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W 上(2 / 2)

“那就这样走回家吧”

“我们到家喽!”

一进家门,阿尔托莉雅发出欢呼声,也顾不得换衣服,脱下鞋子就跑去卧室里。

“小熊,快来见见小狮子,我们来玩游戏吧。”

平时没人的家里,这会反而热闹了,还真是温馨啊。不过阿尔托莉雅放松了,我这个当御主的可就得多忙活一阵了。

“rider……”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浏览rider的资料。

“……美杜莎?她为什么是rider?”

刚看到rider的名字,我是大大吃了一惊。不要说在希腊当地,美杜莎的名字在全世界都可谓是人尽皆知,我还记得小时候看过关于斩杀美杜莎的电影,尤其是里边主角小队被挨个石化的情节。

“要是有这种技能,有几条命都不够死啊……”

这个美杜莎应该没有石化的技能吧……

“啊?经过能力判定,魔力等级低的生命体将会被石化?具体标准尚不明确?”

不是吧?!这怎么…我皱紧眉头,继续读下去,事到如今我是不敢不认真去了解rider了。不过好在除却其魔眼以外,其余的都还在接受范围内。

“这比起rider来更像assassin吧……”

敏捷、致命、如蛇一样悄无声息,我们和她打正面决战是十拿九稳的,但就怕她提早布好了陷阱,等着我们进入她的伏击范围,然后发起致命的一击……报告中还提出,美杜莎的御主至今不明,除了能确定其活动范围以外就没有别的确切消息了,啧,lancer组怎么趟的是berserker的雷,先趟一下这个不好吗。

而且“活动范围内已经有三名中学女生失踪,失踪日期均为昨天,警方完全找不到线索,我们怀疑是rider所为。”

我们是不得不去了。美杜莎这种级别的敌人,除非使用ubw,否则archer是很难独自击败她的,并且势必会闹出大动静来。想要解决掉一条蛇,就要比蛇更快、更毒,要以绝对的力量碾压它。

“如果你们来不了的话,我不确定自己能否阻挡她寻找下一批受害者。”

不止rider自身的能力,其活跃区域更让人头疼,她出没于一片老旧小区,其中多有各种废弃房屋、民房、垃圾回收站等极容易藏匿的地点,照明系统也不完善,还有非常致命的许多条小路,想要截杀她谈何容易;且失踪者之间的距离间隔足有2-3公里,这说明rider有极强的机动性。

“我不记得有美杜莎跑的这么快的描写啊……”

“仕郎,我听到了,是rider的情报,对吗?”

阿尔托莉雅从卧室出来,还带着两个“朋友”,她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接着说,

“她好像很让你头疼,有那么强吗?”

“rider作战铁定打不过我们,但是她的机动性太高了”

我递给阿尔托莉雅资料,她把玩具放在餐桌上,开始仔细查看。

“因此我们很难直接拦截她,而只要她还没被抓住一天,新的受害者就有可能出现。可恶,神话里的美杜莎也不会吃人啊,抓人干什么。”

“嗯……我作为saber职阶的从者,美杜莎的速度我确实无法赶上,而且她的诸多特性就是为了潜行和伏击准备的,要捉住她,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放下文件

“但是仕郎,虽然说成功几率不大,我们还是一定要去阻止rider,能减少一个圣杯战争的受害者是一个。”

“嗯,那是一定的…对了阿尔托莉雅,能展示一下盔甲吗?”

“可以,”

她随即站起身,用魔力凝聚出自己的专属盔甲。

我之前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套装备,现在来看,果然……

“…它有什么特殊效果吗?”

“恐怕没有,仕郎,我…不记得它在性能上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我在打仗的时候只靠湖中剑就够了,很少用到盔甲。”

“这也不是盔甲就这么……轻量化的理由啊,上半身居然只用一件简单的半板甲进行防护,现在是从者的战争,这样打起来很容易吃亏。”

“确实是这样,我同意仕郎的观点。”

“阿尔托莉雅不介意我进行大幅度身体接触吧?”

她脸红了一下

“当然不介意,没关系的”

其实所谓的大幅度接触也就是用手触碰没被盔甲覆盖的地方,然后为阿尔托莉雅量身投影出美观又舒适的盔甲配件。

“嗯……右胳膊的直径和长短……”

随即一件亮闪闪的环臂甲出现在了她身上,完美补充了手甲防御不到的部分。

“好漂亮的设计!”

