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2 / 2)

“放开我,为什么要拉着我跑啊”,女孩挣脱archer,不满地嘟囔着。

“笨蛋!你没感觉到身后一直有人在监视你吗?而且、”archer顿了顿,“那就是你心心念念的saber!她一出手就能重伤lancer,不逃的话你就死在那了!”

“你不是自诩很厉害吗?,怎么不跟saber交手试试看?”女孩不依不饶,反将archer一军。

“远坂爱啊远坂爱,你是除了长相和脾气以外什么都没从凛那继承,saber她……常规战下,我是完全不敌saber的,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怎么,遇到saber就保护不了我了?”

“保护你的安全又不包括主动交手!”

“看来,我们是没有太大希望取胜了。”远坂爱叹了口气。

“以我的经验来看,对付saber的最佳办法是消灭她的御主,但是,我和、不,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太对劲,他不是…不像是普通御主,而且和saber的契合度相当高,非常棘手。”

archer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看来只好使用无限剑制了。”

我们立刻同哈姆德大哥交换了情报,如今archer也暴露了,所有从者里只剩下了rider没有露面。同时据称lancer已经和berserker交手了一次,不过lancer依旧吃了个大瘪,赫拉克勒斯作为强大的神话英雄,尽管被狂化无法发挥战技但依旧不可小觑;同时可以肯定,赫拉克勒斯没有进攻型宝具,这实际上更加麻烦。

“宝具威力再大也有弱点,但是不知道宝具可就没底了……”这就需要我们去详细了解赫拉克勒斯的生平,看看其中有没有破解其宝具秘密的关键。

rider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也说不上来,他了解的关于圣杯战争的东西都是从一本书上知道的,最后那作者提醒读者,圣杯战争里不限手段,任何可能都会发生。

而且现在最令我担心的不是这些强敌,archer他究竟是什么来路?虽然他们的组合很低效,但他总是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

回家后,阿尔托莉雅立刻从书柜里掏出已经落灰的赫拉斯(HellasἙλλάς)神话开始看,我则抓紧时间查找美狄亚的具体经历;同时,我开始思考archer会怎样对付我们,显然我是比阿尔托莉雅弱不少,如果以lancer战的思路来看,优先对付我是最佳选择。

而且那个人好像不敢与阿尔托莉雅正面交手,如此说来……

“阿尔托莉雅,你会封印魔术回路的招式吗?”

“抱歉仕郎,我是不太擅长使用魔术的……不过可以让湖中剑吸收对手的魔力,我曾经在和巫师对抗时使用过这招。”

“不愧是阿尔托莉雅啊,对抗archer组应该没有问题了。”

最近除却礼拜堂的事以外,郊区又多了两三起建筑物严重受损的新闻,照片显示,现场的破坏情况就如同战场一样,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故;还有人目击到了夜晚山里的奇异现象,据说似乎有ufo浮在空中。

“仕郎?”

“啊,抱歉、我走神了”

我们刚吃完晚饭出来散步,本想散散心,没想到自己又在想这些事。

“今天的晚饭还不错吧?”

“嗯,夫人、不、阿姨的菜很好吃”

阿尔托莉雅总是不自觉地叫我父母老爷夫人,这让他们俩感到很不自在。

“来这边两个月感觉如何?我们家已经在用最高伙食标准了,可不要再嫌弃我们的招待水平了。”

“啊、哪有的事……请不要再提那个不懂事的我,真的,拜托了”

不过阿尔托莉雅今天好像也有一些心事,她说完这句话后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声说:

“仕郎,我能知道你选择另一半的要求吗?”

“啊,我没什么好要求的。不过说到这个,我们得首先说纯粹因经济上的择偶要求,我对另一半的经济要求是愿意参加劳动”

我顿了顿,接着说

“除却这层关系后就是个体素质上的选择了……请原谅,我一直没太考虑过怎么把这个问题科学化的归纳,不少用语不是很严谨。既然愿意参加劳动就好说,我个人的标准的话……”

阿尔托莉雅盯着我

“其实很简单,性格上温柔善良、长相看得过去就行,她爱我,我爱她。”我拍一下手“那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只有这些吗?”

