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2 / 2)

好在燕碓安排的这间房,别的行不行,方圆接近百丈的房屋都没人居住,因此韩荡并不用担心伤及无辜,只注意防着别损坏太多东西就成了。

但那黑衣人则是根本不考虑这些,一把环首汉刀用得狠毒至极,式式都是杀招,招招要取对方性命。

打斗数十合,两人见对方都如此凶悍,都暗暗起了心思。

只见韩荡卖一个破绽,闪开身,接着暗暗从怀中取出一物,乃沧海岛独创暗器,以精铁打制,长约三寸,名曰穿心钉。

但奈何,相比之下,那黑衣人却是更快,不待韩荡施发,一甩袍袖,韩荡听得破风之声,慌忙躲闪,虽不致有所损伤,手里暗器也打了一个偏。

皓月之下,两人见用暗器不成,便抽刀拔锏,准备再战,却不想不远处又是一声叮当脆响。

只见黑衣人那黑衣人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其小腿上却已是中了一弩,虽伤的不深,但就这么分神的一霎,韩荡的锏已是打了过来。

好一支铁锏,重约四十二斤,一锏下去,开山裂石。这黑衣人虽是高手,却也是躲之不及,正打在其背部,霎时筋断骨折,黑衣人顿时一口鲜血喷出三尺有余。

如此,黑衣人也知无法再战,便把刀朝着韩荡面部一掷,韩荡忙躲闪开身,待再反应过来时,这黑衣人已是捂着肩膀,跃到了院墙之上,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接着便一甩起黑袍,消失不见。

“别跑!”陶菱摇了摇铃铛,便要去去追,不想却被韩荡给拦了下来。

“小妹不可,”韩荡看着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说道,“这黑衣人与为兄功力不相上下,你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虽腿部负伤,但暗器手法却无损失,我都拦不住,你若追,岂不妄送了性命?”

“可……是,恕小妹鲁莽了。”陶菱拱了拱手,道。

“不必如此,”韩荡笑了笑,“刚刚也多亏你那一箭,不然我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这……可你不怪我吗?”

韩荡闻言,笑道:“为何要怪?”

陶菱面露愧色,“我听闻江湖之中,用暗器乃是下下之事,刚才我私自出手,岂不是有损大哥名声?”

“傻瓜,”韩荡闻言,摸着陶菱的头道,“以武会友,暗器伤人这自然是不行,但对刚刚的那种险恶之徒,却是正好,再说,暗器偷袭,那还是为兄先出手的呢?”

“对了,哥,”陶菱仰起头,“你是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刺客的呢?”

“因为这所房子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陶菱一脸疑惑。

韩荡冷哼一声,走到床边,猛地掀起那已经塌下去的被褥,“那个该死的燕碓,还说叔叔去辽东了?都是胡扯,这分明就是一座凶!看,死人!”

……

城外,乱葬岗。

那黑衣人找了个书桩,坐了下来,强忍着剧痛把那弩箭扯下,接着拿出药粉,正要准备去敷伤口,却不想突然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然后竟直接咳出一口黑血来。

“混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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