,城中势力不能小觑,硬闯进去你我身份肯定就暴露了,再想抓这个势力来自于哪位可就难了,想必殿下也不愿意有谁惦记您的位子吧?”

太子李玉做事确实有些优柔寡断,但没有人能够忍受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尤其是皇位这种东西,自古以来,就没有一个废太子能有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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