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放手(1 / 2)

看不到玲的时候,心里是非常苦恼的。再加上宽大的病房里,空荡荡就我一人,实在不好受。又待了两天,感觉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坚持着出院了。

回到中队后,我心里一直想着玲。这个女孩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对我有意还是无意呢?每每想起她开朗而爱笑的样子,心里就是一种说不出得喜欢。

周末的时候,我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复查。化验完血又照过喉咙,医生说扁桃部位还是有点红肿,需要继续吃药一个星期。

玲正好也在,我冲她招招手,她跟着出来。她开口问我:“你怎么提前就出院了,这下好了,延长治疗了吧!”

“没什么,看不到你我待在医院里好烦的。你有没有想我啊?”我脸上有点发烫。

“我为什么要想你呢?哦,不过说实话,早上我来到医院,去病房看了看你,原来你早就出院了。”

“还算你有良心,不枉我对你牵肠挂肚了这么久。”

她哈哈一笑:“是不是真的呀?”

“不是真的才怪,其实我从小就怕扎针,你扎了我那么多针,我是很记仇的。说正经的,以后我就不怎么来这里了,你有什么联系方式没?”

“没有。”她笑着很干脆地说。

“那我以后想联系你怎么办?我们起码是认识了,也应该能算个朋友吧?”

她收拢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那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有空联系你吧!”

我让她找来纸笔,把传呼机号码写给了她。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一连等了几天她都没有联系我,我以为她已经把我忘了。

结果这天晚饭后快到八点的时候,我正在寝室里安排第二天的菜单,腰上的传呼机“嘀嘀”地响了几声。我一看,屏幕上显示:玲女士请您尽快回复她的电话“某某某”。

我不由得一阵激动,赶忙跑到营区外右侧马路边一处公用电话厅里,插入IC卡拨打她的电话。

电话里传出她的笑声,她说道:“你在干什么,忙不忙呢?”

“不忙,你找我,我哪敢忙呢!你在哪里啊?”

“学校呢,刚下课吃过饭。”

“那这个号码就是你寝室的电话了?哈哈,以后不怕找不到你了。”

“别得意,你打电话,接不接由我做主。”

“你能忍心吗?我可对你痴情一片。”

她呵呵地笑了几声说:“我有什么好,你还痴情一片的。”

“你不好,可我为什么总是想你呢?”

她似乎想不出怎么回答,转移话题地说:“你们当兵好玩吗?”

“挺好玩的,要不你来试试吧,我们这里缺电话员呢!”

“你逗我吧,我只会扎针呢!”

“扎针也行啊,你技术那么好,扎的针一点都不痛。哎,和你说个正事吧!”

她不以为然地问:“你能有什么正事?说来听听。”

我心里有点紧张,可不说出来又有点难受,于是说道:“我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话,迟疑了片刻,一直没有说话。

我的心一直狂跳,好像等待判决的囚徒,生死就在这一刻决定。我缓解着紧张气氛,呵呵笑着说:“怎么了,吓到了?”

过了半天,她才用低低的声音回答道:“我们做朋友不好吗?”

我听了有点气馁,心想追女孩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慢慢再努力吧!

又闲扯了几句,她说有点事,然后我们结束了通话。

回去后,侯来找我聊天,他说:“玲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心想:虽说刚刚打了,但真不如不打。

侯见我失落的样子说:“别多想了,这女的不好追,我都追了很久了,一点戏没有。人家也许就是性格开朗,喜欢和人说说笑笑,我们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如果真是这样,她何必联系我呢?况且我拿了她照片,她也并没有真的生气。

接下来几天,我参加了党校入学考试。考试并不难,答案大多在提前发下的资料中。然后接到电话,去领了录取通知书,并且报名交了费。

由于党校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门专业,选来选去我最后报了法律专业。

龚队长很支持我,说只要把炊事班安排好,该上课的时候你就去。

学校规定每周一三五下午和周末两天去听课,有时忙的话也可以不去,但每学期必须听够一定课时。虽然是混文凭,不过是个形式,我还是尽量地去听课,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已经半个月没有和玲联系,我或许是等着她主动联系我,或许是心里还有点怄气。可她似乎也在跟我怄气一样,就是毫无动静。

这天晚上八点左右,我忍不住打了她们寝室的电话。接电话的是红,她笑嘻嘻地说:“安呀,你怎么不找我,尽找她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听她在电话里说着:“玲美女,帅哥找你,快过来。”

接着玲似乎接过电话说道:“喂,是谁呀?”

我没好气地说:“你猜。”

她似乎有点欢喜,说:“我以为你不给我打电话了呢。”

“你不是也没给我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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