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实验进度（2 / 2）

路易目瞪口呆地看着卡尔，然后难掩的喜悦出现在脸上。母神在上，真不愧是半神！

他激动地跑到卡尔身前，看着明显比较大的麦穗，兴奋地问卡尔：“还有吗？”

卡尔手中又多了几株小麦：“嗯，这些虽然没有第一株产量高，但是也算是靠前的了。”

路易想了想，问卡尔：“那你可以找到一些矮杆小麦吗？最好是产量高一些的。”

卡尔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路易这回看见几株小麦从地里钻了出来，一下子落到了卡尔的手里。“这些矮杆小麦的产量虽然在矮杆中产量靠前，但明显不如刚刚的几株。”

“没关系，我有用！”路易开心地说，这不就找到父本了？于是，他开始收割起剩余的小麦。卡尔没有说什么，炼制了5个简陋的土魔偶，帮助路易一起收割小麦。

路易没有因为有土魔偶的帮助就偷懒，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魔药正在消化。耕种者当然要以丰收作为结尾。

在这个过程中，路易又发现了一个惊喜。尽管卡尔控制得很好，但是还是有小麦催生过头了，有些麦粒甚至已经发芽了。路易小心把这些幼苗收集起来，这些都是生长周期短的小麦啊！

路易的魔药还没消化完，几个土魔偶已经完成了收割。看着明显比自己效率高的土魔偶，路易没有郁闷，只是可惜自己还没有消化完。但是，他并不着急，这只是第一轮的筛选而已，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消化魔药。

于是，路易把实验田一分为三：一片种高产小麦；一片种低杆小麦；一片种生长周期短的小麦。这次，路易长记性了，让卡尔把小麦催生到抽穗期。路易跟卡尔讲了选穗、整穗、剪颖、去雄、采粉、授粉一系列操作。于是在土魔偶的帮助下，杂交过程进行地很顺利。

卡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魔药竟然也消化了一点。卡尔曾经思考过“古典炼金师”该怎么扮演：“古典炼金师”字面上的意思是过去炼制金属的人。根据资料记载，他们希望能炼制生命，而他们的终极目标就是炼成人体。

扮演“古典炼金师”就需要创造出一个活人，这无疑相当困难。卡尔每次炼制都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只当积累经验，却从未成功过。只是尝试的次数太多了就对消化没有作用了，想不到帮忙路易做杂交实验也能消化。这难道也算是炼制生命？

至于路易，他现在简直高兴坏了！当实验田中第四次长出小麦时，他已经获得了生长周期短，抗倒伏高产小麦了。要不是时间不早了，他甚至想今天就拿到小麦优良品种。可惜，卡尔表示自己需要休息不想加班给他当实验工具。他们把剩余收获的小麦放进卡尔临时炼制的仓库后结束了今天的实验。

晚饭后的神秘学学习时间，卡尔询问了路易的消化进度，在收到快完成的答案后，卡尔说：“你的杂交小麦的实验成果足够你直接换取‘医师’的魔药了。到时候我会带你去费内波特城内的教会总部，跟大主教阁下亲自会面，如果能让大主教阁下认识到其中的价值，说不定能获得更多的功勋。”

路易下意识地拒绝：“我能不去吗？”然后又觉得自己拒绝得太生硬，补充道：“那个，你知道的，我不太会说话，我去或者不去实验成果本身又不会变。而且，你出力最多，我顶多就是提供了一个思路，我能拿到魔药晋升就已经很好了。”

卡尔摇了摇头，没有答应：“虽然如此，但是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执行。你的思路是什么我虽然有些猜测但是肯定不及你清楚。如果能把你的方法告诉教会，我相信这比你的实验成果更珍贵。

或者说，你并不愿意分享这个方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很抱歉，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你可以拒绝。只是，你如果能进入教会高层的视野，以后晋升的机会也能比其它人更多。”

“好吧。这个方法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作为一个实验宅，路易潜意识地抵触出远门，但是卡尔的话让自己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必要。或许，去那个名为费内波特的大都市看看就当旅行了。

………………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后，维克多-德普扶了扶头顶的绅士帽。他回味了一下昨晚情人的火辣和热情，估计自己太投入有些着凉了。跟家人拥抱告别后，维克多登上了前往费内波特城的飞空艇。

听说费内波特的医疗水平一流，或许等下了飞空艇可以找一家医院看看，维克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