环臂甲本身就很好看,我为了贴合阿尔托莉雅的审美,还特意将甲片底下的布面投影为蓝色,而丝线使用了黄色。

“喜欢吗?等我把全套补充完会更好看,阿尔托莉雅把左胳膊举起来。”

又是一样的操作,这样一来,上半身就大致完成了。

下半身是我最不能满意的设计,两片裙甲居然只由皮甲连接,而且腰部极度缺乏防护。阿尔托莉雅表示,她这一身盔甲已经成了从者的一部分,如果是生前的她自然能够变更设计,但现在做不到。

我只好采取补强措施,投影出一条由扎甲和护腰组成的武装带,给她系在腰上。

“嗯…小腿有板甲靴,就差重点防护了。”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前,虽然不是什么肌肤之亲,但她还是有点害羞,呼吸急促了一下。

“这是护心镜,用来防护胸腔的。”

护心镜由锁甲链固定在阿尔托莉雅的半板甲上,上面还有我刻上的雪绒花花纹。

“仕郎,这是什么花呀?”

“这是象征着坚韧和勇气的雪绒花,在阿勒曼尼,也就是那帮日耳曼人那,这朵花得送给最亲爱的姑娘。”

!!!

“谢谢你,仕郎,我一定好好珍惜它。”她用双手捧住护心镜,闭着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

“怎么突然脸这么红啊,来,把脖子伸出来,我再ー”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霎时停住了,脸也不禁和阿尔托莉雅一样,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我要碰你的脖子了哦,不要怕。”

我轻轻地触碰着阿尔托莉雅的脖子,随即投影出了护喉。

这样一来就大功告成了,阿尔托莉雅的盔甲防护面积上升了三成,而且缓解了强度问题。“…我已经完全记住投影方式了,只要碰到阿尔托莉雅就能够把新防护补充上。”

“谢谢仕郎”

阿尔托莉雅一直在笑,笑的我很不好意思。

不过总之,这件事是完事了。退出盔甲模式后,我们俩继续探讨针对rider的战术。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讨论,我们作出了以下方案:

1.如果能够和rider进入对峙或者近距离交战状态,就直接召唤阿瓦隆限制住她,当然,这次不能由我来跟她对拼了,阿尔托莉雅将负责结界内的战斗。

2.archer拥有两个可以追踪敌人的箭矢,我们可以提前规划好追击路线,然后由archer追击rider,阿尔托莉雅负责截杀。

3.让archer在rider刚要逃脱时就直接使用ubw,我不清楚archer会不会同意。

4.利用rider对魔力的敏感,在广大区域内大片散布诱饵,我们来规划她的逃脱“路线”,然后一举干掉;但是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创造出这么多诱饵来。

5.最极端的方法,用投影魔术创造出一个区域性限制结界,如同“捕兽笼”一样限制住rider,这就更难了。

“archer组的那个御主也需要照顾,要是分头行动的话效率就快多了。”

“…对了,让她当诱饵如何?”

“仕郎,你和她没私人恩怨吧?”

“怎么可能…不过我感觉这才是成功率最高的一个办法。”

“仕郎,”

“还想到什么了吗?”

“那个,我饿了”

“……”

晚饭后的散步平静而安宁,但是这恐怕是另一场激烈战斗的前奏。“前天我们这样聊天的时候,我是完全没料到之后会有一场苦战啊。”

“……”

“阿尔托莉雅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今天不是和可爱的朋友们玩的很开心吗?”

“仕郎,你…你不会怪我吧。”

她突然停下来,低着头说。

“嗯?这是什么新的笑话吗?”

“我来这以后……我感觉,我完全摧毁了仕郎的生活,我是不是也像那些主导我命运的人一样,把仕郎的也……”

“……”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非常的愧疚,仕郎给了我这么多照顾,可我却没法完全保护仕郎,我……”

“果然……”

“!啊,果然、果然…是这样吗。”

“阿尔托莉雅果然无比善良啊。”

“请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吧,我觉得…我能够接受。”

“我能有什么真实想法呢?”

我叹了口气,身体因激动起来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用严肃的口吻问“你一定要听我的真实想法吗?”

