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猪龙的任务8(2 / 2)

“切!还以为你能撑多一会儿呢。”说完狐侠双手捏指,做出法来。红色披风展开,慢慢变大遮天蔽日,把五人包围在一片红色的太空当中。狐侠念咒不停,赤剑带着火焰变幻出千万个分身,将时烟兽击的溃散。随后,赤剑就位,排列成一股线,绕着猪龙飞旋。在猪龙意念控制之下,如千军万马,嘶喊着冲向贾四珍两人。两人退后一步,口中喃喃叨念,在面前释放出一道金黄发光的道符。挡住赤剑的攻击。趁这个空档儿,肉虫将尾刺瞄准猪龙刺了过去。

“小心肉虫的尾刺!”

狐侠发现,一边大喊一边将一道披风横在猪龙面前,档下了肉虫尾刺的攻击。猪龙见机飞身腾空,从披风后面跃起。赤剑顺着猪龙的指向,如火线般刺去。射穿肉虫的头部。肉虫体内血浆迸发,瘫软一地,尾刺倒垂。见肉虫死去,甄四伽慌了神。道符防御不及漏下一支。贾四珍把小偷推出来,挡上去。赤剑射中小偷的身体,又向着甄四伽的肩膀射去,直接射穿。伤口处火辣辣地。贾四珍见师弟中剑,怒火攻心,豁出了性命要去报仇。

“师兄,保命,快跑!”

甄四伽阻止着喊道,又在贾四珍身后放出一道金光咒符,门一样大小。贾四珍倒身遁进咒符里,逃跑了。

狐侠收住幻术,披风消失,四周云雾漫起。猪龙落在甄四伽身边:“张道梦在哪里?”

甄四伽残喘着力气说道:“我就是张道孟。”

甄四伽攒着残余的力气偷袭猪龙。狐侠发现,捡起肉虫断下来的尾刺,向甄四伽飞击过去。猪龙来不及阻止,尾刺已从甄四伽的脑袋刺穿过去。

这时,空中降下来一片迷雾。迷雾里响起一阵叮铃当啷的声音,渐行渐进。云谷怀抱着婴儿,从灰朦朦地迷雾里走来,手里摇着一串铃铛。“你个鬼灵精,上辈子谁又欠了你的,让你讨债来!”云谷抱着婴儿慢悠悠走过,像海市蜃楼一样,进到迷雾里又不见了。顷刻,迷雾消散,梦幽阁消失了。四周显现出一片密林,阳光穿过密叶,散下斑点。甄四伽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幽元鼎翻在地上。一柱香已让两人离开梦佛寺,置身于百米开外。

“幽元鼎本就属于天一阁,是被盗出来的,我要带回南宫,物归原处。”

“既然是南宫里的我不和你抢,但也不能叫我空忙一场?”

“你可以把小偷带回去,跟何乔大的交差。”

猪龙指着死在地上的甄四伽。不知怎么回事,尸体突然不见了!他扒开乱草,发现一个玩偶,头部残缺,浸在血水当中。

“咱们上当了!在我面前玩起幻术来了!”

狐侠在一边骂个不停,猪龙去看幽元鼎。

“好在幽元鼎没问题!”

“常乐镇丢失的钥匙,是不是那两个人搞的鬼?”狐侠言语一转:“我来以前,那个大肉虫和你聊什么了?你知不知道那些被偷的钥匙在哪儿?”

“钥匙已经找不回来了。”

“为什么?”