“只有这些”

她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我以为仕郎你的要求应该非常高……”

“哈哈,还能怎么高啊,难不成还得像神话故事里那些动不动娶仙女、娶女神的一样的吗,哈哈哈”

阿尔托莉雅不知为什么脸红了,“真的真的只是这样的要求吗?对于外貌的要求都这么……随和吗?”

“当然喽,我记得之前给阿尔托莉雅讲过人性的问题,人性实则就是人的社会性,因为脱离了社会,人就只是一种脑子比较聪明的灵长类动物罢了。进而反推配偶选择也是一样的,相貌不过是基因带来的外表特征,决定不了人的社会属性,而人的社会属性才是最重要的。一个空有其表,没有其里的人,依我看和寻常动物无异。阿尔托莉雅,你说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这个人的外表极美,可无德无才、甚至道德水平停留在动物阶段,那谁还想要这个人作配偶呢?当然,要这个人做配偶的人也不是想要一个真正的配偶的,这种纯粹动物类的关系……”

我露出极厌恶的表情。

“我是一个人,而有些人已经很难再称之为人了,我看到这种现象的时候就感到极恶心,我每次见到这种人都抑制不住愤怒,他们浪费了自己作为人的机会。如果让我选择,我会选择一个不假ー我选择挑一个最典型的出来揍一顿解气。虽然活着,但我认为他们是一群尸体,我搂着尸体睡觉总不会觉得高兴吧?还怪晦气的。”

我做了个鬼脸,随后以郑重的语气说。

“我不清楚你能否认识到这一点,亲爱的姑娘,但是请你一定要小心,那些已经成为动物的人、或者正在成为动物的人,肯定会垂涎于你的外貌的。如果你在和某人的来往里发现,此人只是因为你的外表接近你的话,那么趁早远离这个人,并且要以恶意去揣摩,这样的人,无本兴风作浪,却有本落井下石。”

“谢谢你仕郎,我又学到了很多,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阿尔托莉雅的脸更红了,因为紧张咽了口口水,“能说说‘爱’到底是什么吗?我真的不是特别了解‘爱’。”

我感到非常愉快,这是头一次有人主动问我爱这个问题,以前我也跟不少同好主动说过这事,但他们很明显平常不太关注这种人文话题,体会不到里边的精髓,这么个和所有人息息相关的话题反而成了烂在我肚子里的墨水。

“请不要笑我,那个,我从小到大,没有体会过爱……”

“我怎么可能会笑话阿尔托莉雅呢!”

头一次在异性前抒发自己关于爱的论述,我不敢怠慢这个机会,清清嗓子。

“不包括单纯的死物,任何由人类创造的事物都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身体,一部分是思维,思维由身体产生,又反过来影响身体。爱实际上也是一样的。爱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身体,一部分是思维。身体由两部分组成,陪伴和奉献,如果陪伴在一个人身边感到快乐、安心、平静等正面情感,并且甘愿为这个人奉献出自己的时间和精力,甚至是生命,那么爱的两部分肉体就拼合完成了。思维则是两个爱的个体之间的社会关系,它决定了爱的属性,比如说父母对子女的父母之爱、志同道合的同事和朋友之间的友爱,以及男女之间的情爱。”

“在所有爱之中,情爱最为难寻。父母之爱,不提社会意义的关系,就是单纯的生理关系,其作用也够强了,是最容易得到也最容易被忽视的;友爱则取决于人的社会生产生活活动,人活着就必须进行这一行动,所以也比较好说。可唯独这情爱,嗯,也就是常说的爱情,一无生理、二无生活,遇见对的人机会渺茫,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不要说寻觅自己的,就算是碰见真正爱情的次数都很少。因此潘诺亚诗人ー啊,阿尔托莉雅可能不知道有这个国家,那时候马扎尔人还没有来到欧洲ー斐多菲曾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此话不假啊,爱情是多么的宝贵。……阿尔托莉雅?”

