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残息圣灵(2 / 2)

“你也不必这般谦虚,我看你倒也有几分才学,就这玄门易理来说,你看了我的留下的宫格图谱,破解了难题,理当是要叫我一声师父的!”那老者打趣地说道。

“晚辈不敢,晚辈绝非诚心偷看,只不过机缘巧合有次缘分,还望前辈恕罪。”

“哈哈哈!你自然是不敢的,就连你师父重道真人见了我也是要叫一声师叔的,你叫我师父岂不是乱了辈分!”

“啊?前辈您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师叔?”

“怎么不像吗?”

“像!难怪我见到您老人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师叔祖在上,受徒孙一拜!”

李春晖赶紧将身子俯下去,在地上重重的地磕了个头!

“好了好了!你师父也真是迂腐,把你这么有灵性的孩子教的也这般满口礼仪,哎哎哎!”

那老者看着李春晖如此举动,一只手将他扶起来,一边揶揄道。

见师叔祖这般说,李春晖也不好多说甚么,师父从小就教育他要守规矩、懂礼节、敬师长。

“你去将你的一众朋友叫来,老夫也几百年未见这世上人物了。”那老者对着李春晖道。

旋即,那以灵力隔绝的气墙瞬间撤掉,李春晖便走过去将众人引至凉亭。

众人行了见面礼后,李春晖对着李春阳说道:“师兄,这位是我派前辈师叔祖。”

李春阳觉得好奇,便对那老者说道:“前辈既是我师兄弟二人师叔祖,自当知道我派历代祖师各有钻研。

但只有掌教真人的名号留存世间供后世弟子纪年之用,其余祖师皆不知其名,敢问师叔祖道号?”

李春阳平日里自是不拘礼节,但对这个平白间多出来的师叔祖还是有些疑问。

“哈哈哈哈哈,好哇!我的道号这几百年了也确实没人听过,你这后生今日倒也直接,有老夫当年几分气质,化胡宗后继有人啊!”

“老夫法号清逸,千年之前承蒙世人厚爱,叫我一声清逸上仙!”那老者笑容可掬,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说着

“清易?”众人皆惊。

清易圣仙不是上届天地共主吗?这天地易位置的故事虽说不是人人皆知,可在场的这几个人或多或少都听过清易的名字。

而屠人魔和东方鳌在当日天地大战之际也是远远望见过清易真人的身形,听到这老者说自己是“清易”众人无不茫然无措。

这老者注意到众人脸上神情变化,马上开口解释道:

“哈哈哈!谬之大矣!谬之大矣!”

“老夫所说的清逸和诸位理解的清易不是一回事,怪老夫没有说清楚,竟然也闹出这种乌龙笑话!”

“你们知道的那清易真人自是天玄宗宗主,上一届天地共主清易真人,他的易是易变的易;

而老夫这个清逸自是人世间一届散人,偶尔喝一壶酒、下一盘棋的居士,自然是没办法跟他相提并论的,我的逸是飘逸的逸。”

“想不到这天地之间竟然也有这般巧合之事,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哈哈哈哈!”王中儒大笑道。

“哈哈哈,是啊,不过说是乌龙倒也不是乌龙,你们知道的上届天地共主清易真人自然是我的同门师兄,我们还有一个师弟,更是天上地下响当当的人物……”

“清玄?当今天地共主清玄圣仙!”

”师叔祖,真的是清玄嘛?”李春阳有些面露愠色,显然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但又想一探究竟。

“哈哈哈哈,你果真是不如你师弟懂得礼数,竟然直呼其名,且不说他现在是天地共主,单论辈分来说,他也是你的师叔辈!”清逸笑道。

“啊,难道师叔祖真和清玄圣仙是同门师兄弟?可这又怎么成了我化胡宗的师叔祖呢?徒孙着实弄不明白,还望师叔祖明示!”李春晖迟疑了一会说道。

“当年我与清易、清玄同在天玄宗拜师学艺、修习仙道,时日已久便兄弟三人互生嫌隙,清易和清玄矛盾尤为公开化,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

后来我看不惯这勾心斗角、互相算计的门派内斗,便愤然离去坠入人道,拜在你太师父李三德门下,与你们师公李茂山同门学道,你师父李重道自是我的师侄!”

都说俗世之人喜爱攀亲戚扯关系,仙界、道门自然也是这个道理,凡是谁和谁通过谁建立起联系,便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一份亲热。

“哦,晚辈弟子二人拜见师叔祖,徒孙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师叔祖,还望师叔祖恕罪!”听见清逸说分毫不差,李春阳这才确信眼前这老者确实是他化胡宗先辈祖师。

“不妨,不妨,你师兄弟二人这般互补,看来我化胡宗一门必当人丁兴旺、人才济济,老夫很是高兴。”清逸顺手将两人拉起来。

在肌肤接触之际,李春阳师兄弟二人只感觉一阵冰凉,宛如一块千年寒冰,冷气激人,直打寒颤!

每当呼吸之际,只感觉那老者气若游丝,淡薄虚无,全然不似现世中的人或者圣仙那般。

“师……师叔祖……这,”李春晖满脸疑问地问道。

“哈哈哈,要问我怎么身体冰凉呼吸游丝是吧!”清逸对着李春晖说道。

“正是!”李春阳抢先一句说道。

“你们五人是不是进来之后感觉浑身无力,灵力全无,在丹田汇海之间空洞无物,竟与常人无异。”清逸也不直接解答,反倒问起众人道。

“正是,我等初入此地时也这般疑问,难道这与师叔祖的状况有关联?”李春阳师兄弟同时说道。

“这岛本是一座虚空幻境,凡生灵来此若不在七日之内离开,先是灵力皆失,然后魂魄四散,化作一缕残息!”

说到此处,众人都吓得腿瘫软,一颗心不禁砰砰地跳动。

“那……那师叔祖你……你岂不是仅存一缕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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