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心如枯木，不等春秋49（2 / 2）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良久后，“你确定你能保持最基本的意识并回到实验室吗？”

“而且你要知道，成体的实力很强，如果你控制不了这股力量选择肆意破坏，被某个实力高强的异人杀死了怎么办？那样我的实验不就等于失败了嘛，我可以给你自由时间，但要等你配合做完相关实验以后。”

“不行，”丁默直接了当的拒绝，“我等不了那么久。”

“如果你们那么没有信心，实验体跟之前的犇怪一样被随意打杀，那我觉得我们就没必要谈了。”

“当然不会！”电话那头的人显得有些着急，“那些犇怪本来就只是被当做血食的，在实验室只是最低等的生物，只要你配合实验，你的实力绝对比那些东西强千万倍。”

“呵，那你还怕所谓的异人。”丁默嗤笑一声，完全不信他们的话，日本鬼子如果有这种实力，那他们还废那么大劲干嘛。

“你不懂，”电话那头幽幽道，“这个世界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当初在东北势如破竹，很快占据了东三省吧？”

皱着眉，丁默没有说话。

“但事情完全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们早在1930年就尝试发动战争，但当初被一群实力很强的人踹了回来。”

“那群人可真能上天入地，排山倒海，而且刀枪不入，当初总司令一度一筹莫展，还是天皇下令将实验室调到战场才解决这个问题。”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自豪。

“那我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过。”丁默蹙眉，他作为一个专搞情报的人，竟然一点也没听过这消息。

“都说了直接被踹回来了，你怎么可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自然，没有一丝羞愧，“那群超级勇后面直接被我们的实验造物杀了，你们自然不会知道消息。”

“那你们为什么还这么谨慎，他们不是被你们杀了吗？”

“谁说只有他们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一抹回忆之色，“自战争开始以来，就一直有一些超级人对我们的军队发起攻击，他们经常分而击之，我们的军队死伤无数，而且派出的实验造物也经常被杀死。”

“那后来呢？”

偶然间得知这种隐秘事件，丁默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后来，后来就没什么呢，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只需要知道那群人现在隐藏在暗处就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烦躁起来。

丁默了然，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事，不过看这样子大概是实验室跟那群人打了一架，双方都元气大伤，隐居幕后。

“你们的实力这么强，就算我彻底失去掌控了，你们应该有把握把我重新控制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上次的结果只是证明你很适配，特别适配，但是最后结果会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你有可能保留意识，也有可能彻底失去意识成为怪物，而且我们的反制措施可能也不会起任何作用。”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尽管丁默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告知这些。

“其他普通的实验体无所谓，但你不一样，为了保证最后的结果向好的方向发展，你必须完全自愿，全身心配合一切实验，所以为了防止实验中途出问题，我选择向你坦白。”

“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但我有必要告诉你，实验最后你有很大可能彻底丧失意识，沦为行尸走肉，这种情况下你还愿意参与实验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严肃又庄重，反倒让丁默有些迟疑。

沉默了许久，丁默一直在想这么做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失去自我，就跟死了一样，每天浑浑噩噩，对周围的一切一无所知，这样得来力量，他需要吗？

思考良久，丁默不禁低下头，看到地上的鲜血和尸体，眼睛再次红润，言语无比坚定。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