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泽尔，初次见面（2 / 2）

在一阵令人扭曲的声音之后，泽尔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球。

深红色的巨大瞳孔盯着泽尔的脸庞！眼球之上充满了蠕动的血丝，不断传来令人恶心的反胃感。

他害怕极了，整个人忍不住地向后倒去。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早上吃错了什么，大山里面的蘑菇种类也不少，难道是吃了菌子陷入幻觉了？

“幻觉？不不不，这一切都是真的。”

眼球先生好心地解释着，可他是怎么知道泽尔在想什么的。

一个眼球又是怎么开口说话的？难道眼睛就是它的嘴巴。【注1】

泽尔紧闭着双眼躺在了床上，他的理解力同样异于常人：“这是心理学？还是你会读心术？难道就是你造就了这一切吗？”

一个眼球形状的怪异家伙，简直就是从地狱当中爬出的恶魔！这似乎跟现在的处境非常符合。

恶魔总是会带来毁灭的...可！为什么总是恶魔！

“。。。”眼球先生沉默了，它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泽尔看出了它的窘迫，这或许会违背上级的命令，亦或者是超出了它的权限。

既然眼球先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伤害他，那至少能称得上是朋友吧？

所以他选择换一个问题：“好吧。那你又是什么家伙？古老者、虚空大君？还是什么域外天魔？”【注2】

“这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

泽尔沉默不语，不管是谁造就了这一切，他都没有能反抗的力量。超级英雄有着力量和智慧让他们破解难关，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整个世界都无能为力。

“你想让我干什么？”

泽尔的脑中想过了很多事：旅店老板看来是已经遇害了...会是眼球干的吗？它留着自己又想做些什么？既然能够找上自己，那必然是有所需求的，不如痛快地开口。

“漂亮，你的思维很棒！省去了我很多时间。”

“我们一方需要你！去制造更多的混乱、带来更多的乐趣...”

在说到自己的目的之后，眼球变得神神叨叨的了。

“哦，是其他的世界！可不是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

也对！自己的世界都已经濒临末日了，哪里还需要更多的破坏。

对于委派给自己任务，泽尔已经习以为常了。既然末日都降临了，找个新老板打工也不容易。

如果通过做任务就能够活命，去异世界干活欸。听起来也还不赖？反正他也是要旅行的，去到哪都是陌生的风景。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问出了个传统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你是这个世界里面最有趣的人！对，没有之一。”眼球先生‘拍着胸膛’说道。

泽尔也不像是个正常人的样子啊！哪有这么冷静的家伙。

或许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选了？

【注1】：泰拉瑞亚，克苏鲁之眼。

【注2】：古老者：洛夫克拉夫特小说当中的种族，充满未知、恐怖与扭曲。很受年轻人喜欢。

虚空大君：超出凡人理解能力的巨大实体。

域外天魔：修仙小说中的常客，通常是来自天外的奇怪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