月光下,阿尔托莉雅正温柔地笑着,她的双颊如同爱洛(一种粉色玫瑰花)般,白皙的皮肤与惹人怜爱的娇嫩红色混合成了穷尽世间词语也形容不出来的美妙色彩,一双碧绿色的大眼睛好似湖水,月光下,水波波光粼粼,散发出无尽的魅力来。她在看着哪里?又在想着什么?我原本已经自信,自己那双因思考而暗淡的琥珀色眼睛,已经是不能将一个人的映照写进心里的,但阿尔托莉雅击碎了我的幻想。

“阿尔托莉雅?”

随着我的呼唤,阿尔托莉雅这才如梦方醒,缓过神来。她转头看我,却不想两个人四目相对。

“啊……”

但我还没看清阿尔托莉雅眼睛里的表情,她就害羞地把头低了下去。

“谢、谢谢你,仕郎,谢谢你的教导还有…嗯,陪伴,我真的真的很开心,请你以后也要经常这样,好么?”

“阿尔托莉雅愿意的话每天都可以。”

“呀”阿尔托莉雅发出小小的惊呼声,随后捂住嘴巴,两腮上的桃红延伸到了耳朵根,之后又抑制不住地露出笑容来。

“上午是仕郎挽我的胳膊,现在我可以挽仕郎的胳膊吗?”

“当然可以”

“嘿嘿…我们继续去散步吧。”

阿尔托莉雅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她睡觉闹腾的十分厉害…阿尔托莉雅自召唤出来后就强烈要求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一开始我并不愿意,但她反复劝我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安全第一,不同房间几秒钟的耽搁也够出事了,翻来覆去地讲,也就只好听从了。但如果我知道后面会那么折磨的话绝对不会同意的。阿尔托莉雅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维,有时候是大字,有时候是K字,经常翻身乱踹,每天都在打呼噜,发出“呵ー呼ー”的声音;她也常说梦话,兰斯洛特、桂妮薇儿、莫德雷德是她梦境里的常客,一说起这三个名字她就咬牙切齿,用各种脏话去诅咒他们,然后抓起手边的什么东西乱打一通,比如把我的胳膊当做武器挥动,有时候因为拽不起来还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在说我的胳膊成了石中胳膊,怎么拔不出来。

我不想给她添堵,所以大部分事都默默忍下了,但有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我是实在忍不了:那天她好像是在梦里打仗,打完了凯旋回宫,我听她闹腾什么开宴会一类的事,之后抓起我的胳膊就啃,给上面留了个血印。早上起来以后,我问她昨天晚上做梦吃什么吃的那么香,

“我们胜利归来以后必定在宫里准备庆功宴会,一般来说烤牛羊肉都是必备的主菜,海产品当副菜。”

“你觉得我香吗?”

“我不明白,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牙印指给她看,

“我的肉还没做熟味道就赛过这些菜了,你们宫里的厨子水平不行啊。”

阿尔托莉雅一下涨红了脸,连连道歉。

不过气归气,阿尔托莉雅这么做还是很让人高兴的。实际上从者完全不需要睡觉和进食,这两种行为只会带来一点魔力利用率的提升罢了,但阿尔托莉雅为了表达自己必然重返人世的决心,依旧根据常人的作息时间和生活习惯来活动。

不,她吃饭除外,我很确信这一点。

不过,由于从者缺乏部分人类功能,无法自然的过渡身体状态,阿尔托莉雅只能像机械一样通过控制魔力来切换状态,是沾枕头就睡离枕头就醒,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非常诡异,看得我心里发毛,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我见状不好赶紧起身,果不其然她又开始了:

