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二A结局(2 / 2)

“不介意吧”。

“就当是奖赏”。

听到boss的声音,我也就明白,这就是个针对下属的试炼,只不过,华年是闯关的失败者罢了。他想踏着前人的积蓄得道,可惜啊,最终还是为我做了嫁衣。

那就得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无间)先将这空间震荡起来,以方便虫子们钻进去从内部开始瓦解。

想着我弯下腰,用手试了下地板,发现并没有灰尘跟机关,这才盘膝而坐。

眼下,虫子已经放出,只待坐上片刻,也就能出去了。

!?

?!

三角棱株菌,不仅有我的,还有一个全新的品种,虽然模样跟我那版有些出入,可它也是三角棱株菌。

目前它们还没起争执,还是在慢慢突破这层薄膜。

饱和,分裂?我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最终想起之前看过的材料,确定,细胞分裂在分裂之前得先应该生长成熟,有一个合适的大小。然后会有一个短暂的休眠,也就是所谓的控制细胞增殖的限制点。之后可能由于外界刺激或是细胞内各种因子的刺激突破限制点,进入分裂期。

既是自体繁殖,又怎么可能凭空产生?

此刻我就像一位虽然被戴了绿帽,但是,这“别人”家的儿子/女鹅又很孝顺的冤种父亲。

tui,孝顺能当饭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既然已经下决定了,又为何迟迟不肯下手?莫非,你不敢”?

这戏谑的声音,我一听就是司语。

“怎么出来了”?

“画里实在是憋屈,所以…”

“所以你就出来了,那你也觉得外边好玩吗”?我问道。

她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赤焰的事,我们也很抱歉”。

我摇摇头,“是我的问题,不应该把你们也拉进来的”。

突然我感觉一双宛如温玉的手臂将我缠绕住。似在做最后的温存。

抬头一瞧

原来是司语。

也只能是司语了,也只剩她能了解我了,了解眼下的局面了。

“一路走来,一开始是数个同伴偕行,虽然最后大部分都不了了之…”

“先是替身纸人于皇39年《皇城事变》中陨落,后有皇40年当了政变替死鬼的御用之甲亚克西斯二世,现在又是一个叛变的赤焰炽焰。你让我怎么从这里边冷静下来?司语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觉得心里边空空的,说到最后,我竟抱着司语嚎啕大哭起来。

司语则跪坐在地上,紧紧拥怀着此时脆弱不堪的我,轻声安慰着我。

我终于觉得好受了些,这才抬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她,单是看着她衣裳上的脏污液体,我就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就松开对她的八爪鱼攻势。想用手轻轻的拭去眼泪,却始终擦不完,擦不断、我透明式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受。即便这是能抹去那悲伤的眼泪,却不知能否抚平我这心头的创伤。

“有纸嘛”?说着还嘶溜了几下鼻涕。浑然一副在外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要纸,没有,要画倒是有一张,大不了画拿来给你擦?如何”?。

“别开玩笑了”。虽然没问到想要的东西,可是司语的玩笑话还是把我的悲痛暂时治愈了。

“啰,给你”,说着司语就要伸手去取。我感受到面前舒适的港湾逐渐远去,被泪水迷失了眼眶的我则试探性的往前扑了几下,终于还是把她牢牢的套住了。喃喃道:“这下,我看你往哪逃,哼”。

“司语从未有过半点异心。若非公子相助,司语怕也只是苟活这一世了”。

“擦净些,将自己收拾利索点,这样才不会被人家笑话”。说罢便用手中的玉笛将她身旁的东西给勾过来,然后递给了我。

“你不是说没有嘛”?我利落的卸了包装,一心想着擦脸的我丝毫没感到什么不对劲。快速的扯出几张胡乱的擦拭着脸上沾了些化学物的泪珠,鼻子也不自觉的抽了几下,突兀闻到了一阵属于前世记忆中那股张扬的茉莉花香,再猛吸一口,卧槽!真透明的刺鼻。是它,当年,我妈放在箱子里摆着,有天寻觅吃的偶然翻开,差点给我氧气中毒,你这很难不让我记住啊。我打量着面前的纸巾包装,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我当即警觉的松开她,当即就审视起手中的纸巾。严厉地问“哪来的”?

“咯,地上捡的”。说着,还给我指了个位置。

不对,我摇摇头。

“公子觉得有何不妥”?