“小偷把偷来的钥匙丢进了幽元鼎,在里边煅烧以后,转化成了时烟。不同人的时烟都混搅在了一起。没有了钥匙的控制,这些不同的时烟又变回成记忆。这才出现了记忆的混乱,甚至失心疯。”一边说着,猪龙从衣服里掏出一块令牌,狐侠伸头看过去。令牌上投射出几个字:张道孟窃取天一阁,千里追杀令。猪龙解释道:“这个叛徒,从祭时圣典上偷走了幽元鼎,从此无影无踪,搞得祭时圣典断了好几年。”

“逃走的那个怎么办?”狐侠将信将疑的问。

“我不会这就么放过他的。但是小偷的事得有个终结。这里现在有一个,再拉一个囚犯出来顶一顶。丢钥匙的事很快就过去了。”

若真能让游客们的恐慌平息下来,也算是一件不小的功劳。

“赤剑上的火焰,是不是你搞的鬼?还不收了你的幻术。”

“有了烈焰的加持,才更显得你剑术的威力啊。”

猪龙回到南宫,直奔金先生的办公之处。还没进门,迎面碰上一个姑娘带着两个助理,说笑着从金先生屋里出来。穿着一身红色托尾霞衣,霞衣上绣着金色的云纹。

“龙总监好!”

猪龙不认识,只点头回应。护卫见猪龙过来,立马站正。这时候,恰巧袁生又从屋里出来。

“金先生在不在屋里?”

“他还在会客,正在说事呢。”

“我有些事想要和金先生汇报。”

“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这几天,我去常乐镇查钥匙失窃的事,发现了两个小偷,已经在抓捕过程中处死了。你肯定猜不到怎么们是怎么盗时烟的!”猪龙说:“他们是把钥匙放进了鼎里煅烧,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幽元鼎,我把幽元鼎夺回来了。”

猪龙命护卫把幽元鼎抬过来,袁生来回察看。

“还有没有找到其它东西?”

“还有一个玩偶,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法变的。”

“这是个时烟玩偶,无尽域里的玩具。”袁生接过玩偶问道:“两个小偷都死了?”

“死了!”猪龙害怕因为贾四珍跑掉的事再受责罚,编了一个谎,“这两个人在常乐镇上偷了不少钥匙。游客为此都患上了失心疯。狐侠也在场,他带着尸体回了浮岛,向何乔大人交差。死了也要叫这两个小偷示众!”

“行!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幽元鼎是祭时圣典上祭祀用的礼器,没有它,祭时圣典就无法举行!”

“怪不得,金先生这么急着要找回它来。把他放哪里安全?”

“还是先存放到天一阁吧,等我回了金先生再作安排。”袁生想起另一件事:“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南宫的安保你要多用心。南星市马上就要举办品酒大会了,千千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生出什么事来!”

“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有刺客潜进来了,到现在也没抓到。把南宫里都翻的底朝天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溜走的。”

“我一定再好好追查。”

“也真是怪了,一点痕迹也没有。还好没丢什么。”

猪龙想起刚刚碰到的女孩,又问:“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姑娘,她是谁?”

“她叫三叶,是这一届的圣市女神。金先生现在正和常海幻安排品酒大会的事,三叶在大会上负责开场表演。”

猪龙护送着幽元鼎去了天一阁,物归原位。狐侠来到浮岛,向何乔大人汇报小偷的情况。

“这些旧东西真该叫人来清一清,再堆可就堆到厅中央了。挡住路进出就不方便了。”

何乔大人半躺在坐椅上,喃喃自语。书架底下,满是游客丢下来的旧物。自从给纯茹林娇娇钥匙之后,还没有轻省过。常乐镇上出现了小偷,专偷钥匙。稿得游客半疯半魔,搅得人心不安。究竟谁能有这样的能耐?正在想着,不知是谁敲门。推开门原来是狐侠,他闪开地上的费弃物来到何乔大人桌前。

“你这个家伙,跑到哪儿糊混去了!”

“何乔大人,这次可冤枉我了!”

“刚交了你点儿本事,你可玩开了。说不出一二三来,先把幻影分身术给你废了!”

“您千万别动怒,这几天我干了一件大事!”

“有什么大事!”

“最近,镇上的游客又是丢钥匙又是失心疯的。现在案子已经破了,您可以放心了。”

“抓到小偷了?”

“抓到了,而且还带回来了。您猜是谁干的?”

“懒怠猜,快说吧!”

“您肯定还记得,早先在市里出了一个叛徒。”

“张道孟?把他抓住了?”

