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W 中 第一卷(2 / 2)

archer对此不无讥讽地说,就这母女俩那小身板,用八极简直是在闹笑话,没想到这话用的是和语,正好被小爱听了去,于是又开始跟他拌嘴了。我挂掉电话,摇了摇头。

其实我不担心小爱的战力,而是战斗意识,小爱非常明显的以前从未进行过战斗,她不知道在战斗中该做什么,下一步怎么做,遇到问题怎么解决。

她的这些方面都非常依赖于archer,基本上离了archer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在战斗中不仅不能起到1+1>2的作用,还会拖archer的后腿。

“不然把archer从进攻队列里换下去,我冲第一线?”

我这样想着。

哈姆德大哥那倒是准备了不常见的东西ー三个小型emp装置,据他说这是他几个工科的好兄弟搞出来的。

巴比伦那环境大家都知道,各种ied和爆炸装置满天飞,这个emp装置正是为了帮助人们自保而设计的,它可以暂时瘫痪周围十米的电子设备十分钟,为遇到危险的人提供逃脱时间,只需要一节五号电池就行。

这个可真不赖,灯灭放烟,前面的十分钟我们可以说是有绝对的优势。

“电力真的很重要啊。”

阿尔托莉雅整理了一下预定进攻流程,感叹说。

虽然她在被召唤前会自动拥有现代生活相关的知识,但实际看到还是和“这个概念”有很大区别的。

“我的力量比起这些电来,也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相比能给千家万户提供光明的电,湖中剑的光芒就像篝火之于太阳一般。”

她来这里后接触到各种电器,深切地认识到电力的重要性。

“能够一开始就切断对方这个重要的力量,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经过反复推敲后,我们制定好了最终进攻方案,御主组三人将会聚集在教会大堂的左下角,我们、saber和archer分别携带一个emp装置和“烟雾弹”,并且在三个角落同时释放,切断75%的灯光,并创造100%的烟雾。

那剩下的25%自然就是诱饵了,卡莲组进了黑暗就是死路一条,只能在这一角死撑。

“然后就使用誓约胜利之剑,把他们一并消灭。”

我和阿尔托莉雅都感到非常满意,这个计划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漏洞,也能保护两个不擅长战斗的御主;除了由于烟太呛必须戴口罩外,也没什么特别的能力需求,小爱也可以不用她宝贵的宝石了。

用5%的经费与材料,施加100%的效果,这么说起来可真是稳赚不赔。

“就算我们没能直接解决掉卡莲组,闹出来的动静也够圣堂教会忙一阵。他们势必会要求卡莲降低行动频率以避免对手直接对教会出手;同时,降低频率,rider也就不容易害人了。”

其他两组也都同意了我们的计划,明天再去小爱那走一趟推演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你们俩天天忙来忙去的,不累吗?”

“小雅的体格可不如你,平常多帮帮小雅。”

我的父母喜欢叫阿尔托莉雅小雅,听上去亲切一些。

“我们肯定不累啊,有朋友帮我们呢。”

“叔叔阿姨放心,仕郎平常很照顾我的。”

圣杯战争,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确是遥不可及,我的父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卷入到了危险当中。

切嗣先生所言非虚,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在邪马台一个叫冬木的城市,战争的后果是整个城市毁在了火海里,仅数人幸存。为了我的父母和千千万万个父母,就算前方道路是刀山火海,我也必须走上一遭。

“对了小雅啊,你的父母都叫什么?是干什么工作的?”

阿尔托莉雅抿抿嘴

“叔叔阿姨,我是人造人,没有父母。”

“啊?啊、啊啊,我们聊点别的吧。”

“没关系的,对于我的身世,您二位可以随便提问。”

“我们…”

父母亲脸上有些尴尬和歉意,也不能怪他们,阿尔托莉雅的经历就是这么曲折离奇,不过我随后想到了个缓解气氛的好办法。

“爸妈,我跟你们说啊,阿尔托莉雅就跟那个女驸马一样,娶过老婆呢。”

“噗,还有这种事吗小雅?我们家里可真是来了个不得了的人啊。”

“小雅也不能算是驸马吧,人不是英国的王吗?”

父母亲立刻讨论开了,我也陪着他们笑,但是我没有注意到阿尔托莉雅的变化。

她低着头,放下了碗筷,背过头去,拍拍我的肩膀。“仕郎,我有话要说,请跟我来一下。”

“好的,爸妈先继续吃啊,我们有事先离开会。”

“到底怎么了,阿尔托莉雅?有什么事在饭桌上说不就好了?我父母也不是外人啊?”

