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悬案起(1 / 2)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明月当空,夜凉风爽。

蜀地白日的炎热,夜晚却是如此的凉爽。

蜀地山多,云雾难散,所以很多时候一年到头除了冷就是热。

本该就寝的时间,却见一人在堂中悠闲踱步。

阔肩方脸、挺鼻粗眉、中高身材,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张铁山,不知渐入深夜,张铁山为何还不入睡?

张铁山享受着夜晚的凉爽,白日的暑气尚未消停,所以夜来未睡。

走了几下坐回座上,拿起茶碗喝了口老鹰茶,入口清凉,回味甘甜。

抚须心想:盛世太平,安居乐业,这样的好日子不知能否延续?

就在张铁山伸手要放下茶碗时,但听一阵破空声起,张铁山心惊:何人?人已不待思考出门循声掠去。

二人身形快速,只见前面那人左右闪掠十分保守的掠去。

张铁山心中更是疑虑:此人是谁?武功看似不在我之下,意欲何为?

张铁山扬声道:敢问阁下是谁?为何无故夜探我府上?前面那人却是不答

张铁山怒道:阁下如此是当我张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说话时手中已有一物,不是那暗器却是茶碗盖。

原来张铁山出门之时带上了茶碗盖,足见张铁山经验丰富。

但见一物破空而来,那黑衣人以为是暗器空中翻转躲去。

清脆的破碎声想起,黑衣人才知有诈,哪想张铁山就是在茶碗盖打去之际就已经蓄势,飞剑般向黑衣人窜去,打出一掌。

黑衣人堪堪运功迎向张铁山,被张铁山阴了一招,那黑衣人稍落下风。

数息间两人已拆了数十招,张铁山玄铁掌掌劲雄厚,打的黑衣人只有接招。

想来黑衣人武功还是比张铁山差了点,如果继续缠斗下去,必败无疑。

黑衣人心想再不摆脱,必然会栽在这里,便暗中运功于掌中,与张铁山对掌之时悄悄做了手脚。

张铁山与黑衣人过招之后便知此人武功稍弱于自己,现已被自己缠上很难脱身,只需找到破绽便可拿下此人。

思索间二人又拆了十数招,张铁山起初没有发觉,自己出招比之前费劲了些许,虽然还能支撑许久尚无大碍,但张铁山久经江湖不想阴沟翻船,便招数突变以凌厉几招换来换气时间,再在换气时再提真气,黑衣人眼中流露出得逞的眼神。

张铁山压下不适又与黑衣人对了几招,黑衣人心知张铁山一会定要真气絮乱,血气翻涌,硬是吃了与张铁山对招后的余力。

张铁山几招后,便觉真气翻涌,适才又强提真气对敌,突觉喉咙一甜,张铁山一掌打去同时后退,再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黑衣人虽然受伤但不伤根本,狡黠笑道:玄铁掌不过如此,在下领教了,告辞,哈哈哈。说罢已远去。

张铁山听罢有些怒意,但身体已有内伤,急需调息,暂且不管黑衣人离去,自个就开始打坐调息。

纵使张铁山江湖经验老道,每一步几乎都算到了,奈何黑衣人武功路数着实怪异,使人血气不自觉地便翻涌起来,让人防不胜防。

盏茶时间,张铁山便缓过劲来,叹了口气,便闪身回了张府。

回到堂中便见一人站在堂内,但见此人身形比张铁山略廋面容却是比张铁山俊俏些许。此人见张铁山掠回表情诧异,问道:爹,怎么了?

原来是张铁山的独子张海,张铁山:你怎还未睡?

张海:难得清凉,便来堂中坐坐,不曾想刚刚听到你喊话,我便跑了过来,但是跟不上你,所以回堂中等候以防调虎离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张铁山:适才我也在堂中坐,听到有人掠过屋顶,便追了出去,那人武功本不如我,但功法怪异,我与其对了数十招却不知对方早已运转功力于掌中,我每次与他对掌都沾染他奇怪的真气。

张海心中疑惑,世间功法有的平平无奇、有的含毒、有的属寒、像那更高深的内功,传闻峨眉、青城、少林等江湖大派的独门心法更是直达一流巅峰水平,想父亲张铁山阅历丰富,能被父亲说为奇怪的定有其独到之处。

张海:不知父亲所说那黑衣人的武功有何奇特之处?