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这里我之前来时监测过,“还有,这里之前除了这个废青之外我就没见过别的东西”。我指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华年说道。

这绝对空间比我想的还要麻烦,都过这么久了,线虫居然还没成功。

哦,是两波,两波的线虫!都没解决,活该你透明出不去,我吐槽完还觉得不够解气,就伸出狱卒奖励了几下华年。

“你奶奶真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恭喜发财、欣欣向荣、生意兴隆、开门大吉、吉祥如意、花开富贵、财源广进、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蒸蒸日上。

华年身上的不知名菌孢竟朝我鞋上扑了些惨绿色液体过来。司语见状也是连忙往后窜了几步,把握好距离才敢停下。

我心情自然是好的不能再不好了,可是我又不想把熔量浪费在这种地方上,怎么办了?那我也只能嫌恶的换双鞋子啦,不然呢?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把他给鲨了泄愤?

也不是不行,眼前的华年此刻在我眼里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在的只是一片片被规划好的培养皿。

“公子,现在鲨他,未免太早了些,我们还尚不知《皇城事变》的结果。公子将来还能用得上他”。司语提醒道。

“可惜了”。我惋惜道

司语见我改了心意,便又捏着玉笛往后退去,怕又遭道那坨绿色恶心东西的袭击。

我嫌恶的换好之后,想收集这孢子样本的时候,刚想收回芯核时,举起那鞋子一瞧才发现,它里边虽然是被溅射到,可他的隔绝依旧一新,依旧生效着,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孢子能产出一种类似隔山打牛的不明液体。

因雀斯汀。

我从袋中取出刚刚的那包纸巾,随手抽出几张就想让他们开始自然物体垂落。绝对的环境下,它在我的注视下开始解体,一圈圈纤维化为一圈圈已然转动的命运の齿轮。最终只剩下那肉眼所看不见的元素所勾勒出它们前世的形状,它们会一直停在那,直至下一世的到来。总而言之,它们会停留在曾滞留的唯一出现面上。这便是绝对的存在的意义吧。给未亡人所留前世的痕迹。

我弯下腰,从腰间取出工C302号手套,轻捻,感受到这幅手套的生机在消散,我站起身,往司语那走去。

司语见状便问“如何”?

我摇摇头,“不行,寻常东西根本破不了它的防”。

“试试,琉璃盏”?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跟司语尝试了多种器皿,始终没有一件神器能容得下这坨大神。

“公子,以画卷蕴养新神未尝不可”。司语随意转动着手中的玉笛,不经意间又说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又是一种新的尝试。

“哦”?我被这个提议提起了精神,当即就假设起来。

“以初始之源孕养绝对之地之类的?好,我找找”。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呢就是这个题案,我在boss共享的资料库里找到这一份试验资料,坏消息的话呢就是绝对之地对于能量的本质的汲取严重影响到“齐天大圣”的核芯。其实也说不上是坏事,但照现在来讲就是件坏事,这代表,我们,很难再得到关于外界的信息源,也就是说我们将无限期的与外界所隔绝,直至三角棱株菌将我们解救出去。

“黄金时代019年。第27次实验:

以相对原始的情况下进行测验,将95%稳定的柚礼芬式元素进行剥离,用以剥离出能安抚分子的史蒂芬(此处注意(红色字)是安抚!并非简单的控制流速)

越看下去,我越能感受到这13东西有多邪门。

汝之王血以镇愚民,也慰神明。

当以活祭为核,分两极造化,贿神明所容。

此绝对之地当以绝对秘密之。仅君主参阅。(君主吃食皆由里供应)

“所以,清风身负王血,也就被当了活祭。不过了,他运气好,碰上了我,也很不巧,碰到了我”。

“既然是他的王血作为引子,那不如剥其气运,食其精血,如何”?

“那,清风公子的仙途怕是…”司语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这有啥大不了的?我不以为意。

“无妨,我养他便是了”。

也不是不行…只是…。司语识趣的没再接着跟我争辩关于清风的处置。

“皇帝召曰”

“意料之外的丰富”。我眨巴着嘴,还有些意犹未尽。

“哦”?司语也被我勾起了兴致。

这平庸的血里竟蕴含着足矣开辟新世纪所用的庞大而又精细的数据理论来支撑这岌岌可危的高塔。

如果说量能是开辟神阶的天梯,那数据理论框架那便是自我创造自我发掘的第二道成神之路。这便是造神!

我:这即是神无法干预的神途/boss:这便是我所勾勒的神途

boss:我将造神,然后弑神,接着取代神,你我终将成为新世纪的神。

“看好他,我得先稳固一下”。我叮嘱着司语。

随着王血的驾崩,这绝对空间很快就崩塌,我至死都不知道,这绝对空间被boss赋予了我掌控这里的绝对权限。自然也不会知道,boss原本是想将他作为叩开仙途的“钥匙”。

只能说事态瞬息万变,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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