她的眼里流露出悲伤来,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我的真实想法就是,我认为遇到阿尔托莉雅是我一辈子里最幸运的事,我在陪伴阿尔托莉雅的时候感到幸福,我在为阿尔托莉雅奉献的时候感到开心,或许、这就是我称之为爱的感情,”

“仕郎!”

她扑到我怀里,我感到温热的泪穿透衣衫。“我的这颗心正在为生、更好的生、生的幸福而跳动,我的生命正在为此而燃烧,如果里边没有你的一份的话,我想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呜呜…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从来、从来还没有接受过爱…我、我对现在、感到好不安。我怕这是一场梦、我怕自己又被命运捉弄、我怕我能不能、能不能…呜……能不能把相同的爱还给你?”

“我永远都信任阿尔托莉雅。”

“谢谢…我真的非常感谢,无论我的爱有多么笨拙、多么幼稚,请仕郎包容它,好吗?”我轻轻地摸着阿尔托莉雅的头发,以温柔回应着她。

她觉得她的爱很笨拙,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阿尔托莉雅,你是真实的,我也是真实的,你的爱是真实的,我的爱也是真实的,不必害怕,更不必忧虑”“嗯”阿尔托莉雅抬头看着我,被泪水洗刷过的眼里散发出巨大的魅力,那就是她的爱,被她的爱烧制出的美丽视线。

“要有信心,要坚强,爱能穿越时空将我们相连,去感受、拥有、给予吧”

“一定,一定会的”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怎么阿尔托莉雅今天突然这么反常,突然问了个让我措手不及的奇怪问题。阿尔托莉雅挽着我的胳膊,向我说明原因。原来今天她感到非常的幸福,但是这反而激起了她的不安,死去的亚瑟王回忆依旧萦绕不散,惨痛的前半生留下了太多的悲哀,而现在情况完全转变了。

她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真的是真实的吗?她从前从来没作为真正意义上的“人”存在过,真的有爱的能力吗?

这一切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只好向我说这些,但是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反而挑了个别扭的开场问题。

“但现在我完全不再担心了”

她抿抿嘴唇,跟我详细说了她以前的经历,从出生到死亡,从云端到地狱,从信任到背叛,从理想到阴谋诡计。

我对这些悲痛感到非常愤慨,不过另一方面也非常欣喜,阿尔托莉雅愿意坦白过去和内心,看来爱已经给了她勇气和力量,她已然是一个真正的人了,纵使她现在还没有人的身体。

“仕郎,我…便是这么一个人了。你能够…接受吗?”

“事到如今,我好像没有不接受的选项啊,哈哈哈。”

我发出爽朗的笑声,就像那种武侠剧里常见的大仇得报后的笑声,随后摸摸她的头,自从试过一次后我就无法抗拒这种感觉了,

“阿尔托莉雅现在彻底知道亚瑟王为什么会失败了吧。还没接受过真正的爱,却被强行要求所谓的‘慈悲、对大众的爱’、还没成为真正的人,却被强行要求所谓的‘人伦道理治国’,而最讽刺的是,这些所谓的东西还是些该放进垃圾桶的封建产品,利用我的爱人的善良,利用她的懵懂,残酷地杀死了她。”

“但是他们的残忍也历练了阿尔托莉雅,让她懂了很多事情,只要有那一丝的可能,只要”

我眨眨眼

“遇到正确的人,她就会摆脱过去的所有阴霾和错误,成为真正的那个懵懂的自己所憧憬的人,过去的苦难会化作她拥抱爱与幸福的奠基,并以此基础上去寻得自我,寻得人的本质。这是个辩证的过程,呃,说多了,总之我完全接受塑造我的爱人的一切,当然,我的一切恐怕已经被她看光了,比如说我上幼儿园用的背包。”

“嗯!谢谢我的爱人的开导!”