张铁山:我与那人对掌后,便觉自身真气涌荡,气血翻涌,每次出掌用的气力都会增加,待我强提真气与之过招,就是我中招之时,那人在我受伤后便离去,却并未加害于我。

张海吃惊道:父亲受伤了?父亲玄铁掌大成,竟然还着了道?张铁山:此人武功虽然不如我,但是他更加狡诈,防不胜防啊。

张铁山不语,转身望向屋外。

张海:此人武功如此邪异,又是大半夜的,很难相信他只是路过,可见他带走什么?

张铁山平定了一下心情转身摇头道:没有。

张海:此人武功路数,父亲可曾听闻?若是知底的人物还好,如若是邪派人物定会贻害江湖。

张铁山的心提了起来,微低头眯起了眼,在脑海中找寻关于此人任何线索的蛛丝马迹。但听一声尖叫扰了张府入夜的清净,张铁山暗叫不好,忙出堂掠向出声之地,张海随后跟上。

步入内宇,楼阁亭榭,府邸不大,看来张家也是比较持俭的人家。

张铁山如此担心,原因无他:张府本身不是特别的大,那么佣人自然很少,张铁山只有一位妻子,且儿子张海尚未成婚,只给夫人配了两个年轻利索的丫鬟,如今这叫声是年轻女子所发出,地点张铁山自然很清楚,也很快赶到目的地。

厢房入眼朴素,除开梳妆台与衣柜等物品外,点缀的也只是些许盆栽。张海入房中便听到有女子抽泣声,拉开隔帘便见一绿衣丫鬟坐在地上抱膝哭泣,又见一黄衣丫鬟倒瘫在地面部朝下。

张海走过去准备扶起倒在地上的丫鬟,那绿衣丫头见张海赶忙道:少爷,小莺她,,,,她,,,

张海在绿衣丫头身边停下蹲下了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张海:小骊,别哭,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那叫小骊的丫鬟又泣不成声。

张海只好先把小骊扶上椅子,再走过去将趴在地上的小莺扶起,但见那本有些许姿色的小莺,面容惊恐毫无血色,脖颈处有深深的抓痕,张海也是被这吓得不轻。

想来是那黑衣人干的事情,张海平复了一下今夜再提起的心,向小骊道:我娘呢?小骊仍是哭泣但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夫人在厨房。

张铁山听到张海问话小骊,听到夫人不在房中在厨房,便又转身想去厨房查看,此时张府众人也围在了门口,只见一着装雅素,举止得体的妇女从人群外走来,众人一见忙礼让并问候到:夫人!

张铁山听到有下人在喊夫人,便向那处望去,只见一妇人提着一食盒走来,那人不是张夫人还有谁?

张铁山心安,快步上前握住夫人的手

张铁山:你可让我担心啊!

张夫人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张夫人:我只是见你还未睡,就去厨房做了些绿豆汤,想给你消消暑气,小骊本与我一起,我见天色不早便让她回去与小莺早点歇息,发生什么事了?

张海也从房中走出,望向父亲,张铁山会意,便对众人道: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才散去,张铁山一家进了房间。躺在地上的丫鬟已被张海拿帕子蒙住了脸,另一个丫鬟见老爷夫人进来,边站起了身打了招呼。

张海:小骊你先回去,今夜之事不许你和任何人提起。

小骊忙到:小的知晓,定然守口如瓶,只要少爷不赶我走就行。

张夫人:海儿你吓唬小骊干嘛。

张夫人走向小骊,用手绢替小骊擦了擦眼泪,对小骊说到:别怕,过了今夜就当过去了,回去好好休息啊。

小骊感激道:谢谢夫人!奴婢告退。说罢便出门而去合上了门。

见已无旁人,张铁山便道:如何?

张海:那人不知以何种方法杀害小莺导致小莺面容苍白,毫无血色。

张铁山疑惑,又是什么鬼怪?张铁山掀开盖在小莺脸上的帕子,脸色不太好看。

张夫人没说话独自坐在外房的凳上,她知晓这事情她说话也没用,便让他们两父子决定,一个不懂武功的寻常妇人,就应该做自己该做的事。

张铁山:你将尸体带出去,吩咐管事刘伯安葬,完事后你在书房等我,我与你母亲说些话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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