“只可惜,就差一丁点儿,让他给溜了。不过他那两个手下就没这么幸运了。尸体我都带回来了。他们偷了钥匙,放入鼎里,破开了钥匙,取得了里边的时烟。”

“张道孟叛逃后,已经消失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露面了。”何乔大人又问:“鼎呢?”

“幽元鼎被猪龙带回南宫了。说是从天一阁里流落出来的,要物归原处。两个小偷我拉回来了,您看一看吗?”

“一堆烂肉!”何乔大人摆摆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你去剪一缕他们的头发给我送过来。”

“我早帮您准备好了!”

“你多用点心,把咱们的大事搞好了,还有你的好处!到繁景新闻,叫他们把这消息给镇上的游客都推送一遍,稿件你就看着写!不过不能耽误你登记的事。最近镇上进出的游客很多。”

狐侠谢辞了何乔大人,刚要走又被叫住。

“和南宫的人打个招呼,叫他们赶紧来人,把这些个旧物东西都拉走!”

走下回廊,离开浮岛,草丘上寂寂无声。狐侠心里一面琢磨消息推送的事,又担心起替死尸。何乔大人对此并不在意,游客点火就着,就怕被常乐镇上的游客认出来,节外生枝。大家都在忙着寻找快乐,消失了的没人会在意。

“我来了!”

繁景新闻里,个个都埋着头!狐侠的到来像是一块坠石,从高空砸进湖里,繁景新闻间里热闹了起来。

“你这一来,一定是有大新闻了!”

“就你精!”

“快说说有什么大新闻!”

小编们都聚到狐侠身边。一个个都想抓住这个机会,添油加醋,让常乐镇再热闹起来。大家一时无暇顾及到李孟行,把他凉在了一边。纪吾友回办公桌拿速记本,见李孟行还在等着,便说:“放心!你是花姐介绍来的,我们一定会你找!你把她的详细资料交给我吧。寻人这种小事镇上常有,尤其是这几天,我们已经是手到擒来!丢根针都给你找出来,找个大活人还不是小意思。”纪吾友心急火燎地随口应付了几声,把李孟行打发了出来。

在李孟行来找纪吾友的前一天,整个天涯海角酒店都在议论武吉的事。李孟行心里念着会子,寻心炽热。陈夕带着他来到永生花舍。李孟行把怎么来到的这里,怎么和会子分开的,整个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向花枝说了一通。花枝似乎有些印象,但好看的姑娘都差不多一个样。花舍进出的姑娘又多,又没有照片,仅靠着李孟行的只言片语,花枝再努力的回忆,哪能想的起会子是谁。陈夕在一旁不闲着,一个劲儿地撺掇花枝给想办法。花枝思来想去,想起来有个叫纪吾友的常客,在繁景新闻工作。去找他帮忙,发个寻人启示,让全镇的人一起找,机会更大!

大家都围在狐侠身边,李孟行感觉很沮丧。他把资料放在纪吴友的桌上,桌面上非常杂乱。李孟行把稿纸整理好,分开另放,失魂落魄地从繁景新闻间里走出来。漫步走下台阶,一种莫明压抑感像闪电一般击中全身,心惊毛竖。眼神涣散步子东倒西歪,四面八方也变的古怪神秘。狐侠突然追上来,李孟行乍惊。狐侠看了李孟行一眼,便急促地倒退一步,拉开架式。嘴里叨念的什么也听不真。一条火链从他背后窜升出来。把李孟行捆绑的像个蛆。

这时候,大地突然像失去了引力。身体越发变得轻盈飘荡,如浮云似的向空中飘升,又被狐侠手里的火链儿狠狠的拽下来。一个声音传来,辩不清从哪个方向,像海面上滚滚的浪涛层层逼进。到跟前时,这声波带着潮气变作了涛天巨浪压下来。隐隐中,听见有人在哭喊。

“快上来!……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

痛彻刺心的哭声,直钻进李孟行的心里,痛得满地打滚。一翻身掉下床来,惊醒恶梦。胆战心惊地扶在地上,只觉得胸口里有一股东西,一阵阵的云涌恶心,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口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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