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挣扎（2 / 2）

奥黛塔倒是很留意埃迪说的话，自己什么也不说，她眼睛专注的盯着他。有那么一阵艾迪，猜想对方比他大五岁，过了一阵又觉得要大他15岁。

只有一件事，他不去猜想他是否已经坠入情网.....但戒断反应很明显。

每当艾迪说完话，她坐在那儿还是一句话不说，也不再看着他，而是越过他的身影，去注视着周围无尽的黑暗，有时还能看见一些诡异的怪物。

有的像是人类的扭曲版本，有的像一只成了精的巨大老鼠，反关节生长的狼身上冒着黑雾，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怪物，在莫名其妙处诞生。

“奥黛塔？”约莫过了五分钟。艾迪问，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美，奥黛塔•霍莫斯，真美啊。

她眼睛转回来，瞟着艾迪，从沉思中乍然醒来，微笑一下，吐出个词。

“不”

他只是看看她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回应，才反应过来，一个简单的否定会是那么的无边无际。

“我不明白你说的不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一切。”奥黛塔挥了一下手臂，只想着无边的黑暗，包括其中一条公路的前方，高原就在朝着前方探路。

“我理解你的感受，我是是实的事情，甚至所不上一个世界，最初我也是不是惯的。”

回想起来，当初他好像就那么接受了，也许是因为和戒断反应做抗争，让他忽略了这个世界有多么诡异。

“你总会习惯的。”艾迪说。

“不，我想这很难，不过，按照高原的说法，无论有没有第三扇门，最终我们都会返回到陆地，因为那个黑衣人说他最终要成为一个枪侠？”

“我更想在纽约，我想无论什么地方，都没有我需要的东西。”

“唉，反正现在无论是什么事儿都与，我都想念密西西比的牛津镇，不是那种想念，那座城市，那座城市一点都不好。”

她接着往下说，她的声音如果再响一点，差不多就是在做演讲了，读音非常标准，非常的带有那种腔调，或者说，如果艾迪没有爱上她，因为现在这声音更像是抒情的诗。

“可能由于我头部受过伤，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就像是牛津镇上那群臭名昭著，轮着板斧砍人的家伙。”

“你想告诉我，你觉得这些都是你失去意识时的梦？”

“或者说是在昏迷中，你不必这样盯着我，你好像在想这多么荒唐，但是这想法一点都不荒唐！”

她细心地把头发向左右分开，以便埃迪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她的头皮，头发里边有一处难看的旧伤疤，呈现出灰白色。

“我想你那会够倒霉的。”

“厄运不断，太平的日子也不少，也许是种平衡，我给你看这个疤痕是我五六岁时就经历的三个星期的昏迷，当时我梦到了许多，但我现在只记得我妈妈说他们知道我不会死，因为我不停的说话，一直说个不停，但是他们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停顿了一下，朝四周看看。

“那非常真切，真切的就像这个地方，还有你，艾迪。”

艾迪在听到对方呼喊自己的名字时，感觉有一阵刺痛，啊，是在是古怪。

“还有那个人。。。”因为在女士打了个冷战，“他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

“我们应该这样，我说我们是真实的。”

她给了他一个善意的微笑，笑出了声，非常短暂的笑声。

“那那你就是...”艾迪直指脑袋，然后接着说，“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被一块砖头砸了。我们在北方旅行，在新泽西的伊丽莎白镇。”

“那是什么？”

“什么你不知道这些吗？你都在什么地方待过啊？艾迪防空洞里吗？”

“我来自另一个年代，和你不同的年代，大概，我能问一下你的年龄吗？奥黛塔。”

“我的年龄够选民资格了，23岁。”

“啊，我也差不多。”

“我出生在1964年，就是你遇见高原的这一年。”

“有些荒谬。。。。”

“不奇怪，我在1967年让高原带过来。”

“没了，你把这事说的跟真似的，你这样说倒更加重了你的说法的重量了，艾迪。”

“哈哈哈，好吧，你可以继续说那个事了，那个故事。”

奥黛塔沉思片刻，继续讲起了，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