阿尔托莉雅依旧背着我,一言不发。我突然感觉到阿瓦隆在颤抖。

“仕郎、你是不是嫌弃我结过婚”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亚瑟王的暗影还要困着她多久呢?我说过时间可以医治伤痛,但一生的苦难,又怎是几个月可以医好的。

我赶紧起身,从背后抱住她。

“不会的,阿尔托莉雅,我向你保证。”

“真的吗、这里不是、有这方面的要求吗,我…”

她握住我的手,呜咽了一下,随后克制住哭腔

“我怕叔叔阿姨对我有坏印象…”

“这怎么可能呢!恰恰相反,女驸马讲了一位为爱情冒险的少女,她机智聪明,勇敢无畏,为了心上人连皇帝都敢冒犯;我很确信阿尔托莉雅肯定不次于这位女驸马,所以才这么说的。我可是在夸阿尔托莉雅,没有贬低的意思。”

她转头扑到我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任由眼泪流淌。

看到她一次又一次被记忆折磨,我心里很难受,但是只能故作轻松地对她笑笑,然后把她的眼泪擦干。

回到餐桌上,父母注意到了阿尔托莉雅的异样,问我怎么了。

“刚才我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说阿尔托莉雅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结果把人家气哭了。”

“哎呀,你咋这时候不会说话了呢?没给小雅气着吧?我们这一家人都不会说话,得给你赔礼道歉。”

“没事的,真的没事…”

她大口把饭吃完,然后就去厨房收拾自己的碗筷了。

阿尔托莉雅自晚饭后就没怎么说话,晚上散步时也一言不发,平常那个姑娘好像又被亚瑟王捉了过去。我试着讲笑话,讲故事,但她都不为所动,只是用她的小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睡觉前也是这样,我看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

“阿尔托莉雅,早些休息吧。”

“嗯”

我关上了灯。在差不多十分钟后,阿尔托莉雅轻声说

“仕郎?仕郎?睡着了吗?”

有什么事还不能醒着的时候说呢?这姑娘……哪怕已经互相告白过,依旧有很大的心理障碍阻拦着她。

我将计就计,假装已经入睡,听听她要说什么。她爬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叹了口气。

“我怎么一点勇气都没有呢?阿尔托莉雅,你的爱人如此的爱你,为什么连一点证明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呢?”

随后又用两只小手捧起我的手来,覆在她的脸上。

“多么的温暖,仕郎,谢谢你,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请原谅我的懦弱吧,我实在,不,仕郎怎么可能会…我、我…”

她说不下去了,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爱你,仕郎,请你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好吗?”

我有种现在就答应她的冲动,但是忍住了。阿尔托莉雅的心意我明白,我也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但现在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爱,所以显得不自信和缺乏勇气,这会我醒来反而会打击她,让她更觉得心里没底。

她把枕头拿来,搂着我的胳膊睡着了。

托阿尔托莉雅的福,这晚上我睡得很好,从我的胳膊那里传来她的体温,让人觉得安心。

她今天早上又和往常一样了,温柔地问我昨天睡的怎么样。

“我昨天做了个梦,好像是有个仙子亲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啊”

她的脸霎时全红了,有些不知所措。

“嗯…我想可能是祝福我得到爱情来的吧,毕竟有阿尔托莉雅了嘛。”

我摸摸阿尔托莉雅的头,笑着对她说。

“仕郎…我…”

她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随后依偎在我怀里。

阿尔托莉雅随后做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帮我一起做饭;正好我也看看,两个月来阿尔托莉雅在厨艺上取得了哪些进步。

今天早上依旧还是做炒饭,她熟练地把洋葱去皮洗净,随后切成大块。

“不错啊阿尔托莉雅,这可比两个月前强不知道多少了。”

好像就在等待这句话似的,阿尔托莉雅开始更努力地处理洋葱。

当初她刚来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会,不要说洋葱,就是胡萝卜也能切个七零八落,土豆挠一用就给土豆削下去一大块。一想到这些我就想笑,不过不是笑话她,是觉得她进步实在很大,我感到很开心。

但是到了细处理上,阿尔托莉雅就有点不会做了,洋葱由块切小丁这一步做的不是很好,一时间案板上碎洋葱乱飞,几个大块洋葱被切成了各种奇怪的几何图案。她露出极失望的表情来。

“仕郎,我处理不好洋葱,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阿尔托莉雅才开始学做菜两个月,做的已经很好了。”

“但、但是”阿尔托莉雅低下头,小声说

“这样哪能给仕郎吃呀……”

“阿尔托莉雅能来打下手,我就已经感到很幸福了,而且之前我魔力耗尽的时候,不也是阿尔托莉雅做的早饭吗。”

“那时候有叔叔阿姨做好的菜,我只是做了点粥…”

“没关系的,不然我们今天改改食谱,看看阿尔托莉雅会做的那几样如何?”

