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影子女士，对峙，威胁（其五）（1 / 2）

“我认为你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经终结了，艾迪，两扇门一男一女，我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

“不不不，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黑人婊子，我不是个种族主义者，但是我对黑人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

“别可是，高原，你知道那是不会有的，以后，你的事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这个女人，甚至都不见得是为了你自己，你现在看上去比亨利最糟的样子，还要糟，如果我们还没死在你坐上王座的路上，那我们也注定要死在这条路上，还拯救世界，拯救个屁，你连你自己都快救不了了！”

我员隐约感到一阵羞耻，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艾迪。

“我给你做个底吧，高原，你穿过这道门，进入她的躯壳之后，你就把你的躯壳留给了我，我不需要你的枪，在这鸟不拉屎的太虚幻境。我随便弄一下就成了，随便扭动一下你的脑袋，把你拖到马路边，然后再弄点血腥，到时候那些怪物扑到你的身体上，你可别急急忙忙赶回来。”

艾迪停顿了一下，各界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震动，有些东西在坍塌，还有诡异的风声吹来，就像是一个干瘪的尸体，在吹口哨。

“你想用刀子把我的脖子割断，然后让门永远关上？这就是你想出的法子，跟我鱼死网破？”

“你说我生命中的那一部分已经终结了，你还没说到点子上！瞧瞧纽约，瞧瞧这时代，每桩事情如果都是这副样子，我想这段生命终结也罢，就是这样一个世道，你明白吗？高原。”

“前面有伟大的奇迹，伟大的冒险，重要的是有事业可以追求，我给了你希望，给了你赎罪的机会，让你带回你的荣耀，还有其他东西，那个将我带上这条道路的人说我是最后的斗士，最后这东西可太沉重了，我不希望那样，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直走，走到尽头，无论发生什么，如果你不愿意，你随时可以在这扇门或下一扇门，以后永远离开，你可以做个好人的，你可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这是个子宫，下一个世界就是你的心声，我能感觉得到，艾迪。”

艾迪笑了，眼泪却流过了脸颊，“哦，好极了，好极了，那正是我需要的，我哥哥亨利他曾经也玩枪，在那个叫越南的地方，那对他太好了，你真该看一下他郑重承诺的样子，高原，你该瞧瞧那些从越南回来的人，没人帮忙，他们甚至都去不了卫生间，只好坐在那里看WWE，然后尿一裤子，做个斗士，为了世界所奔波，可太伟大了，我他妈的不过是个瘾君子，和我哥哥一样，你可真他妈的是疯了！”

“也许你哥哥缺乏明确的荣誉感，我可以帮你建立这种东西。”

“也许吧，反正，我不能在这个大世界中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也不在乎！”

艾迪笑的更响了，那种讪笑。

“还有你经常唱那些扯淡歌谣，和你过去的那一切，还有那个叫杰克的，你在梦里提到过，他肯定牺牲了吧？就在这伟大道路之上。”

高原不觉得吃惊，毕竟他其实也不是什么有经验的人，他走上这条路的意志也并不坚定，只是那个世界，除了母亲以外，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

他的母亲已经和他有三年没有联系过了，母亲会照顾好自己的，用不着他操心。

“他就像是新招募的海军士兵，或者一个水手，他是否有你所说的那种能力，冒险，追求和荣誉感？我觉得这种东西连你自己都没有吧？”

“我知道。”艾迪说，“我了解所有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是个唱着前进基督战士那种歌曲的狂人，一手举起，一手握枪，我不想要什么荣誉感，我只想有一份鸡肉快餐和让自己舒坦起来，我得告诉你，要走快走，你抬腿就能过去，但只要你一抬腿，我后脚就割断你的喉咙。”

高原缄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