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究极打工人(2 / 2)

陈祢扶了扶眼镜,掰了掰手指头“大致四个星期前,公司和北海道谈成了合作,这段时间才敲定人选,谁让你高中学的日语呢”

没有理会陈祢的调侃,将手中的文件整齐的叠好,收纳在公文包中,看了眼手腕上的造价3w欧米茄海马,头也不抬的边走边说道:

“下午2点19分,帮我去老板那里应个声,还有记得订明天下午的航班,”

大步流星迈入电梯,按下负一楼楼层键,潮湿的空气夹杂的生活垃圾与柴油味扑鼻而来,皱着眉头打开了车门,随着油门的踩下,发动机发出激昂的轰鸣,手掌静静抓着标有星星车标方向握盘。

郑薪工作数年,其中一大部分都花在了这辆造价不菲的SABARUBRZ,将原厂2.0自吸发动机增添了一颗Blitz涡轮,更换了横滨AD08R的赛道轮胎,改用了较宽的轮毂与液压自动调校型碳钎维尾翼。

或许他人眼中的郑薪,温和幽默风趣,但郑薪内心清楚的明白,自己追求的不仅仅是做一名普普通通上班族,还追去着与其对立的刺激与激烈,这辆违规改装的斯巴鲁便是强而有力的明证。

驾车驶过白莲径港,犬牙交错的地形构造限制了斯巴鲁的发动机,随着往郊区的前进,周围建筑物也随之减少,将车停在楼下。

这是一栋在申沪市极为罕见的老旧居民楼,在这座城镇化飞速的城市中,老旧居民楼早已成为了被时间所埋没的淘汰者。

郑薪并非申沪人,早年间生活于北方,后跟随父母辗转至闽粤,在闽粤读完了大学后,来到了申沪定居。

郑薪的父母在颐养天伦后便携手离世了,由于幼小时常常奔波于各地,郑薪也未有要好的朋友,活世数十载,漂流孤寂孑然一身。

由于是老旧楼层,并未安设电梯,每次回家,郑薪都要走上近百台阶,拧开钥匙进到久违的家,飘到鼻子边的是浓厚的红木木香。

褪去上身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通过平时的锻炼,郑薪的正背面肌肉群都优于常人,流线的身体肌肉线条折射着来自古希腊的雕塑美。

走进浴室,郑薪沐浴于冷水之中,望着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怔怔出神,在亲人离世后,他就一直活的没有目的,宛如提线木偶行走于已规定好的道路之上,这条路清晰无比,甚至在极目远眺时,都可看到尽头。

在短暂的休憩后,翌日便驾车前往机场。

再次查看时间,手表的分针与时针构成近120°——下午4:45分,在繁琐的安检流程、托运行李的运送中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再次抬手看向手表的时候,时针已然指向了第五个刻度,郑薪也走上了登机长廊,望向玻璃外的停放于航空港的庞然大物,此时正是下午五点,傍晚的阳光具备着落日的颓然与升起时的朝气,错杂铺满了机身。

陈祢订的是经济舱的靠窗位,她知道这是郑薪的乘坐习惯;乘客陆陆续续落座,机长例行做着欢迎广播。

收到着塔台的肯定后,飞机呼啸着离开跑道。

高度的抬升令郑薪感到阵阵耳鸣,但频繁的出差工作让他早已习惯这种感受,揉了揉眉头,来回奔波两地的疲惫如潮水般袭来,不同往常的浓厚困意包裹着郑薪。

现在是傍晚六点十分,行驶于平流层的飞机很是安稳,郑薪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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