然后我开始给她讲我自己的各种童年糗事,逗她开心。

她捂着嘴笑“……没想到仕郎小时候是这样的”

“不过现在我已经成长为人,对没有影响的过去已经可以一笑置之,并且能把它用来给别人带来快乐和幸福,这就是看的开、放的下。”

互相表白心意以后真是什么事都顺了,不过睡觉就不太顺了,本来两个人都习惯了一个床睡觉,结果今天反而都面红耳赤,扭扭捏捏。后来我用小狮子哄阿尔托莉雅,让她陪小狮子睡觉先,这才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我是睡不着,不过不要多想,我是因为明天要去和rider交手才翻来覆去的,虽然说阿尔托莉雅可爱的呼噜声也有部分因素。“不知道archer那方面有没有什么计划啊……”

想着想着,我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睡到了自然醒,这是自从阿尔托莉雅来的两个月里第一次睡到自然醒,真让人感动。阿尔托莉雅没打也没闹,小脸蛋上蘸着一层红晕,均匀地打着呼噜。我正仔细端详这可爱的人儿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睛,机械地起身,

“嚯”

无论看了多少遍都觉得非常诡异。

“仕郎早上好,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的很,我看阿尔托莉雅的睡眠状况改善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嘿嘿,昨晚梦到和仕郎一起去家乡的草地上散步了,好开心。”

这可真好,我想,我就没做过这么好的梦。

“要是我们能联机做梦就好了,我要么不做梦,要么做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梦,还有像什么高中作业没交补作业一类的玩意。”

我摇摇脑袋说。

检查完准备后,我们准时到了现场,archer组已经在那了。

“哦?你们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嘛。”

archer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而回头把躲在背后的远坂爱揪了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saber吗?看,前面这位就是了。”

远坂爱很紧张,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地向阿尔托莉雅问好,阿尔托莉雅听不懂,温和地笑笑作为回应。

我把自己的战术构思跟archer说了。

“ubw可以不用指望了,它的准备时间实在太长,嗯……”

他想了一下,

“用赤原猎犬追击rider引进saber的伏击范围可以一试,我也是这么想的,至于剩下几个,我认为不是特别可行。”

“或者可以改进一下,比如预制出相应的捕捉投影道具,再配合伏击达到万无一失的效果。”

“不错…完全可行,不过投影的工作就要你来完成了,我的速度不及rider,来不及施术把她困住。”

“那么我们就一起行动了,你负责追赶rider,等下,那远坂爱呢?”

“远坂爱将是rider的诱饵。”

“……你和远坂爱没有什么私人恩怨吧?”

说干就干。我们立刻对当地的具体地形进行侦查,并且得出结论,第一,此地缓冲区很少,故rider一定不可能进行正面交战,只有偷袭和追击战的可能,第二,rider一定会挑光源最少的地方出没。秉持这两点,我们挑选了一个伏击地区,archer走了两遍预定追击路线,接下来只需要等待rider上钩就行了。

远坂爱对于自己当诱饵这件事非常不满,但是archer脸一黑直接开训,最后她垂头丧气地去了。

“远坂爱不会有危险吧?”

“那丫头用不着操心,她母亲教过她基础的宝石魔术…算了”

archer摇摇头,继续观察着周边的小巷子。

忙起来时间就过得快了,一行人忙里忙外,还没觉得过了多久,夜幕就降临在大地上。

刚才还来来往往的行人们都迅速回家了,一夜之间失踪三个人真的是非常惊人的一件事。尤其是家里有女儿的,更是连窗户都不敢开。下午还挺热闹的地方突然之间寂静无声,只有居民楼里偶尔传出一些声音。不过晚上七点,不少人家就已经熄灯了。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自己不是置身于钢筋混凝土组成的城市里,而是在充满杀机的热带雨林中,那些小巷如同蛇蜿蜒过的痕迹一般发出危险的信号,废旧的老房张着大口,等待猎物送上门去。

远坂爱在我们前方约莫三百米的地方来回转悠,充当诱饵,那地方有路灯,方便观察情况;而我和阿尔托莉雅埋伏在一片砖石瓦砾中,屏气凝神,降低魔力表现,等待rider的来临。

突然,一阵风吹到我们脸上。是rider,rider来了,发出这股风的不是什么,正是在暗夜里悄无声息地穿梭的什么东西,她的速度极快,常人三倍也很难及,难怪她可以在一晚上来回奔波数个不同的地点,而所用时间极少。

几个眨眼的功夫,rider就已经到了远坂爱跟前,我们这会才看到她的真面目,原来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紫发女子,着一身黑衣,带着类似于短剑的武器,眼睛好像被眼罩遮住了。

她停到远坂爱面前,好像说着什么,举起了手。就在这时,archer出手了,他从附近的小楼上跳下,随即向美杜莎同时发射了两发赤原猎犬,那箭矢可跟踪她,万一截杀不成也能给rider一点苦头。

rider意识到了这是陷阱,抛下远坂爱,立刻向我们这里奔来。

“仕郎,来了!”