她点点头,开始做起紫菜蛋花汤来。

但是又演变成了一场灾难,她不会勾芡、放鸡蛋的时机也不对,结果鸡蛋直接又腥又老、放调味料也没有准儿,应该放胡椒粉的汤里被加了辣椒粉,更不用提什么味道层次一类的东西了。最后出来了一锅只是能喝的东西。

阿尔托莉雅的神态也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变成了无比失落。

体内的阿瓦隆好像也被洋葱呛到了,打了个喷嚏。

不好,我看到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呜…我只是想给自己爱的人做点东西吃…为什么”

这可爱的姑娘!她的爱是这么细腻,连一点因为经验不足而做不好的小事都要自责,这教人怎能不心生怜爱呢。也许我的比喻也是有误的,不应该用仙子来比喻她,因为用尽一切形容美好的词汇也表达不出来吧。

“阿尔托莉雅,我…”

她连忙转头到洋葱那边,装作被洋葱刺激到眼睛,然后再朝我转过来,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准备接受批评。

我拨开她的头发,吻了她的额头。

“呀!仕郎!”

“阿尔托莉雅,我把我的第一个吻送给你,送给我爱的姑娘,谢谢你,你已经很努力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露出了大大的笑,泪珠从眼角滑落,但它不是悲哀的养料,而是滋润着爱情的花朵。

虽然说早饭晚了半个小时,但阿尔托莉雅今天吃的特别香,笑容就如同她的年龄般,长久地驻扎下来了。及时给予她肯定和爱的反馈,才能让她的心感到安定。

她慢慢地一口口吃,好像炒饭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细细地嚼着。

“叔叔阿姨说的没错,饭还是慢点吃好。以前我总是贪吃,给仕郎添了好多麻烦。”

“没事的”

我笑着看她吃饭,这时我注意到,不知道为什么,阿尔托莉雅头上总是有一缕高高翘起的头发。

“阿尔托莉雅头上怎么有像蝴蝶触角的头发啊。”

“这个是天生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可是我荣耀的象征呢!”

她神气地说,之后害羞地笑笑。

“不过仕郎想摸的话可以随便摸哦,没关系的。”

“既然是阿尔托莉雅的荣耀,那我肯定得小心点。”

我轻轻地抚弄着它,像呵护新发芽的小麦一样,阿尔托莉雅很开心,哼起了我没听过的歌谣。

如果不是archer那边打来电话的话,我真不想再回到圣杯战争里啊!就这样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但是我必须去,如果我们不去做的话,就有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会被破坏,有多少人会活在悲哀中。我叹了口气,随即准备出发。

assassain正在演示自己的影子战法,通过魔力将自身转化为影,在房间里的各个影子中来回穿梭,并且还通过影响影,让影束缚住对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将assassin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结束演练后,我们都鼓起了掌。

阿泰尔非常谦虚,

“诸位过誉了,雕虫小技而已。此法如我腕,为我生前藏匿辗转于暗处而引出的印象具象化,而真杀招乃腕内隐匿之妄想心音。”

简单来说就是阿泰尔可以通过影来解除和感知敌人,之后就可以通过魔力来创造一个影面的心脏,并且将其破坏。

由于他的魔力可以连接光影,光面的敌人也会感受到影面心脏的痛感,进而直接制敌乃至于直接杀死敌人。比起各类正面宝具而言可以说是极为凶险了,除非是直感或者魔术水平够高的从者才能察觉并破解。

不过我们并不打算让assassin消耗宝贵的魔力用在进攻上,我们的组合进攻有余而防守不足,这招将会作为反击杀招登场,一但陷入不利,阿泰尔就立刻重创敌人,争取撤退时间。

哈姆德大哥准备的emp装置也进行了实验,运转非常良好。不过小爱的宝石嘛,还是留着吧,不要用在演习上了。

我们随后走了一遍流程。从者组以零散态先进门,御主组以集中态后进门。进门后,阿尔托莉雅试着前往靠近左上角的位置,而archer则是右下角,一但周围无人围观、正主显现,或者敌方从者现身,就立刻将其擒杀。

assassin看了一下我们录的土制烟雾弹视频,满意地点点头,表示效果完全够用。

这时我又想到,给哈姆德大哥和小爱投影点防具是不是更安全,不过archer认为没有必要,一但需要防具,那就代表出了紧急事故该撤退了。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记录?”