“桂妮薇儿ー呵ー你这个寡廉鲜耻的ー呼ー”

阿尔托莉雅一边说,一边用手乱捶。

“兰斯洛特ー呵ー呼ー两个奸人ー呵ー呵ー”

今天她又做了非常不愉快的梦,气的连呼噜也乱了,开始乱动。

“都是些小人ー呵ー呼ー你们这些骑士ー呵ー呼ー呵ー呼ー把那两个reー呵ーcon修道院里ー呼ー”

别气着卡住呼吸了,我连忙摇摇她,但是随后反应过来她还是从者嘞,用不着担心这个。

阿尔托莉雅立刻停止了说梦话,随后如机器人一般坐起、睁开眼睛。

“早上好,仕郎,我希望你睡了个好觉。”她微笑着说。

“……”

“……仕郎?”

“我的脸型和桂妮薇儿的脸型很像吗?”

“啊?啊、啊!非常抱歉!”

“这,每天晚上都要在梦里出气,当初这帮人是真的把你气到了啊。”

阿尔托莉雅承认了这一点。实际上,她当时只不过是秉承“王道”原谅了他们;而她自己的不满与怨恨,就随着她本身人格的被压抑而被压抑了。如今她把自我解放出来,那些剧烈的情感就在梦境中出现,刺激着她的神经。

“其实,我醒了以后往往觉得,那些梦很恐怖…今天我梦见自己亲自带兵去抓兰斯洛特和桂妮薇儿,他们俩躲在修道院里,祈求我能够网开一面宽恕他们…但是梦里的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辱骂桂妮薇儿是荡妇,一耳光把她打飞了;兰斯洛特跪在我面前求情,但是我完全听不进去,随后我把他揍了个半死……”

她说这些的时候非常失落,并没有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我现在只想好好生活,那些过去的恩恩怨怨已经和我无关了;但是梦里……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又暴力又残忍的我呢?”

“姑娘,这就是所谓‘王道’的末路啊。它并非把人变成王,而是将人变为怪物。王者,乃大仁之人也,换句话说王者必须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更像‘人’的人。”

“就和之前说的英雄之路是一样的吧?”

“对的,人的统治者必然是人,无论是实际意义上的还是哲学意义上的,不然还能是谁呢?换非人来统治人,这简直就是愚蠢本蠢。为了让非人来统治人,还残害了另一个人,摧毁了她的整个人生,这更是蠢上加蠢。阿尔托莉雅表面上是‘天生培养的王者’,实际上就像原始宗教的祭品一样。可以说,阿尔托莉雅从成为‘王者’、被献祭的那一刻开始,心中的愤怒和怨恨就在累积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王道’对你的侵蚀而不断加深,你自己的潜意识就越要反抗。‘王’越耀眼,阿尔托莉雅就越暴怒,王越理性,阿尔托莉雅就越混乱,最后必然在二者的冲突中毁灭自身。这种影响已经成为了一种强大的精神烙印,想治疗它只能让时间作医生了。”

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

“是的……就算莫德雷德没有打出那致命一击,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有所谓的‘贤王’了,可能我会在众叛亲离里自尽吧……”

阿瓦隆又躁动起来,她闭上眼睛,抹了抹溢出来的泪。

“不过,我虽然无法改变阿尔托莉雅的过去,但是可以当阿尔托莉雅的沙包,要是再梦见他们就给我两拳解解气,只要拳头不附魔我就挺得住。”

“仕郎……”

阿尔托莉雅破涕为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不知道我这算不算给桂妮薇儿戴绿帽子啊?