我立刻将各类武器凝结成型,本来我觉得过快凝结武器会打草惊蛇,没想到美杜莎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只好马上开始。

“就是现在!”

数十柄武器齐齐射出,但是令人震惊的是,美杜莎居然迎难而上,高高跃起,随后无比灵活的闪躲避开了一半剑雨。我试着精密操纵最后二三十把,然而她真的和蛇一样,扭转身躯,来去无影,不要说剑能不能伤到她,我的眼睛都难以捕捉和预判她的动作。

不过最后一把剑是她必然无法躲过去的。

完全解放力量的湖中剑以劈山之式袭来,巨大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也有些扭曲,阿尔托莉雅对自己的一击有着十足的信心,果然,rider无法躲避,只能使用自己的武器堪堪抵挡住剑刃,而自己则被击坠。

就在坠落的过程中,赤原猎犬也终于寻到了目标,两发致命的箭矢直接击中了rider的身体,让她横飞出去。

“得手了!”

我立刻从掩体冲出,前去查看情况,远坂爱也向这边跑过来。

archer和阿尔托莉雅迅速逼近rider,准备给她致死的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rider的眼罩飞开,魔眼的封印解除了。

我惊讶地看见,美杜莎的眼里放出不次于灯光的光芒,随即,archer和阿尔托莉雅都怔了两三秒钟。

就是这一点时间,成为了rider最后的反击机会。

她大声呼唤道

“Pegasus”

从虚空中踏出一匹将近四米高的银色巨马,那马背上长翅,气宇轩昂。她用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翻到马背上,看来这就是她的宝具了。

这时,前去追击的两人缓过神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rider驾驭着那巨马向二人冲来,距离极短无反击可能,只能躲避!

“糟了,远坂爱”

她的目标不是和我们进行鏖战,而是直指远坂爱,她在巨马上挥动自己的铁链短剑,嗖地投放出去,远坂爱躲避不及,直接被缠住,带上马去。

“archer!救我!”

“可恶!”

archer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暴起,不顾一切地追逐着rider。

“仕郎”

“去吧,阿尔托莉雅”

不过到了这地步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他们远超常人的速度是很难赶上的。我一边跑,一边凝神,通过阿瓦隆告知阿尔托莉雅随机应变。

我不记得rider这么难缠啊?

这次我和saber共同出击,应该一下就把她解决了才对。

这家伙…哦,当时是慎二那个混账当她的御主,难怪。

她绝对不是只盯准了小爱这么简单,我能感觉到,前面有两个魔力源,一个是个从者。

等一下,是lancer组吗?

可恶,再等我一会,小爱。

“呜哇!救命!”

远坂爱一直哭闹着,但是rider无动于衷,继续驾马狂奔。

随后,她把远坂爱带到身前,

“你要干什么!呃ー”

魔眼直接让远坂爱陷入了呆滞状态,rider把远坂爱肩膀上的衣物扯开,亮出獠牙,狠狠啃了下去。

噗呲

鲜血瞬间流出,rider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血液,这对于怪物而言是上好的美味,更可以回复魔力。

“可恶!”

archer看到这一幕不禁极为恼火,但是他就算用最大速度也无法追赶能一步五米的rider。

阿尔托莉雅试图发动湖中剑来打开局面,但是这片地方道路曲折,一个不小心就会击中民居,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在吸了一大口以后,rider不禁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魔眼中闪烁着妖艳和力量的光,在月光下,鲜血染红的嘴角好像一幅山水画,表达出一个魔物ー美杜莎的贪婪和对世界的恨。

她拔出赤原猎犬,身上的伤口立刻恢复了。archer感觉得到,自己的魔力供给少了一截。不过好在她似乎没有要杀死远坂爱的意思,到了一个小巷路口下了马,那巨马随即飞向天空,转瞬间消失在虚空里。

“有埋伏!”

阿尔托莉雅大喊,然而来不及了,来者的枪乃必中之枪,在他·lancer发出声音前,一道红光就直冲着阿尔托莉雅的心脏而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