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天鹅和橘猫大爷交换情报（2 / 2）

“然后呢。”天鹅问。

“不过，虽然叫生物，但本质，和同为生物的动植物不一样，动植物能长大，但灵不能，生物之间能交流，但灵没有实体，灵说话行动，一般人都是看不见，甚至觉察不到的。”

“那不就是魂魄？”

“本大爷都说了不一样了，魂魄是不能长久留在这里的，有执念的除外，不过，那不是降妖师的事了，有专门管这事的人，灵是可以一直留在人间，不会被强行逼迫去投胎的一种生物。”

“哦，明白了。”天鹅点点头，总结道，“你说的灵，就是可以在人间随意走动的魂魄，不过，他们没有执念，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人间。”

“这就不得不说起那件事了，人和妖的那场大战，最终以人将妖封印另一个空间而结束，自此人在人间，妖在妖界，相安无事，可也有留在人间的妖，这些妖死后，就会变成灵，因为某种限制，妖灵没有办法在人间投胎，除非回到妖界，而在妖界死去的人也一样如此，这也是当初本大爷拼死护你的原因，如果你被卷入虚空，即便大难不死，在虚空那边的妖界活了下来，死后也会变成游灵。”

天鹅想了想，换种说法：“就像签证一样，有了，才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但不管是妖灵还是游灵，现在都是没有签证的，如果不为非作歹，人和妖本就觉察不到。”

“不愧是本大爷看中的降妖师，这么快就能明白了。”橘猫心满意足地点头。

不像他，听青颜解释半天也只好奇，这灵能不能吃，好不好吃，吃了能不能增长妖力。

就问三个问题，罚站三小时。

“那这些灵，不是很可怜？”天鹅要问的和他不同。

橘猫大爷已有答案：“所以，觉察灵的存在，了解灵的动向，很有必要。”

“为了什么？”天鹅丝毫不觉得，眼前的橘猫大爷有着一颗宽厚仁慈想要拯救世人的心。

相反，它咽口水了。

“灵的思绪是空的，但生物的本能让它们想要活下去，它们无法和我们一样正常进食，但会顺着气味来到食物聚集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一直徘徊，一直寻找。”

“就像是被圈起来的蚂蚁，有一个圆，正中间的点是食物最多的地方，但想要接近这食物，无法通过直线过去，只能按照既定的路线一直螺旋接近，如果这个圆足够大，蚂蚁认定自己走的路是直路，那就会一直走下去。”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是谁为灵规划了路线，天貅大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好奇这些，这些，都是青颜逼我知道的，他说，来了这里，就要做一只有文化的妖，不然会被人看不起。”

加上，他不学，青颜就不借钱，他没办法，只好把他说的背下来了，可这些东西，放在脑子里就是占地方。

“天鹅，现在我说了，换你去记住这些了。”他还有很多正事要记，昨天的奶茶好喝是好喝，但太甜了，今天下单的时候一定要让天鹅点杯糖少些的。

“我记住这些做什么？”

“那是以前的降妖师必学课程，为了让降妖师牢记大战的后果，学会控制自己手中的力量，所以，后面也有不少降妖师因为确实也没有妖可以去降服了，就转行做了通灵师，送灵师，降灵师一类的工作。当然，很多种原因之下，现在正宗的少之又少，几乎见不到了。”

第一节课的铃响了。

橘猫大爷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天鹅思考着这些话跑回去上课了。

说这些，还是把她当成降妖师天歌来看了。

就好像从前，有一个老师，这个老师有个得意门生，有一天，这个得意门生走在路上，啪叽，摔了一跤，把老师教的东西都给摔光了。

老师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不停蹄去找得意门生，反复确认得意门生确实是把教的都还给他以后，不得已又重新教了一遍。

降妖师必修课。

嗯。

有高中必修课重要吗？

“数学，150分，你们说重不重要，开始学的时候就给我好好学。”纪文老师今天也是活力满满，“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学生们有气无力。

天鹅发呆，总觉得橘猫大爷来到这里，绝不是养老那么简单。

窗外，没有橘猫了。

那道身影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