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知识的海洋（1 / 2）

“不用急于求成，术法要慢慢练习。”

页客走到他身旁，鼓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的源质枯竭了，去到沙发上休息会儿。”

这位魔术师从内兜取出一颗晶体，塞到程小阳手上。

“源质结晶，慢慢吸收里面的源质。多付源质枯竭很有效。”

程小阳听从页客的讲解，将结晶中的源质缓缓引入体内。

随着源质的引入，程小阳感到一阵清凉，难受的症状也得到了缓解。

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一天后的旅人喝到了甘甜的泉水。

“蓝量低还真不方便。”

程小阳喃喃低语。

这才放了几轮技能就萎了，估计一场战斗后就得停下来补充源质。

“你刚晋升命阶1，源质储量自然不高。”

“所以说，命阶到底是什么？”

程小阳已经不是第一回听到这个词语了。

在昏黄秘境中，他就听老者提及过此事。

“哦，又差点忘了。”

页客坐正身子，自问自答道：

“小阳，你知道如何评判一个非凡者的强弱吗？”

“源质？权能？不，都不是。”

“非凡者的强弱，来自命运的阶段。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命阶。命阶越高，非凡者越强大，反之则越弱小。”

“0代表你掌握不了命运，也就是普通人。而1到3，我们称之为低命阶；4到6是中命阶；7到9是高命阶。”

“你刚成为非凡者，自然是命阶1。”

明白了命阶为合意的程小阳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接着问道：

“那命阶9上面是什么，命阶10吗？阶数有没有极限？”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猜。”页客笑道：

“两位数的命阶你就别想了，我只知道叫做超阶。整个组织内的超阶高手都屈指可数，像咱们中江行省，就只有一位超阶。”

笑声过后，页客却突然平静，煞有介事地提到：

“不过，至于命阶的极限。倒是有一个来自众教会的传闻。”

“又有传闻？”程小阳撇了撇嘴：“伊兰卡丹那边得多喜欢搞传闻这种东西？”

页客也没卖关子，舒缓片刻后，表情认真地说道：

“据说，如果非凡者有一项权能超越了命阶的顶点，就会褪去人类的身形，成为超越非凡的存在。”

“那个存在，就是神。”

也就是说，命阶顶点就是神？

这次不会还是教会搞出来的小段子吧。

哪有那么多神让你当。

等等！这个传闻不对劲。

程小阳抓住了盲点：

“你刚刚不是提到，权能是神明权柄剥落的碎片吗？”

“怎么又说，非凡者在一项权能超越命阶顶点就能成神了。这两个传闻不是互相矛盾？”

一个说神创造了权能，一个说是权能造就了神。

这两个传闻不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吗！？

“所以说，只是传闻。”页客耸了耸肩：“全当是讲了个笑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