起床时的不愉快被早饭带来的喜悦一扫而光,阿尔托莉雅扒着饭,一个劲的嚼。

“#*-/%饭真好吃”

我的父母劝过她吃饭慢点吃,但没有效果,她吃光一碗饭的速度很快,吃完一碗就跑去厨房盛下一碗,早上至少要吃三碗炒饭。

不仅在量上有要求,阿尔托莉雅的口味也很挑剔,她喜欢吃又清淡又香的食物,油大了、火候差了、调味料比例错了她是一口就能吃出来,这个时候,她就会用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我,给我很大的压力。

她现在也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东西吃,比如汤、面条一类,但味道差一些,满足不了她的需要,最后还是尽量让我主勺。

虽然说麻烦是麻烦,但这也确实促进了我的厨艺进步,算是因祸得福吧。

“赫拉克勒斯如果不是berserker就好了,他作为希腊神话里品德最好的英雄之一,估计不说化敌为友,也能和我们达成中立的。”

阿尔托莉雅放下饭碗。

“啊,我不是不信任阿尔托莉雅的能力,但是多一个朋友肯定比少一个敌人好啊。”

阿尔托莉雅继续吃饭。

“美狄亚和archer不清楚底细,如果我们能取得更多情报就好了……随着前期的试探结束,接下来战局必然开始白热化,我们必须仰仗阿泰尔先生的情报收集工作,并且尽量保存实力,和敌人交战时要保证ー”

阿尔托莉雅吃完了。

“仕郎,”

“我很乐意听阿尔托莉雅的意见。”

“自从和仕郎相见以来,我觉得我在战力和战术思维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我认为我们完全无需过于谨慎的行动,最好的保存实力的方式就是尽快击败敌人,最好的消灭圣杯的方式就是全面击溃他们,我们可以与阿泰尔先生联手,展开连续性的猎杀活动。”

“但是,阿尔托莉雅”

“我了解仕郎的良苦用心,更认识到了圣杯战争带给普通人的灾难后果,因此必须尽快终结它。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敌人,archer也好berserker也罢,我有信心更有能力直接击溃他们,仕郎,也请你务必完全相信我。”

糟了,糟透了,阿尔托莉雅这是怎么了?明明前些日子还是非常认同我的战略规划的,是我刚才又刺激到她了吗?但阿尔托莉雅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激动啊。

阿尔托莉雅热切地看着我。

“仕郎的信任将使我无坚不摧,我认为这场圣杯战争是必胜的。”

我…有些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不想自己打击她。

“我对阿尔托莉雅有完全的信心。”

我微笑着说。

“太好了……那么我们上午就去昨天遇见archer的地方转转吧,如果能遇到他们就可以直接制敌了。”

archer的话,我已经推演出了两种可能的攻击模式,一种是利用archer的远程攻击优势采取风筝战术,一种是利用archer的快速机动能力将我和阿尔托莉雅分开,再直接解决掉我。当然,这一切必然不会在大众眼皮底下进行,如果今天遇见了也不太可能会打起来,应该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劝住阿尔托莉雅。

我对于archer的未知感到迟疑,但阿尔托莉雅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她将自己的魔力运行速率调到最大,希望将archer组吸引出来,如果他们在附近的话。

“阿尔托莉雅……”

“请放心,就算是吸引了过多敌人,我也能够保证我们能全身而退。”

突然,附近步行街的角落,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传来。

“还真是……充满自信的发言啊。”

archer!虽然说我喜欢称他为骚包男,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话里还是有一股子精气神的,而且这次他用的是汉语,我终于不用再试着通过半吊子和语听译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闭上眼睛念着什么。

“archer,你不是说有能力解决他们吗,那就尽快吧,saber不能为我所用就是巨大的威胁。”

远坂爱从archer的背后出现,说的话颇有些嫉妒的意思,我翻译给阿尔托莉雅听后,她的眼皮跳了一下,随即怒气冲冲地走向archer。

“呀……好强的气场,archer!交给你了!”

那丫头被吓的哆嗦,嘀咕一句后跑开了。

archer突然睁开眼睛

“soasIpray,UnlimitedBladeWo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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