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同睡梦(1 / 2)

众人在路上一言不发走了许久,而洛克菲勒却还在想着之前的“木屋”,他救下众人把那些不知道为何出来的复制品杀死显得太过顺利了,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纰漏。

“怎么了吗,洛克菲勒。”

薇薇安走到身边,熟悉的柔软和贴身的香气,让洛克菲勒有些难以辨别真实性,这一切都像是既定好的一样,那个木屋,他醒着看着所有人晕倒被包裹,太过顺利了,他甚至不明白这个木屋出现的意义在哪里,只是为了阻碍众人前行吗。

长路依旧,陶文在前面和胡玻清理着道路,越往后这路却越来越好走了,看着众人如同往常一样行事。

“这未免接受的太快了。”

洛克菲勒心中充满了疑问,只是他继续走着,他还想起了自己杀掉的,突然生成的几个“自己”,只有最后被“胡玻”杀死的洛克菲勒未经他手杀死。

一段时间后,路上不仅没有挡路的断树和灌木,甚至没有了路,只是一片树林里少人的草坪,一直往前延伸着,他们就在那里小心探寻着,两边树木更加茂密,甚至达到了难以过人的程度,全部都紧密的聚在一起,那草路就勾引着众人继续深入。

一切都太过刻意了,洛克菲勒开始怀疑现在行动的准确性,他对陶文子爵等人进入草路的行为开始暗自抵触,纵使心里不想怀疑薇薇安,但是他还是松开了薇薇安的手臂,独自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天空一直是漆黑的,众人现在是困了就进行歇息,睡醒了就赶路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那貌似只会出现一会的“月亮”才能稍微纠正他们对于时间的概念,只是他们也分不清是否是白天和黑夜。

在路上的行程越来越长,草地越来越茂密,各种象征着生命的植被,比如花朵和蘑菇都看得到生长在上面,这是前面完全没有看到的,没有铜表在自己包里,洛克菲勒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我的铜表?”

他怔在原地,开始环顾身旁,没有一个地方挂着他的包,他快步走向劳埃德和胡玻旁边,胡玻的头盔,劳埃德带着眼镜,甚至是陶文都毫无在意的和劳埃德聊天,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本身的事物有所区别。

“子爵大人,我们是要出去的吧,作为十路军团的团长,还要再聚集士兵吗?”

陶文只是疑惑的看着洛克菲勒,不假思索的回应:

“当然要重建军队啊,国家危在旦夕,王还等着我们脱难去给他结围,只要有军印和金币无论何时都能拉起一支军队。”

“好的,我会追随您的。”

洛克菲勒非常恭敬的抱拳,让陶文对这个家伙的突然来的尊重有些不适应,只是陶文拿着剑在前面开路,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众人还是继续赶路。

洛克菲勒又退往队伍后处,维伦却突然走到他身旁;

“你不对劲,你是不是想做什么,洛克菲勒。”

维伦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示意洛克菲勒别欺骗他的直感。

洛克菲勒毛骨悚然,不知道为何,他觉得自己必须在这一瞬间逃离其他人,或者现在就干掉维伦,他一步步退后,在那警惕的看着维伦,维伦也拔出了他的匕首,其他人感到不对回头看着两人对峙,只有陶文走过来打算劝阻两人。

“你在做什么!洛克菲勒。”

“对不起。”

然后洛克菲勒把劝阻的陶文一剑封喉,来不及躲闪的陶文就这样倒在地上,然后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洛克菲勒失去焦距,维伦和胡玻发疯似的冲向洛克菲勒,只是洛克菲勒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身经百战的剑士似的,有时他还没有想到怎么防守或进攻,手上的剑就帮他给出答案,年轻的胡玻剑术和洛克菲勒差距太大,最后被挑飞手中的剑惨死当场,而维伦的匕首难以近身,洛克菲勒一剑直接砍断了维伦的匕首,维伦只得连忙后退,最后怒视着洛克菲勒杀掉手无寸铁的劳埃德。

四个孩子惊惧的抱着薇薇安,而她却一脸平静,在那给死去的人做着祈祷;

“愿母亲赐予你们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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