archer交给了我一个U盘。

“没错,当时远坂时臣,也就是小爱的祖父参战了,远坂家派人在一旁记录了他战斗的全过程。现在因为小爱觉得缺乏经验,就将老录像转格式发过来。”

“但是这个”

“我知道第四次完全和这次不同,参考价值并不是太大。但是我在陪小爱看录像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那就是我自始至终没有看到远坂时臣的从者的死亡,这个从者很可疑,我把里边有他的部分剪辑了下,你多看看。”

archer的神色严峻,看来是非常大的麻烦。“我明白了,那这东西我就收下了。”

“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你最好多留心远坂时臣召唤出来的这家伙,他可能还活着…总之多准备准备没坏处。”

我之后跟阿尔托莉雅提起了这件事,询问她还记不记得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过程;但很遗憾,每次圣杯战争召唤出的都是本体的从者分身,她们的记忆是不互通的。

“但是仕郎,这个我是实在帮不上忙,可能英灵殿里的灵基会有记录吧。”

“没关系的”

那也就没办法了,我们只能通过录像来了解archer想让我们注意的那个从者。

因为今天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我们晌午就回了家,正好不耽误做中午饭;阿尔托莉雅真的顿顿都来厨房里帮忙,这让我很受用。午饭做了炒羊杂和青椒干豆腐,我们俩吃的香极了,一点剩菜都没给剩下。

随后我打开电视,插上U盘,看看到底是什么让archer这么心急火燎的。

“哈哈哈,这个不是阿尔托莉雅吗?快看,阿尔托莉雅上电视了”

我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正在对峙的一黄一黑两个从者,而是旁边的阿尔托莉雅,她身后还护着一个白头发的女人,估计是切嗣先生身边的人吧。

“这个我是真的没法回忆起来,不过我们来看看当时的战斗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学到的东西。”

那黄色的从者是个金毛骚包男,看着就让人不爽的那种,我对archer充其量也只是有异样的不快感,但对这个金毛是真的很厌恶;黑色的则是一个浑身板甲的黑骑士,一看就知道是berserker。

金毛突然发火了,召唤出大批武器进行投射,但是第一波居然直接被黑骑士拿捏,随后又打了几波没分出胜负来,就结束了。

“这段我感觉反而显出那个黑骑士实力不俗,这金毛出招跟胡闹一样,有这种实力没那个脑子,给他这么好的武器库白白浪费掉。”

我摇摇头,金毛确实很强,但是一,他不会运用,二,他没有战术,只是习惯乱打和以量碾压,这样看不出什么来。

“我同意仕郎的观点,这个人的武器库、不,实际上是宝具库确实很强,无论是量还是质,比archer的剑雨还要更胜一筹;但是他出招没有章法,全靠自己的心情而定,你看,那骑士不惹恼他,他就只唤出几把武器,随后再一点点加量,可谓是非常愚蠢的。”

“阿尔托莉雅,对付这种人,我有一句战法要讲。”

她赶忙跑去把自己的笔记拿来。

“仕郎你说”

“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敌人确实很强,如果archer这么忌讳他,那么他的真实实力比视频里的恐怕还要强上几倍,我们也是难以匹敌的,因此要重视;而战略上,敌人完全是一个蠢蛋,他没有目标、没有计划,出现在战局里也完全没有什么影响,他留不住人,更成不了什么决定性力量。我们在和他交手时要小心和放心并举,小心他的战力,但放心他的谋略,就像逗弄一只毒虫一样。”

“是的,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打就打,想走就走!”

“阿尔托莉雅学的真快,值得表扬!”

“哪里哪里,托仕郎的福嘛”

整理完笔记,阿尔托莉雅给archer打了个电话,把我们的总结告诉他。我在忙活被耽误的研究项目,没听清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只听清了archer的语气;一开始他就跟吃了苍蝇一样,不过后来就缓和了,最后他让阿尔托莉雅把电话给我,

“行,你们组的确在战略战术这里吃透了,既然saber这么说,我也确信你们能对付这个人。”

“你是不是在他手底下吃过亏啊。”

“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反正你们有自信有准备就行。记得明天再来作最后的演习,回见。”

archer挂了电话,但是这个金毛真的这么难对付吗?值得他再三强调吗?我有些不解,也有些担心。有的是方法对付毒虫不假,但得小心这毒虫的毒啊。

“如果有其他了解战斗过程的目击者就……”

等下,那个被阿尔托莉雅保护的白头发的女人不就是吗?而且她应该是切嗣先生相关的人士,说不定现在还能联系得到。我决定拨打切嗣先生的电话,希望从他那找到更多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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