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潇湘语(2 / 2)

筱:不想,但你其实是知道我得和异性保持距离的吧,一定的距离。

梦:这个距离完全是你自己掌握的。

筱: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得和所有异性有个距离。

梦:情头也是距离,不回我消息也是距离,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筱:其实现在就不好,已经很晚了。

梦:我虽然有时内涵你,我一些我认为主要的话还是说的很明白的,一边用了几个月情头一边对另一个人说,我得和所有异性保持距离,换位思考呢?

筱:他是特例。

梦:早点明不就得了?

筱:你不知道?

梦:一边你希望我不进入你的世界,一边你又觉得我需要知道你的圈子,我非要去探索你的世界?

筱:你情绪好像激动了。

梦:一次次极不情愿的妥协,极不情愿的的回消息,这就是你的态度。

筱;所以你还是没有放下。

梦:我写东西要是为了忘记那真是见鬼了,我写出来就是为了永远记住,所以你还是把这段关系看成交易。

筱:你没放下,我没把他看成交易。

梦:那你告诉我怎么放下?

筱:你为什么情绪激动,觉得我认为这是交易。

梦:你自始至终表现出来的态度,完全不是友谊你清楚我和你对立过,但你仍说希望成为朋友,那其他人岂不是更和你是朋友了,你可以有无数的朋友,而我只会有几个朋友。

筱:你觉得不公平?

梦:没有公平不公平,都是自己选的。

梦:你企图用你的方式来阻止我变得消极颓废,而你的方式就是妥协,你不乐意回消息,你希望距离越远越好,所以你不可能做到对朋友那样,我也不可能享受到朋友的待遇,我没说不公平,自己选的,活该。

筱:要不等你情绪平稳点再说。

梦:我很平静的告诉你了,只是你觉得不平静而已,字多不代表不平静,矛盾是用来解决的而不是用来逃避它。

筱:是。

第四天上午刀锋交错,下午我闲的无聊把游戏下载了回来,打了几把健康系统提示休息,我百无聊赖的翻着历史对局。

一把失败的三十四比四十一的比赛引起我的注意,我是败方MVP,使用的角色是鹰眼神射的机关造物,战绩是10-6-5,经济17178,而我上方的队友,经济15555,战绩是9-8-7,她的昵称叫做樱井铃奈。

那天是二月六日,正是这场游戏,让我和倩似乎有了关联;也可能因为这场游戏,婷在七号退出莫虚阁,也离开我。

我游戏时间一千三百天左右,打过无数场尽力局,也翻过不少盘,这把游戏是打的最累的一句,可惜没翻盘,原因是我太想赢这把比赛了,物极必反。

的确,这游戏输赢对于普通玩家来说是无所谓的,但这次机会对我来说以后不可能也不会再有了,我看得出来,倩也在努力的操作,她也不想输,但在我们几次团战失利后,我驻守水晶被秒杀后,我方水晶爆炸。

倩转身便同意了我几个月前的好友请求,她想缓和关系,我没让她达到目的,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们三个人都归位了,也不会破镜重圆了,我也没给她率先离开的机会。

我同样也不会给筱湘语留机会,于是我决定以最激烈的方式处理最难处理的问题,我必须对得起自己。

筱:我以为你成熟了,但其实你一点没变。

梦:不屑解释你从没变过对吧?

筱:谁没变?都变了。

梦:你会走下你的神坛说话吗?

筱:那神坛在你的心里,没有人规定回答要跟着问题走。

梦:也没人规定人必须得活下去那为什么还活,你想而已,你想活着,你想这样做,所以你去逃避问题。

筱:我没说不回答,你这手速给我机会了吗?

梦:你不逃避我为什么要不给你机会,我只是没给你逃避问题的机会,机会是自己争取的,只有想和不想,我之前给你机会你不用,到了现在你跟我提机会,你提了多少次了,很高尚?

筱:既然觉得是假高尚又何必说成高尚?

梦:我给你最后的尊重,过去聊天有速度,现在就没了,不是没有了,是不想有了。

筱: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一定要有?

梦: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话能连贯起来吗,你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筱:我好像还没有你清楚。

梦:一串问句你告诉我你回答了什么,你别给我清楚的机会,我有问题你指出了多少?

筱:如果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别人指出来,其他人又有什么义务指出来,为什么指出来?

梦:这不就是你的态度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以后可能会发展成好朋友的人,尽不到做朋友的义务那从一开始你就别去享受权利。

你觉得你没那样,我觉得你那样,我不觉得我那样,你觉得我那样,评判的标准是什么,主观臆断吗,那我们交流什么,就各自说各自的呗。

既然你不乐意处理,那就没必要处理了。

别把偏见当原则,把无知当天真,把愚蠢当勇敢,把软弱当远见,把残忍当理性,把莽撞当感性。

筱:……

梦:你想走就走吧,想离开就离开吧,别勉强了,没意义。

筱:有时间见一面吧,当面好好聊聊。

梦:别给多余的希望了,期待一个暑假然后一如既往,我陪不起。

筱:随你吧,我受不起这个罪名,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别人,是你一直在咄咄逼人。

下面是官方的提示——您已屏蔽一之一的临时会话。

这个页面见过了太多次,也曾被打破了太多次,我无奈,我感慨。当时我挺义愤填膺,现在看看,其实自己没事找事自讨苦吃,她能说这么多,已经很好了,但是二二年盛夏,我才明白这个道理。

二一年七月,没有了联系。七个月后,也就是二二年二月,我感觉自己有些地方做错了,于是马上加回去道歉。

她惊讶,说,你别吓我。

我说,是我错了。

她问到,错在哪里了,说出来听听。

我说,错在神坛,错在我觉得付出太多,错在态度,我觉得你当时说的挺对。

她说,是的,我也觉得我说的挺对。

再后来,是三月初的时候,有几次难过还是去找她,她推了几首歌,说以后不要听悲欢的歌曲,积极点,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再后来,也没什么精彩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我朋友帮我和筱湘语对线。其实就是我转发我和筱湘语的聊天记录给我朋友。她帮我研究如何回复,的确女生比较了解女生,可能是激将法,让筱湘语打了很多字,然后我就感觉万物晴朗,那种感觉持续了很久。

再后来,四月的事情,估计也没有精彩的,五月附近,世文被我添加回来,我曾对世文讲过筱湘语,但是他觉得我做的不对,我当时年轻,与他争执了两句,气不过,把世文删了。

也就是那几天,我觉得没必要再和筱湘语联系,那时候,我仍觉得,她有过失,但我也说不出来。后来我才明白,她有过失,是因为我觉得她有过失。

我曾自以为自己的坦诚,不过是年少无知,仅此而已。那天后,我估计被拉进黑名单,我也明确要求,将我拉进黑名单,于是,她照做了。

二二年七月,绝笔邮件,第一次发送,也是最后一次。再后来,她没有回复,我也到此为止。

山还是山,水还是水,没有因为我的悲伤就溃不成军,没有因为我的难过就失去存在的意义。这几年年让我迷途的,不过是我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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